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當所有人對整部劇的全局都有一個大概的了解後,才能化整為零,將事情逐一拆分開來,交給各部分的專業人士去分頭進行,以提高工作效率,然後,等這些被拆分的任務統統都完成後,再重新化零為整。
差不多持續了三四天左右的時間,這樣的討論會才算告一個段落。
接下來就是排練。
由於布景和道具還都在製作中,所以,用於排練的舞台上空空蕩蕩的。
劇組助理提前在舞台上,用粉筆做了一些提示演員走位的標注,又拖過去一張椅子來臨時充當第一幕的道具,這時候,椅子上頭就會貼出一張寫著‘絞刑架’的紙條。
這時候,阿爾就把最小的弟弟安東尼帶過來,客串蘭迪扮演的格溫普蘭小時候……
西爾維夫人曾經說,這孩子長得和阿爾最像了。但阿爾腦海中對自己小時候的印象隻有瘦到脫相的皮包骨頭樣,所以完全想象不出,這麼好看又甜美的男孩子和自己小時候有什麼相似之處,就始終堅持說不像。
但不管他承認與否,安東尼的眉眼和唇確實和他仿若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惟妙惟肖。
於是,當化妝師給這孩子帶上金色的假發,又比對著蘭迪,給他稍稍修飾了一下麵部的輪廓後,他呈現在眾人麵前的樣子,簡直像是阿爾和蘭迪的結合體,那麼自然地融合了兩人相貌上的特色,以至於好幾個人看到他後,都忍不住要打趣說:“哎呀,真不是你們倆背著大家偷偷生的孩子嗎?”
可不等阿爾和蘭迪辯解什麼……
安東尼每每就會嚴肅地開口糾正:“阿爾是哥哥。”
他這種早熟又較真的小大人樣子實在可愛,不免贏得了劇組中好些女演員的芳心。
等到了排練結束時的午休時間,就有好幾名女演員湊過去逗他玩兒,問他幾歲了,有沒有玩得來的好朋友,平時喜歡做什麼遊戲……
安東尼禮貌地一一回答了。
女演員們也是隨口閒聊,見這孩子性格這麼好,心裡也歡喜,就紛紛給他塞零食吃,可畢竟和小孩子沒什麼共同語言,雖陪著玩了那麼一會兒,很快注意力就又被彆的事情轉開,自顧自地聊起了天。
安東尼雖成熟穩重,表現得已經很像個大人了,卻仍禁不住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想被人忽視。
但他並不知道怎麼插入到女孩子們的聊天中,正不高興的時候,剛好看到給自己講故事的盧克哥哥從外頭走了進來,臉上便不由自主地現出了歡快的神情,邁開小短腿地跑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複工後比較忙,然後,疫情期間不能群居,沒有現場演出看,我真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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