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連李傕等人都覺得郭汜能將如此波瀾壯闊的經曆描述成短短一句話被軍師抓去訓練一些廢材,在朱羅王國都城乾掉了一群廢物,打贏了戰爭,建立了一個國家。
說實話,如此精煉的語言概括了內中的波瀾壯闊也不容易。
“行啊,阿多,沒想到你居然乾成了這樣的偉業。”李傕圍著郭汜嘖嘖稱奇的說道。
“扯澹,就是軍師發槍頭讓我訓練沒有馬,沒有鐵,沒有西涼人的西涼鐵騎。”郭汜沒好氣的說道,“換你們也行。”
李傕和樊稠聞言摸了摸下巴,然後想了想,確實,這麼一想,完成了好像也正常,他們當年也是發一百支槍頭,然後自己想辦法弄一百名騎兵,這個他們很有經驗。
至於甘寧則一頭霧水,你們在說啥,怎麼感覺你們交流的東西我根本弄不明白,啥情況?這種事情你們三個都能做到?不可能吧!
“仔細想想也對,這個屬於正常流程,看來主要是這邊的家夥太廢,不夠打。”樊稠如此評價道,而甘寧張了張口決定停止交流,沒辦法,這已經沒辦法交流了,為什麼你們都會認為這麼困難的事情,屬於常規流程,這是人能乾的事情嗎?
另一邊經曆了驚心動魄大逃殺的普拉桑成功逃回了曲女城,然後第一時間給班基姆彙報有關達利特古王的事情,聽的班基姆一愣一愣的,好在朱羅陷落於達利特這事很多婆羅門都知道,故而在聽完普拉桑的講解,班基姆也變得慎重了很多。
“普拉桑,在你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班基姆很是認真的詢問道,班基姆很聰明,他清楚的認識到,這是個機會。
“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徹底封鎖曲女城四門,不給那個家夥機會,並且迅速通知在前線的大軍,否則一旦被對方抓住機會,內外夾擊之下,曲女城就此陷落也不是沒有可能。”普拉桑直接說出了班基姆想要說的話。
“這樣不太好吧。”班基姆做出一副猶豫的神色,居然開始以商量的口氣和普拉桑進行交流,“區區達利特,城內的派大軍進行監管,避免動亂,之後封住四門,隨他們在城外鬨就是了。”
“當年那家夥聚集了十餘萬達利特,攻下的坦賈武爾城,當時朱羅所有的將校和主力幾乎都彙聚國都,卻也未能守住,而時隔數年,那家夥可能已經聚集起來了百萬達利特,振臂一呼,就算曲女城城高陷深,又能承受多久”普拉桑大聲的說道。
“啊?”班基姆一副被震懾住的神色,隔了一會兒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將軍先監管住曲女城內的達利特,然後封鎖四門,和前線進行聯係吧,我不善軍事,接下來會發動曲女城百姓為將軍保障糧草後勤。”
班基姆一副被唬住的神色,就驢下坡,至於說達利特的舊王有多猛什麼的,班基姆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要的隻是韋蘇提婆一世儘快回來,彆和漢軍在前線浪費時間了。
要知道班基姆的降世之輝最近在瘋狂的提醒班基姆,再不想辦法讓韋蘇提婆一世回來,大局可能就要崩了。
所以這個時候吹的有多過班基姆都不在乎,普拉桑有沒有好好乾活也不重要,達利特舊王是不是真的為了打下曲女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威脅能逼韋蘇提婆一世回來就夠了。
目送普拉桑小快步離開之後,班基姆吐了口氣,按照他的估計,這種程度,韋蘇提婆一世根本不會回來,曲女城城高陷深不是說笑的,至於百萬達利特什麼的更是玩笑。
看來還需要更為沉重的壓力才行。班基姆暗下決心,這麼一來,恐怕隻能在郡主劉皊身上做手段了,而且要將我摘出去。
班基姆默默算計的時候,卻忽略了普拉桑的行為。
正因為見識過達利特舊王的可怕,再次遇到之後,發覺對方連錫克族的精銳都能輕易斬殺,普拉桑在彙報的時候沒有一點吹噓的意思,全都是本著良心,依靠現實進行推測的結果。
然而問題就在這裡,這種在普拉桑看來很符合現實,而且以郭汜的立場看來,也必然會這麼乾的情況,在班基姆和其他貴霜高層看來隻是一個笑話沒真正經曆過十幾萬悍不畏死的達利特手持長矛明知必死,也奮勇向前的慘烈,根本不可能能信這種推測。
普拉桑連夜寫信,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以及所有的推測寫在信中,由信鷹發往前線,而麾下的士卒則儘可能的使用各種材料和巨石封鎖了四門,連夜調整了警戒崗,加強巡邏頻次。
然而普拉桑的密信傳遞到前線之後就石沉大海了,就像班基姆估計的那般,這個國家很少有人信什麼達利特舊王,百萬達利特圍攻曲女城這種鬼話,石沉大海是必然。
與此同時,寇俊成功繞過了憍薩羅,北上偷襲了貴霜正在修建的要塞,因為要塞處於尚未建設完畢的狀態,寇俊一波神兵天降,成功奪下。
這麼一來,隻要寇俊能在貴霜大軍前來之前,修好山間要塞,那就有了周旋的餘地,對此寇俊異常的滿意,可算是有了一個可以近距離攻打貴霜精華區的前線堡壘。
“君上,我們在附近發現了一個部落聚集點,他們的村長是我們以前的熟人,對於這片地方他們挺熟悉的,您看有時間沒,我們想給您引薦一下。”承義軍的老卒在看到寇俊巡視要塞的時候,突然跑過來說道。
題外話
上班,上班,天熱了,我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