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麼玩笑?”梁青生隻是愣了一下,又勾起唇笑了起來,手掌完全握住了他的腳。
他的腳是冷的,他的掌心卻是滾燙的。
慈韓鬆因為癢下意識縮了縮腳,卻被人攥緊了,力道不小,半點動彈不了,他望著他低聲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他坐在他精壯的雙腿上,能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以及神情的不自然。
“那你確實不夠了解我,我從小學開始就是我們班墊底兒的學生,數學英語從來沒及格過,你讓我學習上B大?”梁青生失笑搖頭,像是在聽一個根本不可能的笑話。
慈韓鬆也不管他,他腳趾動了動,蹭蹭他的指腹,雪白的腳生的伶仃秀美,肉骨均稱,燈光下和他麥色的手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又帶著心驚肉跳的違和,害怕那雙大手,將他腳腕給折斷了。
但是好在,那雙粗糲的手,隻是緩緩的撫摸著他,聽著他的主人在說一些對於他來說是天方夜譚的話:“隨你考不考,我的要求隻有這一個,你一天沒考上,我隻要想起馮櫟,就嫉妒一次,就煩你一次。”
“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了?”梁青生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眼底帶著調侃的意味。
慈韓鬆表情一頓,一下用力踩住他的手指,然後猛地撲了過去,狠狠咬住他的唇,眼神凶悍冷厲,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猛獸,撞得兩人鼻梁都雙雙一酸。
他吻的很凶,咬......不對,幾乎是嚼著他的唇肉,像是要將人給咬碎了,卻顧及著力度,沒有咬出血來,上次兩人醫院廁所的吻,唇破了難受了好幾天。
“梁青生,你敢......再說分手,我把你綁起來乾死,信不信?”慈韓鬆發狠的眸子看著,帶著一絲狠絕。
梁青生笑著回應著他的吻,暫時將他說的要求扔在腦後,摟著他的腰,他身體熱了起來,卻異常克製,緩慢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行,今天不做。”他攥著他不老實的手腕,不讓他去掀自己的衣服。
慈韓鬆雙眼沁水光,身體難受的厲害,想要好好和他親近,卻被他壓製,半點反抗不了,隻能紅著眼問道:“為什麼?”
梁青生泛紅的臉蛋,神情帶著自己莫名的執著,抱著他舒緩他的難受,低聲說道:“寶貝兒,忍一忍好不好。”
他不想兩人在一起表現得太饞他身子,雖然他很漂亮。他心中卻有那個純情小人兒,在他耳邊嗡嗡作響,想要證明什麼。
見他來真的似的,慈韓鬆不由咬唇不動了,平緩著自己的呼吸,下巴搭在他肩上,被他一句寶貝兒哄的找不著北了。
“彆摸了,沒洗的。”慈韓鬆感覺自己的腳心又踩上了一個溫暖的手掌,在他耳畔低聲說道。
“那去洗。”梁青生話音落下,就輕鬆將人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慈韓鬆抱著他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
另一隻襪子還在腳上,梁青生環視浴室一圈,將人放在大理石洗漱台前,伸手將他另外一隻腳的襪子給脫了。
慈韓鬆雙腳懸空,坐在這亮敞的浴室,視線落在他也脫了鞋襪的腳上,他微微將工裝褲腳圈起來了。
梁青生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上的肌膚,並不黑,就是普通的黃種人的白,常年不見陽光,倒是比其他地方白些,還有了一點兒色差,隻是腳掌寬大,腳趾也粗長,成年男人一般的樣子。
他視線又落在慈韓鬆矜持交叉的雙腳上,每次看都忍不住停留住目光,腳背白的青色血管也清晰可見,在光下似發著瑩潤的光,十根腳趾因為害羞微微蜷曲著。
梁青生伸手,將他的褲腳挽上,露出的小腿隻有幾根細軟的絨毛,他身體毛發稀疏,他忍不住說道:“嘖,這腿毛跟沒有似的,你偷偷剃掉了?”
慈韓鬆頗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抬腳踹在他腿上,回道:“沒有剃過,我身上毛毛就是比較少,除了頭發。”
梁青生對於他這不痛不癢的攻擊躲都沒躲,將他褲腳一圈圈係上去之後,順著他的細白的小腿摸了一把,交代道:“坐著彆動,我洗完給你洗。”
慈韓鬆便看著他去將花灑拿下來,調好水溫彎腰在自己腳上衝洗了一下,他腿毛黑叢叢的,不僅粗還紮人,他之前摸過一把。
梁青生匆匆給自己洗完之後,才招手讓慈韓鬆過來。
慈韓鬆從大理石台子上下來,走到梁青生跟前,手指落在他耳朵上,抬頭看著他,踮起腳尖,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去馬桶蓋上坐好,老子給你洗腳。”梁青生手上是濕的所以沒有去碰他,而是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慈韓鬆乖乖坐在他剛剛擦乾淨的馬桶蓋上,腳趾踩在地上,因為那花灑還在不停流著水,腳底水溫溫熱,但又因為冷的瓷磚飛快冷了。
梁青生抓著他的腳踝,這麼高大一個人,岔腿蹲在他麵前,那白色的圓頭花灑在他手上都顯得有些小了。
花灑中的水溫溫的一點也不燙,還不如握住他的大手溫度灼人。
慈韓鬆神情一蕩,愣愣的看著他,他身形高大就算蹲在他麵前,也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一般,肩寬強壯,腿長有力,此刻卻不失溫柔的抓著他的腳給他洗腳。
梁青生搓著他腳背和腳趾的肌膚,沐浴乳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泡沫搓揉在他腳上,白色的小泡沫隨著他腳趾亂動變得越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