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儲,我估摸著你在幾十年前就觀測到了這一幕,所以才將代表著匈奴的王帳金鷹交給我,但老子也不在乎,非漢即胡就非漢即胡,我倒要看看你們已經死透了的匈奴,拿什麼壓垮我們,這可是擁有帝國意誌的大月氏!】伽珈尼冷漠的看著這一幕,腦海裡麵回憶起來三十年前見到呼延儲那個尚且年輕的單於時的那幕。
從過去布局未來,在生前布局死後,可那又如何!
伴隨著創世權柄大半進入世界裡側,伽珈尼用自身引燃了王帳金鷹之中蘊含的力量,其複刻版的王帳金鷹埋在開伯爾山口,靠著二代古瑪拉的操控已經影響了喜馬拉雅南麓的梵天意識二十餘年。
在漢室的帝國意誌撕碎了那個操控梵天意識的王帳金鷹之後,其積累的一切,都為伽珈尼手上這個正品金鷹所吸收。
“能量已經積蓄到位了。”坎安達在伽珈尼手上的金鷹化作虹光飛入創世之夢後,對著伽珈尼開口說道。
尼爾安聞言猛地回頭看向一旁的安薩爾,合著你們三個狗東西演我一個是吧!
戰略武備的充能沒有那麼容易,哪怕貴霜這個戰略武備隻進行最低能級的開啟,沒有安薩爾動用艦隊的儲備,想要充滿發射器所需要的能量,也起碼需要兩三天。
可動用艦隊儲備,沒有安薩爾的秘鑰,誰都做不到,也就是說在開啟戰略武備這件事上,安薩爾最起碼是同意的。
“我並不同意。”安薩爾搖了搖頭說道。
“對,沒同意,隻是默認我們可以做一些事,然而結果超出了他的估計。”坎安達笑著說道,“尼爾安,現在就該你了。”
“我……”尼爾安歎了口氣。
“生命和理想哪個更重?”伽珈尼頭也沒回的詢問道。
“我不想這麼衡量,而且我並不確定你們能否成功。”尼爾安這個時候也放棄了多餘的舉動,就那麼看著伽珈尼說道。
“最起碼我嘗試了。”伽珈尼很是平靜的說道,“如果當時真的將南貴所有人獻祭了,以血色雲氣束縛整個世界裡側,我有絕對的把握,但現在隻能說確實是有一定的把握。”
“我需要看看。”尼爾安平靜的看著伽珈尼回答道,並沒有直接抵抗,而伽珈尼聞言也沒說什麼。
“坎安達,將素材給我。”伽珈尼對著坎安達伸手,數百萬種神佛之息靠著早已搭建好的儀式導入到了梵天之夢中。
“接下來就是我了。”伽珈尼整個人化光飛入了梵天之夢中,而這時在夢中一直維持飄蕩狀態,定住梵天之夢繼續發展的王帳金鷹直接落在了伽珈尼手上,隨後貴霜的戰略武備也被徹底激活。
瞬間伽珈尼就消散在了整個梵天之夢中,作為創造智慧生命的重要素材。
伴隨著戰略武備的激活,梵天之夢中複刻的所有非洲凶獸在世界規則和新素材的強行扭變下,迅速的脫離了獸型,朝著類人形態發展,更強壯的身體,更狂野的生命力,來自於素材的智慧,以及最為重要的,來自於原始素材伽珈尼已經徹底瘋狂了的初心。
王帳金鷹在世界規則的扭變下爆發出來無比璀璨的光輝,甚至代替了夢中的金陽,靠著之前幾十年束縛梵天之夢,汲取梵天意誌的特殊能力,在創世權柄的扭變下,虛幻的意誌直接變成了真實。
這二十多年不斷汲取的梵天意誌在這種力量之中迅速的轉化成了王帳金鷹所代表的的泛胡意誌。
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幕的安薩爾等人不寒而栗,他們終於意識到匈奴為什麼打不死了,老上單於當年吼出的非漢即胡,在匈奴占據大勢的時候也就那樣,但當漢室占據大勢之後,這玩意兒絕對是大殺器。
一個人的強弱,看他的對手是最能看清的。
對手強,那麼這個人就不可能弱,因為太弱的,強大的對手不可能將之放在心上。
而漢室越是堅定的要誅滅匈奴,那麼非漢即胡的效果就越強大,因為隻有足夠強大,才會被漢室引為對手。
和漢室成為死敵確實令人恐懼,但能成為漢室死敵的對手,同樣也足以令其他人驚懼。
“這也是胡人?”安薩爾難以置信的看著在那輪金陽的照射下,已經開始為非漢即胡這個泛胡意誌提供意誌支撐的新生類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匈奴真就是來者不拒嗎?
是的,來者不拒,隻要你打漢室,就是自己人,就是胡人!
“所以,我們其實也包容在那個意誌之中,甚至我們和南貴都是其中之一?”尼爾安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我們繼承了大統。”坎安達笑著說道,“我們不是匈奴,但我們有帝國意誌,我們能繼承這個泛胡意誌的大統。”
“我也去了。”坎安達對著船上建設的祭壇拜了三拜,整個人化作血光進入了梵天之夢中,原本虛幻的泛胡意誌變得更為真實。
“也許確實是能成功。”尼爾安這個時候已經徹底脫離了束縛,對著安薩爾轉頭,“多虧我們是五支,三比二就夠了。”
說完尼爾安對著祭壇也是三拜,化作血光並入了泛胡意誌之中,而隨著大月氏五支貴族中的三個牌麵人物獻祭,泛胡意誌從虛化實,完成了對接,梵天之夢開始落地。
獸人也是胡人,樂,隻要帶個人的,沒有帝國意誌鎮壓的,都是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