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還嫌你笨?”
“對啊,我這麼笨,他還控製不住地愛我。”
阿爾被這個邏輯整混亂了。
在他想來,喜歡一個人,不應該對人好嗎?一邊喜歡,一邊罵?這是個什麼見鬼的操作?
可不管怎麼說,事情還是要解決的,總不能任由這麼大一個人在家裡扔著吧。
不過,由於存有太多疑問的緣故,阿爾直接讓西爾維夫人避到廚房裡,又囑咐她彆出聲,好方便接下來的審問。
西爾維夫人雖然對‘和男人私會,被兒子撞破’的事有些難為情。
但她左思右想了一番,自覺整件事情也沒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一來,西爾維先生已經去世好幾年,自己就算是找第二春,也輪不到兒子來管;
二來,自己作為被追求的一方,從頭到尾也沒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雖然被忽悠得邀請對方來家裡過生日了,但也僅僅是過生日而已,其他的什麼也沒做。所以,這事就算是有錯,也應該是泰伯的錯,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於是,這女人就很聽兒子話,拋下‘情夫’,躲回了廚房。
這時候,盧克已經熟練地把人捆到一把椅子上了。
等他找涼水準備把人潑醒的時候,一抬頭居然看到阿爾壞心眼地在拿了紅色番茄醬,正一點點兒耐心地往刀上抹,撲哧一聲就笑場了,不忘調侃地提醒了一句:“你待會兒記得離遠點兒,免得被人聞到番茄味兒。”
但不管怎麼說……
當泰伯經理被水潑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高一矮兩名青少年,麵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麵前。
其中,之前打暈自己的高個兒一臉痞氣,叼著根煙,周身都是明顯的街頭氣息;
另一個較矮的少年瞧著倒是有幾分和氣,穿著打扮也還算斯文,隻是一雙綠眼睛看自己,就跟看見獵物的貓一樣興奮,更可怕的是,他手裡居然拿著染了紅色,疑似血漬的刀!
“告訴我,你是怎麼勾引我母親,背叛我父親的?”阿爾故意這麼問。
他並不介意西爾維夫人找第二春,但卻很想看看這個追求者會是個什麼表現。
“我,我……”泰伯嚇壞了。
這個無賴拚命地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是怎麼淪落到這步田地的?這兩小子是誰?都是乾什麼?]
本來在他想來,一個年輕的作家兒子應該是很好搞定的。
畢竟,那些從事寫作的文化人多數都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可現在,一切顛覆了!
這特麼哪裡文文弱弱,這簡直比街頭流氓還流氓!
不!
流氓也會給人一個分辨機會的,而不是一上來就直接把人捆起來啊!
“見鬼,我到底遇到了什麼人啊!”泰伯快哭了。
他還忍不住地自己嚇唬自己起來:“難道這些窮鄉僻壤移民過來的家夥,對女人還有什麼落後的守節要求嗎?比如,遇到女人想再嫁,就要連奸夫一起處死?”
為了避免這種可怕的情況發生!
莫名其妙被打暈,被捆起來,又被拿刀子比劃後,已經瀕臨嚇尿的泰伯經理,終於驚慌失措地交代了一切:“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根本不愛你媽媽,你媽媽也沒背叛你爸爸,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愛她,我隻是……我隻是想騙點兒錢。”
阿爾一怔,還沒反應過來。
盧克猛地拿過旁邊的一本厚字典,照著他前額就是狠狠一擊,打得他一陣眼冒金星。
更熱鬨的是,一直在廚房偷聽的西爾維夫人竟然憑借那糟糕的英語聽力,鬼使神差地把這幾句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當場爆哭,在廚房裡要死要活地嚎啕了起來。
阿爾煩心地揉了揉太陽穴,示意盧克去廚房看一眼,彆讓親媽又搞出什麼極品操作。
然後,他重新望向被捆坐在椅子上的泰伯經理,一雙綠眼睛就重新閃現出了光茫,像是把耗子驅趕到角落裡,堵得它無處可逃的黑貓一般,興致勃勃地竄過去,先團了團廢紙堵好這混蛋的嘴,接著就是一爪子,不,是一巴掌,又一巴掌,有條不紊且從容地一連摑了這混蛋數十個耳光!直打得對方嗚嗚嗚叫,嘴唇腫了,鼻子也流血了,才嫌臟地甩了甩手。
泰伯害怕了。
他現在完全猜不到這些人會怎麼處理自己了,在平時的情況下,年輕人其實是好欺負的,可在這種情況下,年輕人卻又是最容易激情犯罪的,更何況,廚房裡還有一個情緒極不穩定的女人。
“出氣沒?沒出氣再打一頓,累的話,我幫你打也行。”
盧克在旁邊既獻殷勤,又提醒著說:“不過,等打完了,咱們也得商量商量怎麼處理這混蛋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 【注】遇事請報警,不要動用私刑和暴力!本文屬於特殊情況,是時代和背景的限製!!
感謝在2020-03-01 16:31:44~2020-03-01 21:1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沂水寒 39瓶;溶溶玉意 20瓶;全國一級美少女、21270079 10瓶;桃子不酸李子不甜、想做一隻鹹魚 5瓶;森 4瓶;T.末姑 2瓶;畫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