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版三國第四千三百零七章 感覺是沒救了
總之政務廳的氛圍是涼了,從陳曦明確表示我就是看看,你們能自救就自救,救不了等物資到了之後,平完賬就辛苦辛苦孔明得了。
孔明很是和善的表示自己年輕,能肩負起這樣的重擔,陳曦不需要擔心吧啦吧啦,還表示自己曾經就有想過和阿爾達希爾交手之類的,為此他還特意研究過阿爾達希爾的作戰風格等等。
總之就一句話,愛咋咋滴,反正我陳曦做完我的事情,你們能搞定,說明你們有希望,搞不定也彆來找我,我這人討厭不講規則的行為,世家是垃圾,但人最起碼還聽我講的規則,不準屠殺這件事,我陳曦沒說過一百遍,起碼也說了八十遍,三令五申沒用,那沒辦法。
總之陳曦的態度很明確,夏侯兄弟和程昱聽完那麵色都不是難看不難看的問題了,如果死於己方亂軍之手,那曆史評價會暴跌,他們這些人早過了追求一世富貴的程度,對於他們而言,最重要的是青史留名,而這麼完蛋,基本就是恥辱柱留名了。
“沒彆的辦法嗎?”陳宮心累不已的說道,他沒有搞死曹操的想法,他就想折磨曹操,但陳曦給解釋了事情的本質之後,陳宮就明白這事的根子不怪陳曦,而是曹操本性存在一定問題。
仔細想想的話,自己作為曹操最早的謀臣,之所以和曹操分道揚鑣,就本質而言,不就是因為徐州的時候,曹操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嗎?
若非曹操身上總有一種吸引自己的英雄氣魄,陳宮早就敬而遠之了,故而在曹操做出屠殺世家一事上,陳宮其實多少是理解的,最起碼是能理解曹操這種邏輯的,這家夥就是這種人,惹急了就是這樣。
“對於我而言是沒有辦法的。”陳曦搖了搖頭說道,“十個百夫長的總體力量是遠大於一名千夫長的,在戰場上千夫長的意義大於十名百夫長,那是因為軍法和規則,而不是能力。”
交際圈這種東西是沒辦法說的,而且絕大多數的百夫長是沒辦法升級的,某些資曆深的百夫長,比千夫長的交際圈還大很多,說句過分的話,就康広那種百夫長,他能和張飛搭上話,真要是嶽父全家被滅,他去找張飛,張飛絕對是有問題解決問題。
這種其實沒辦法說的,沒辦法晉升的百夫長,除了劉備,真的沒人知道他在百夫這個級彆熬了多少年。
畢竟到了百夫長這個級彆,就可以不退伍了,有些老百夫就是在熬經驗,將自己的爵位往九級慢慢磨,這都屬於沒地方講理的那種。
像曹操那樣亂殺,隨機碰到boss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恒河戰場的時候,有一些在曹操麾下混飯吃的老兵也不知道怎麼趕來的,但能來就足夠說明很多的問題了——不是麾下沒有神仙,而是神仙們也在混飯吃。
“我能做的也就是保證事後長安這邊剩下的那些人沒被清算,坎大哈的那些,抱歉。”陳曦很是沉重的說道,但這種沉重裡麵到底是有幾分是對於曹操,有幾分是對於逝者的,那就說不定了。
“如果現在召集那些涉及的百夫長,將他們送走可以做到嗎?”陳宮這個時候多少也有些急病亂投醫的意思。
“他們隻要收到自家嶽丈家被滅滿門的消息,就不怎麼會離開軍營了,誰知道,以你們的信譽,會不會滅他們滿門?”陳曦很是平靜的說道,信譽這種東西,大多數時候看著沒用,但真要用的時候,沒有的話,那會讓人死得非常難看。
陳宮的麵色有些不好,確實哦,就曹操這個行事作風,那些百夫長未必信得過,隻要知道自家嶽丈被滅了滿門,鐵定不會離開軍營,一旦強製召集,很可能直接動手。
“還有一點需要給你們說一下,曹司空那邊,其實有不少的四五重熔煉的老兵。”陳曦很是認真的說道,“他們在上半年參與了恒河之戰,然後現在才回去。”
“四五重的老兵,我倒是知道一些,畢竟這些人都是重要的骨乾,基本都是百夫長級彆,都有特彆的登記。”陳宮點了點頭,麵色極為難看,他沒有收到任何相關的信息,那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曹操對於軍隊的管理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嚴密。
“有多少人參與了恒河戰爭?”陳宮神色凝重的詢問道。
“三四百吧。”陳曦平澹的說道。
三四百四五重熔煉的老兵,按說基本都是百夫長,那麼跑了這麼多百夫長,軍隊還沒有反饋給曹操的話,那真就出大問題了。
“不過印象中,那段時間確實是有人寫了一個退伍書,然後人都不見了。”夏侯淵帶著幾分回憶說道,這事他是知道的,但對方的年紀到了,又寫了標準的退伍書,千夫長親自去找對方,又找不到人,那麼就隻能簽同意了。
“很多嗎?”陳宮皺眉詢問道。
“不少,我這邊收到過十幾份。”夏侯淵點了點頭說道。
陳宮的神色顯得異常的凝重,沒什麼說的,這種事情除了凸顯劉備對於軍隊的統治力以外,還有一點在於不少老兵在曹操這邊可能真就是打工混飯,這就很麻煩了。
要是鐵杆的話,這還有辦法解釋,最起碼還有解釋的機會,而打工混飯的話,誰會特意去聽你說什麼,沒意義了,直接開片完事。
“所以沒什麼好說的。”陳曦歎了口氣說道。
陳曦其實知道一些彆的,比方說某些曹操麾下的老兵在上半年其實就不是本體,而是由彆的士卒代替的光影體,或者更直接一些是一道念頭結合天地精氣誕生的人形,然後由留在曹操那邊的哥們幫忙操控,再還有一些直接留在曹操那邊的百夫長幫忙捏的人形。
簡單來說,元鳳八年上半年的時候,曹操那邊能打的百夫長都沒在曹操那邊,而夏侯淵等人對這事並不怎麼清楚,哪怕知道一些,也不知道事情的本質,而這就很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