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是故意的,故意害我們得罪安德魯斯。”
這時候,科斯塔導演才反應慢半拍地明白過來。
但他不願相信一個人居然這麼壞,便衝口而出:“見鬼,誰來告訴我,是我想錯了!”
阿爾隻得沉痛地告訴他:“我也這麼希望的,但似乎就是那麼一回事,我的朋友。”
“上帝啊,他怎麼能這麼做?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不知道,但他就是這麼做了。”
“你說,之前我誤會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搗得鬼?明明言語間,似乎馬上就會當我們的製作人,可實際上,那頭已經做了另一部劇,這頭卻故意拖著我們……”
“沒準兒還真是。”
“我說,我怎麼會好端端地做那種‘合同沒簽,就認定對方是製作人’的不靠譜事,肯定是他給了暗示。”
“是了,是這麼回事。”
“無恥啊無恥!”
“是的,沒錯。”
“該死啊該死!”
“是的,沒錯。”
“太可惡了!我要把他澆上油、插在燒烤簽子上,一直烤到兩麵金黃,才解心頭之恨啊!”
“是的,是該這麼辦!”
“西爾維先生。”科斯塔導演麵色嚴肅地轉頭衝著阿爾說:“你看,咱們現在就去這麼做好嗎?”
“我看可以。”阿爾回以同樣嚴肅的表情,還重重地點了點頭。
於是,科斯塔導演回頭大喊:“瑟琳娜,拿我的劍來!”
他這一刻的語氣慷慨激昂,簡直像是什麼將軍在大喊“隨我衝鋒”。
然而,溫切爾夫人一巴掌鎮壓了他。
她耐著性子,滿臉無奈地講道理:“得了!無憑無據,全是猜想。你們去了,又能怎麼做?真把人打了,彆人該說你們無理取鬨了,再說,回頭人家報警怎麼辦?”
“管他呢,打了再說!”
科斯塔導演憤憤地說:“如果我這次不能把這個壞蛋串到我的劍上,就像是把烤肉串在燒烤簽子上一樣,我是不會甘心的。”
“可你就算是這麼做了,除了害自己被警察抓外,難道還有什麼好處嗎?你們的劇不做了嗎?”
溫切爾夫人立刻大聲喊:“你們被警察抓起來,壞了名聲,劇做不成了,隻會讓對方更得意呀!”
“夫人說得在理。”
阿爾終於稍稍恢複理智,不再繼續附和著起哄外加火上澆油,反而從旁勸說起來:“忍耐點兒,再忍耐一點兒,我的朋友!咱們得先把劇做好呀,不能因為一些討厭的家夥,把正事忽略了。”
“該死的,你真有耐心。”
科斯塔導演氣憤地拍著桌子:“不過你說得是,他越是給我們搗亂,我們越要把劇做好!叫那個壞蛋等著吧,我早晚要把他澆上油、插在燒烤簽子上,一直烤到兩麵金黃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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