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不住的情況下,還要擋的話,就隻能約束對方的發揮了,而貴霜的軍團有一個死穴,那就是帝國權杖,隻要是能威脅到帝國權杖的安全,貴霜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救帝國權杖,否則,帝國權杖一旦完蛋,之前積累的一切優勢都會化為烏有。
“好。”呂布非常鄭重的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直接將刀抵到帝國權杖的胸口上,試著將對方弄死。”
“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好不過了。”陳宮點了點頭,隨後不由自主的罵了幾句,“實際上都是阿瞞那個蠢蛋的鍋,膨脹的不像話,如果辛格那家夥沒在中軍的話,我們回轉的餘地還能更大一些。”
呂布聞言聳了聳肩,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無法避免了,那還談什麼。
“公台你除不掉對方嗎?”呂布隨口詢問道。
“阿瞞這麼膨脹,除非我直接下手將那家夥宰了,否則解決不了問題,但對方做的還算謹慎,根本沒留下手尾,除非我無視北貴投誠的那些人員的感官。”陳宮頗為不爽的說道,沒有證據就很尷尬了。
陳宮畢竟不是李優,李優可以先下手,後查證據,隻要李優確定自己有把握查到證據,他就敢這麼乾,畢竟將對方做掉之後,對方不可能繼續像活著那樣掃除手尾了,可惜陳宮不能這麼乾。
“你沒在他身邊安插人手?”呂布對於這種計策也是心中有數。
“安插倒是安插了,隻是解決不了問題啊。”陳宮頗為唏噓的回答道,你以為阻止陳宮的是辛格?不,其實是曹操,膨脹的曹操從很多方麵擋住了陳宮。
“算了,不說這個了,奉先,你記住我給你說的那些事情就行了,不過一般來講,除非是貴霜瘋了,不大可能選擇第三種,畢竟阿瞞的項上人頭並不值得貴霜拿國運來賭。”陳宮揮了揮手,表示懶得說這種糟心事了,“所以到時候你就看情況下手就行了。”
另一邊李傕一行人也在扯淡,對於陳宮推測,一群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大問題,畢竟曹操的陣型注定了騎兵到時候會從兩翼出擊。
故而李傕等人都覺得,如果戰局推測和陳宮一致的話,按照陳宮的推測執行計劃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喂,子健,你和公台更熟悉一些,說說唄,你什麼看法?”樊稠摸了摸自己戰馬背囊之中的口袋,自信了一大截,文王八卦在手,天下我有,不慌,到時候掏出來就是一個聖人助我。
“公台一貫都是謹慎持重,而且幾乎沒有估錯過。”華雄謹慎的說道,“而這一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到時候看情況執行命令就行了,不過各位做好心理準備,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
“哥幾個執行的軍令,哪一次簡單過,怕個屁,砍他就是了。”李傕無比自信的說道,然後從懷裡麵掏出文王八卦,掂了掂,“隻要公台前半部分估計的局勢和到時候的局勢一致,那到時候沒說的,聽公台的,我李傕就佩服聰明人。”
“你這東西還能用不?”華雄看了看花紋好像又有了新變化的文王八卦詢問道。
“當然能用了,我可是和裡麵的聖靈好好溝通過了,雖說愛答不理的,但是誠摯的關懷對方應該是已經收到了,好歹已經有些反應了,比以前強多了。”李傕無比自信的說道。
“這東西看起來有些好用,回頭我也整一個。”華雄有些豔羨的說道,這東西雖說比較奇怪,但看起來還是很好用的。
之前華雄是不喜歡玩這種東西的,盤八卦,盤龜殼什麼的,華雄是沒有興趣的,他不是什麼封建迷信愛好者,如果不是有個弟兄喜歡搞這種東西,華雄肯定會激烈的與之對抗。
然而在前不久看到了一個真貨之後,華雄覺得偶爾踐行一下人類的本質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理解還是需要理解的。
“給你也整一個?”李傕伸手扶額,仰頭大笑,笑的跟反派boss一樣,“這東西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聽到這話,樊稠和郭汜都默默地摸了一下馬背上的兜囊,確實,這東西可不是想要有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