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看過,是個宜婚嫁的好日子。”
“先彆說領證的事情,房子看好沒?是江陵路那一套嗎?”問話的是徐母:“你們結婚之後,住在哪裡?”
因為周家條件好,大富大貴之家。徐母也就沒提過這事,但這要領證了,總該問問。
“是那邊,當然如果軟軟不喜歡我們就換。”
“就那裡,不換了。”這次開口的是溫小軟。那套房子是兩年前他們訂婚時,周肆買下來用作他們的婚房。
當時,周肆說這些話。
溫小軟並不在意,甚至覺得有些荒誕和久遠。好像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但時間過得很快,那一天也終究來了。
溫小軟最終還是跟著周肆出了門,不是民政局,而是他們所謂的婚房。
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創造的房子,一棟隱在鬨市的獨棟彆墅。打開高高的大門,第一眼望過去是一片花海,這是夏天,花草生長最好的季節。
院子裡有人,是這棟房子的工作人員。他們有條不紊的工作,再看到溫小軟周肆進入時,隻微微點頭表示敬意,便繼續工作。
溫小軟跟在對方身後,往裡走。
“怎麼樣,有什麼需要修改?”這棟房子完全按照溫小軟的喜好建造,請的也是國際上右麵的設計師,自然那裡都好。
溫小軟對住哪裡沒什麼要求,以她的工作以後也是常年在實驗基地,或者那一處生態好的山野裡。
在城市待著的時間不長,所以對這棟房子沒什麼要求,能住人就好。
兩人看完房子,就到了去民政局的時間。
溫小軟暫時並不想去領證,但看著周肆那副不去也得去的樣子,最後還是跟著去了。
而關於謝宴的事情,溫小軟一句的都沒問,也不是不好奇在意,而是問了會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也怕周肆和她說一些血腥的事情,比如喂狗,毆打。這些都是她無法接受的,她身旁的男士並不是一位講道理的先生。
他惡毒、囂張、善妒,是一位權貴。
兩人走的是特殊通道,有專人負責。所以很快結束,就從民政局出來。
領了證,那就是真的夫妻了。
“現在我總能叫你老婆了吧?老婆。”他牽著她的手,眼裡都是對她的溫柔。
把愛的人娶回家,這是周肆八年以來最想做的事,而現在他成功了。他們現在真的結婚了,是法律上的夫妻,是真正綁在一起的關係。
兩個小紅本,一被工作人員遞給她們就都被周肆拿走。說的好聽,是怕溫小軟記性不好,弄丟。
其實是怕溫小軟反悔。
當然反悔也沒用,他們現在可是夫妻,白紙黑字的夫妻,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
按照他們家這邊的習俗,領完證的當天就應該去男方家裡,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但因為溫小軟是獨生子女,他們家隻有這麼一個人。嫁人了,家裡就隻剩兩個老人,溫小軟舍不得父母,周肆尊重妻子的選擇。
便沒有非要回周家。
反正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要辦婚禮,到時候有的是一起用餐的機會,根本不用非要這一次。
所以,他們又回了溫家。
司機開車,他們兩人坐在後座。
因為沒什麼話可說,加上車內還有個司機。溫小軟是臉皮很薄的那種女生,她不喜歡在外人麵前和伴侶有太多親密接觸,這讓她感到羞恥。
就連中間那道擋板升起時,也不可以。周肆清楚的知道這點…所以此刻他也很安分,但這不代表他的身體安分。
明明有很大的空間,但他非要和她坐在一起。攬著她的腰,握著她的手,與她看同一本雜誌。
溫小軟想脫離他的懷抱,但這不可能。溫小軟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理他,當不知道他的行為。
體型的差異,讓周肆輕易就能將溫小軟抱在懷裡。兩人親密無間,彼此廝磨。
擋板早已升起,無人會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這也不是他們能亂來的理由,在周肆的手不老實的伸向她腰下時,溫小軟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他俊美的側臉上。
“你是畜生嗎?大白天發什麼情,惡不惡心。”她坐在對方的腿上,男人有什麼變化她第一時間就會知道。自然,那個她曾經碰過的東西觸感也更加清晰。
一想到那個醜陋的玩意兒,她臉色就氣的發紫。
可她的話一出口,又後悔了。
這是在車裡,雖然有擋板遮住了視線,但一些細碎的聲音前麵的司機肯定聽得到。何況是她略顯暴躁的罵聲。
被罵畜生,被打了巴掌。
周肆也不惱,他隻覺得委屈和好笑。他不就是想要親親抱抱,怎麼就是畜生了?還發-情。
她從他腿上離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非常的尷尬,就像是裸奔一樣,沒了隱私。
“嗯,想-草-你。”真夫妻,不怕騷話。周肆直言不諱,他想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