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梁青生x慈韓鬆(2 / 2)

從鎖骨往下大片雪白肌膚袒露在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之下。

梁青生握拳,一瞬間咬牙,下頜緊繃起來,那犀利的眼神卻黏在那人身上移不開。

“你們今天晚上不是分手了嗎?你是要為他守寡三年再和彆人做嗎?”慈韓鬆生的清俊絕倫,就算是這種諷刺的神情,也格外有味道,濃濃的鄙夷異常刺眼。

他雖是被他攔住的,但是腳下卻像是生了根,運轉的緩慢的腦子發出抗議的聲音,眼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看著那蔥白的手指,心中名為理智的高山正在緩慢倒塌。

見他雙眼攢動著火星,那視線也像是著了火的燙人,讓慈韓鬆指尖微微顫動,最後一顆扣子解了很久,才解開。

好在梁青生腦袋不是很清醒,也沒有發現。

慈韓鬆臉頰粉紅,仿佛一塊美玉,染上了動人的胭脂,他舌尖舔了舔唇,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眼角泛起興奮的光,聲音冷質性感:“看看,和馮櫟比……我更漂亮吧?”

梁青生拳頭似能攥出水來,聞言,原本就桀驁不馴的臉上出現一點更為不羈的神色,他嗤笑一聲,“我該回學校了。”

慈韓鬆臉上勾引人的笑意便消失不見了,眼神落下,見他明明動情了,還要走,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梁青生說走就走,擦肩而過時,那人冰冷的聲音鑽入他耳朵,格外刺耳:“你走了,我房間不能白開,我就把馮櫟拖上來強/奸了。”

這話說的露骨,卻都是認真的語氣。

慈韓鬆看著冰清玉潔,禁欲清冷的好學生樣子,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內心有多偏執又瘋狂,馮櫟日日在寢室說他男朋友有多好,有多愛他。

他就越想得到他,想要他愛自己。

要知道,他可是在大學開學的第一天就對梁青生一見鐘情了,如果不是僅有的道德約束,他就算下藥,也早就把梁青生搞到手了。

今天他已經分手了,他自然也毫無顧忌。

梁青生咬牙,眼瞳變得越發漆黑了,心中倏地燃起了一股火,直接將他理智燒沒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人按在床上,床墊晃動,慈韓鬆被撞懵了一瞬。

他臉上冷峻之色更濃了,聲音帶著火:“你他娘的,到底在發什麼瘋?”

慈韓鬆毫無招架之力的被他一把按在床上,喉骨被人狠狠掐著,微微窒息的感覺讓他臉頰更紅了,眼尾泛起了生理的淚光:“我提馮櫟,你就這麼激動……你就這麼喜歡他?”

他眼底是深深的惱怒,倏地冷笑一聲,絲毫不管掐住他命門的男人,伸手就去抓他。

梁青生身體就是一僵,瞪大一雙血絲遍布的眼,狠狠瞪著慈韓鬆,表情之凶狠,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慈韓鬆半點不怕,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氤氳著更加濃鬱的動人神態,雪白的胸腔因為極速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像海上遇見暴風天氣被吹得呼呼作響的白帆。

他的聲音因為被掐住的喉嚨,顯得有些嘶啞,眼神隱隱帶著挑釁和得意:“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裝什麼?”

梁青生呼吸陡然加重了,鬆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想和他保持距離,但是這人完全沒臉沒皮似的,抓著他半點不鬆手,他沉著臉:“把手鬆開。”

慈韓鬆怎麼會聽他的,手上更加用力抓著他。

“快點,選一下,你乾我,還是我去乾馮櫟。”慈韓鬆再次提出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梁青生腦袋嗡嗡的,另外一種強烈的衝動,成功和酒精彙合,產生了更加大的化學反應,他抓著慈韓鬆的手腕,微微一擰。

慈韓鬆便吃痛鬆手了,就在他要拉下來臉發火的時候。

男人將他的手狠狠一砸,發泄不滿似的,按在頭頂,對上一雙黑沉沉的眸,帶著壓抑著的怒火和衝動。

慈韓鬆呼吸倏地一頓,他觀察著他的神情,眯了眯眼,勾唇,撐起身子猶如獻祭一般抬頭吻了上去,這一吻像是打破平靜的石子,呼嘯的海浪將他掀翻了。

“早他媽這樣不就好了……”慈韓鬆和他吻的氣喘籲籲,旗鼓相當的狠勁,像是兩頭近身肉搏的雄獅,都是同樣的不甘示弱。

梁青生咬著他的舌尖一言不發,語言係統像是也被酒精毒啞了,像是悶頭乾活的老黃牛,隻盯著那雪白的腿,仿佛那是即將要耕的枯田。

“馮櫟做出劈腿的事情,我是覺得很不恥的,身為他的好朋友兼室友,我決定好好幫他補償補償他的男朋友……唔”慈韓鬆還沒說完,便被梁青生俯身下來咬住了他的唇,防止他說出更加瘋狂的話來。

慈韓鬆雙眼彎了彎,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吸吮著他的唇舌,和他想象的一樣,梁青生的力氣很大,一彎手臂抱著他後腰,能直接將他提起來,抱離地麵,不費吹灰之力之力。

“梁青生……把我眼鏡摘了。”慈韓鬆聲音沙啞侵染潮意帶著酒氣,斷斷續續,修長宛若天鵝的頸微微揚起,眼鏡被晃得到了鼻梁之下的鼻翼,露出一雙漂亮含水的眸子,眼尾隱隱透著紅色。

梁青生抬頭黑沉炙熱的眼對上他帶著滿意舒爽笑意的眸子,額間豆大的汗珠落下,肌肉因為充血所以塊塊分明,酒精在空中揮發著,早已經沒了之前的衝動,卻也不想停下來。

他一隻手抱著慈韓鬆的腰,將他提起來,另一隻手抬手把他眼鏡摘下來,將人壓在床頭上接吻,隨手將那眼鏡扔在床頭櫃上。

發出的一聲脆響,眼鏡從床頭櫃滑落,孤零零摔在地上了。

慈韓鬆被男人的氣息包圍著,舒服的直打顫,眼角冒出淚花,他趁著呼吸的間隙嘀咕了一句:“小心點兒,眼鏡花了我二十多萬呢。”

梁青生動作一瞬停下來,好像要去檢查一下那昂貴的眼鏡有沒有摔壞。

慈韓鬆抬手抱住他的腦袋,往自己身上貼,緩緩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恍若美人蛇般纏著強壯的人類:“乾什麼去?”

“快點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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