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nbsp;所以二熊和牛大力這種憨憨的家夥對於農糧的感官非常好。
另一邊青州來的國營企業的管理人員也到了,和兗州這邊主做農糧加工不同,青州的國營企業不是礦業,冶煉司,造船業,就是搞各種魚乾,魚罐頭,魚類加工的。
青州老兵自然對這些人也挺熟的,發魚的嘛,不過你彆說,這年頭海魚的質量非常好,種類極其齊全,甚至一些後世極其貴重的魚類,在這年頭也是可以隨便撈出來的。
再加上這種大型企業搞生產的都是有研究單位,專門給你研究這個怎麼做的好吃,所以彆看青州老兵月月吃魚,實際上還真沒吃膩。
吃膩?不可能的!
我一個月給你換三十種魚,十種做法,一年給你換上三百種,你要覺得你能活的天數,比魚類的種類還多,那你才有可能吃膩。
再說青州都是黃巾,要麼就是預備役黃巾,有肉吃怎麼可能吃膩,再加上青州靠海,還有港口,周瑜那個賣水果的一船船的往青州賣熱帶水果,這種東西保質期不長,但加工廠不是說笑的。
所以青州老兵沒少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不敢說每一項都符合每一個老兵的口味,但大多數人都是滿意的。
“恭喜恭喜,你這家夥居然會被征召來做官,真的是可怕。”華晨看著一身腱子肉,皮膚因為在海邊水蝕風吹有些泛紅的老漢頗有些無語的說道,“這大漢朝怎麼了,居然讓你這種人來當官。”
“嗬嗬嗬,華黑娃,你再說一句,我把你按在土裡麵打,你信不。”蘇海活動了兩下身體的筋骨,看起來就想和華晨動手。
雙方都是老黃巾,隻不過蘇海當年離開了戰場,去搞漁業,結果碰上陳曦搞漁業大發展,將蘇海這些打漁的變成了官方的人馬,而蘇海在其中表現的有特彆好,練就了一身專業技術,還能帶人,時間久了就混成了中層管理人員。
“你行了,不是看不起你,十年前你能將我按著打,現在你真的不行了,好好地當你的官吧,大漢朝是真的逆天了,你這種家夥居然都當官了,不過彆丟了我們老黃巾的人啊。”華晨搖了搖頭,蘇海不弱,但那也看跟誰動手。
華晨都六重熔煉了,要不是年紀過了五十,身體素質在下滑,他能搶了嚴亮的青州領頭人的位置,蘇海,蘇海隻有兩重熔煉,這還是當年的底子好,打華晨的話,能被華晨打死。
“嘖,你這說的,好像老哥我肯定會亂來一樣。”蘇海不爽的說道,“我這些年在國營漁場乾的挺好的,心胸都寬闊了。”
“行了,行了,誰不知道誰,建議你在冀州當完這一輪就趕緊回青州打漁,就算遇到了那些熟人,也彆出手。”華晨歎了口氣說道,他很清蘇海是怎麼流落到青州的,冀州本地的黃巾,誰還沒經曆過,而且當年的人還沒死完呢。
“我有你說的那麼不靠譜嗎?”蘇海搖了搖頭說道,“我乾完這一茬,就回青州打漁了。”
幽州這邊則是吳宇衛均幾個人帶隊接的,一見麵衛均嘿嘿一笑,熟人,大牧場的人,作為老遊徼,每天沒事騎著馬從這邊跑到那邊,就混大牧場的肉奶吃,時間久了自然也都認識。
“你們這人來了,沒帶吃的啊。”衛均對著田文一拱手,實際上衛均知道田文其實是個世家中人,而且位置挺高,但田文相對放蕩不羈,雙方熟識多年,也不在乎這個。
“才幽州給你帶過來,還能吃嗎?”田文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在奇怪你個老小子怎麼最近沒去我那邊打野食了,原來是來冀州了,看來以後你是沒機會再打我的秋風了。”
“哼,沒了你大牧場還不管飯了?”衛均冷笑著說道,“又不是你家開的,大牧場給我們這些人提供夥食,那不是規定嗎?”
“可規定是讓你們吃飽,不是讓你跑過來啃我們的牛。”田文沒好氣的說道,“吃就吃吧,還一定要挑最好的。”
“等等,牛不是打架撞死的嗎?我每次去都聽說有牛撞死了。”吳宇從一旁插口說道,“我還奇怪這牛養多了,天天打架,死得真可惜什麼的,怎麼,原來不是撞死的嗎”
田文聞言翻了翻白眼,幽州居然也會有這種憨憨,真以為牛會天天打架撞死在你麵前,哦,漁陽那邊的牧場,行吧,天天殺牛,行吧,反正北地一年死了兩千頭牛,還是物資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