沒其他的意思,周瑜能頂住幾天幾夜高強度的作戰,而賽利安在那種強度下,必死無疑。
“為什麼我不讓你出擊了,不就是因為我們打得過對方,但命頂不住嗎?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很難絕殺對方,對方隻要逃竄,然後到處用艦隊襲擊騷擾,拖拽我們的隊伍,消耗我們的精力,拚命拖時間,一天之後,我們無論如何都得退了。”馬辛德看著賽利安說道,
一天一夜高強度的作戰,對於孫策而言,那屬於馬撐不住,人還能活蹦亂跳,對於周瑜而言,那最多是需要喝點茶,而對於賽利安而言那就屬於用命去頂的操作了。
故而馬辛德停止了出擊,寧可僵持著保命,也絕對不作死。
“所以現實點,在你活著的時候,讓漢軍無法靠近這裡,保證整個印度洋的優勢,就足夠了。”馬辛德平緩的說道,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動力去為這個國家謀劃了,願意幫賽利安,也隻是看在賽利安的麵上,可賽利安已經風燭殘年了。
“派人和羅馬進行商討吧,儘可能在六月之前將觀察團以及材料送過來。”賽利安也沒有否認馬辛德所言的事實,實際上越接近死亡,賽利安反倒看的越發的清楚,貴霜帝國真的是自己作死的。
三摩呾吒,鐘繇再一次恢複到了平時那種每天努力研究書帖,多餘時間處理公務的狀態,切納斯那一波被乾掉之後,恒河下遊這邊就少了一個指揮,然後被孫觀逮住機會,迅速擊殺。
以至於現在華氏城以東,又一次恢複到了常態墾荒種田的狀態。
“尚書,我們抓到了一批貴霜間諜,但對方拒不承認自家的間諜身份,說是來送東西的使節。”連嶽欠身對鐘繇說道。
“使節?”鐘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行吧,這就不下狠手了,“帶過來看看,看看他們說什麼,該不會是想要賄賂我吧。”
鐘繇是完全不吃賄賂的,他家本身就是潁川名門,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除了蔡邕字帖,鐘繇不吃任何投食,而蔡邕字帖現在除了蔡昭姬手上還有一部分之外,其他的全在鐘繇手上。
連嶽就當什麼都沒聽到,鐘繇本身也是個神仙,對方喜歡亂說話,那就亂說吧,反正我沒聽到。
很快,所謂的貴霜使節就被帶來了,然後鐘繇有些吃驚,居然是真使節,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居然是真使節,說說吧,你們想談什麼?”鐘繇也沒有苛責的意思,既然對方是走正規渠道的使節,那他也不會亂來。
“我等前來是為了拜訪寇氏,還請鐘尚書容許。”使臣一點和鐘繇交流的意思都沒有,他們也就對公主有興趣,其他的,反正雙方已經打了這麼久了,繼續打吧。
鐘繇點了點頭,也不想問什麼事,反正派人盯著就是了,至於說見漢室哪個家族,見就見唄,你要是能說動哪個漢室家族叛國,說實話漢室現在應該沒有這種傻子了。
使臣有些迷茫的看著被送出來的自己等人,什麼都沒問,直接答應了,這人心這麼大嗎?
沒錯,鐘繇的心就這麼大,你要見,我派人送你去見就是了,有人盯著,出什麼事,自然有人彙報。
雖說沒弄明白鐘繇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方允許了,那就是好事,當天使臣就帶著禮物和傾慕的公文跑去寇氏了。
益陽公主雖說放過自己兒子和孫子了,但老寇又不敢自爆自己的想法,於是最近也就派人去到處抓捕奴隸,而本人和兒子待在家裡,對此益陽公主還是很滿意的。
“家主,家主,門外有貴霜使臣在盾衛的護衛下前來拜訪。”管家一路小跑到校場,對老寇招呼道。
“啥?貴霜使節?”老寇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事,但管家說是和盾衛一起來的,老寇也就沒啥懷疑,於是就帶著兒子去門口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