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聽起來很有點意思,可以用來分辨我們在這個星球上的位置,確定我們距離長安未央宮的距離等等,但是,我完全不覺得我能學會。”伍習很是唏噓的開口說道。
說起來,伍習的學習還算努力,不斷地加強自己,可很明顯,萬震之前講的那些高端知識比較要命,學不會,學不會。
“其實你們沒有必要學這些,有我跟著你們,你們會不會都不重要,我會就行了。”萬震隨意的開口說道,他現在也算是西涼鐵騎的一員,雖說戰鬥力比較弱,但他也很抗揍的。
“看吧,總有解決問題的方法,就像在,完全不用學,我們不也擁有了正確的定位方式。”李傕很是淡定的開口說道,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左右偷偷的看了看,確定周瑜沒在,輕咳了兩下。
“稚然會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唄,哥幾個也不會看不起你。”郭汜瞬間領悟了李傕的意圖,很是隨意的開口說道。
“我在考慮一個新的問題。”李傕讓人阻礙聲音的傳播,生怕被周瑜發現,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什麼問題,值得你這麼謹慎,還有你這家夥有什麼值得考慮的地方,不行就跳大神唄,跳大神基本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樊稠帶著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敷衍的語氣開口說道。
李傕聞言倒沒有什麼特彆的感受,他和這兩個家夥家夥已經廝混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根本不會在乎。
“你們覺得,我們乘坐的這艘船算不算坐騎。”李傕突然發表出來了驚人的言論。
這裡不得不說一句,經常跳大神的人,思維的廣度是很難被其他人超越的,就像現在,此話一出,哪怕是郭汜和樊稠都為之震驚,至於伍習,萬震,王方這些渣渣,更是被雷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船這種東西,怎麼能算是坐騎呢,勉強還能算是正常的普通西涼鐵騎士卒如此想到,並且也是如此提問的。
“船,無論如何都不算是坐騎吧。”伍習思考再三之後,最後給出了自己的結論,雖說西涼鐵騎的騎乘範圍非常廣泛,但船也算是坐騎,那就實在是太離譜了。
“不不不,船為什麼不能算是坐騎,這玩意兒完全符合了所有的坐騎屬性,但凡是能騎乘的都是坐騎,船也可以騎乘。”萬震完全是看熱鬨不怕事大,外加李傕的問題刺激了萬震的精神,讓他的靈光開始瘋狂爆發,他已經想到了很多的可能和操作。
“理論上來講,我們能將乘坐犀牛的第一輔助軍團作為坐騎,那麼將其他的玩意兒作為坐騎也是可以的。”郭汜從合理度出發,覺得這事還是有點可能的。
“問題就算船算是坐騎,我們需要多麼龐大的天賦才能籠罩這麼大的坐騎?”樊稠發出了疑問,此話一出,李傕也是連連撓頭。
“實際上在之前將第一輔助作為坐騎的時候,你們也應該發現了,我們的天賦根本不可能將第一輔助和犀牛籠罩起來。”樊稠很是認真的解釋道,“我們很強,但我們也是有極限的。”
西涼鐵騎被認作為頂尖騎兵,最重要的一點就在於他們確實是給坐騎共享了自身的天賦。
戰馬共享騎手的天賦是騎兵強大的根基,反過來要維持這份強大,就逼迫著同等天賦水準的騎兵其真正的天賦強度要遠高於普通步兵,畢竟騎兵的天賦需要給自己的坐騎分享。
這也是為啥塔奇托那個倒黴孩子三度跌下三天賦,一方麵是他換的馬實在是太好了,西涼鐵騎當初換夏爾馬的時候,一開始甚至隻能給夏爾馬提供部分的唯心防禦,另一方麵也在於塔奇托其實真的很有誌氣,這家夥的戰馬完全享有自家軍團的所有精銳天賦加持。
從某種角度講,塔奇托趁早放棄自家的弗裡斯蘭馬,現在說不定都該恢複到三天賦了。
不過騎著馬明擺著高人一等,重步兵在羅馬實在是太過泛濫了,所以打死塔奇托,塔奇托都不會放棄自家的弗裡斯蘭馬。
不多吃點蓬皮安努斯的糧餉,根本對不起被蓬皮安努斯漂沒的西班牙阿爾馬登辰砂礦,所以混著唄,慢慢磨,反正三度晉升三天賦,根基已經打磨的很到位了,慢慢磨,幾年的功夫下來也就差不多了。
從這一方麵也足以看出來頂尖的坐騎對於騎兵的天賦消耗也是非常麻煩的,當然你要是能跟走了狗運的拉胡爾一樣,給坐騎也開出真實不虛的天賦,那就當我沒說。
故而換成周瑜這邊使用的七代艦,說實話,彆說這玩意兒本身就不符合坐騎的標準,就算真屬於坐騎,西涼鐵騎也沒有辦法覆蓋自身的唯心防禦,這體型實在是過於離譜,根本不是個體天賦所能覆蓋的。
“我也沒說一個人使用天賦覆蓋。”李傕嘿嘿一笑,“我們也可以作為一個整體來駕馭這龐大的坐騎,以前我們沒有遇到過這麼大型的坐騎,不可能很多人在一匹馬上,但這次我們可以一個軍團的人在這艘大船上,這樣集體使用天賦不就可以了。”
這對於正常的軍團來說是非常離譜的情況,如果說常規軍團有哪個能做到的話,恐怕隻有極致丹陽這種將協力開發到極限,能勉強認為是一個整體的軍團。
西涼鐵騎本來也會被卡在這一步,但是過於離譜的幻念凝形讓他們具備了合體的能力。
三頭六臂半人馬什麼的隻是常規操作,千手千眼向日葵邪神才是大量西涼鐵騎合體之後的造型。
雖說看起來很是有點奇怪,但仔細想想的話,千手千眼向日葵邪神勉強也算是一個整體,統一使用精銳天賦對於坐騎進行覆蓋也是合理的,哪怕正常來講是沒有這麼大的坐騎的。
可現在這不是有了嗎,假設七代艦是坐騎的話,千手千眼的向日葵邪神非常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