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走後,顧玄如願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李政嶼像是放棄了抵抗的困獸,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宛如提線木偶,任由顧玄擺布。
李政嶼先將病房的門鎖上了,他此刻還戴著眼鏡,眼簾下垂,他穿著那一身西裝,隻是原本的白色襯衣成了黑色胸罩,他胸肌不算大,卻也隱約能瞧見輪廓。
西褲之下是緊致包裹的絲襪,他從未感覺到過的羞恥,但是他臉上平靜無波,好似完全沒有感覺一般。
顧玄隻能看見西裝下邊邊角角的黑色蕾絲,隱隱似有溝壑,他視線落在李政嶼下垂的眼睫上,他唇角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欣賞著他強裝鎮靜的樣子,他靠在病床上,聲音有些懶散:“哥哥,把褲子也脫一下吧。”
李政嶼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後輕輕抿起唇,他抬手將褲子解開,絲滑的西褲迅速落在腳踝。
顧玄視線落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腿上,他沒有記錯,李政嶼的雙腿就是十分優越,筆直修長,常年不見陽光的肌膚,白皙若溫玉一般,不是冷白色。
小腿和大腿上比例恰到好處,肌肉線條原本就流暢精悍,黑絲一穿平添了幾分性感筆直,大腿一圈被絲襪勒出點點肉圈似的痕跡。
四條細細長長的黑色吊帶,勾勒著臀線,掛在他腰上。
顧玄漆黑眼瞳逐漸堆積起了淡淡的笑,他的視線從他的腿上轉移到李政嶼不敢和他對視的臉上,他臉部肌肉似都抽搐,似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隻是唯一遺憾的是李政嶼還穿著他那條白色的男士四角短褲,有些礙眼了。
“李政嶼,你果然很適合這個啊,哥哥,我看看上麵。”顧玄原本就是偏陰柔精致的臉,此刻臉上出現了一絲真切的笑容。
李政嶼默默捏拳,掙紮半晌,抬眼對上顧玄戲謔的眼,開始抿唇努力掛上了笑容,道:“小玄,算了吧,現在在醫院。”
“李政嶼這麼害怕的話,那我就不看了吧,明天哥哥穿這身去公司吧,連襪夾和襯衫夾都省了誒。”顧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原本狹長上鉤的鳳眼蕩起笑容,漂亮蒼白的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
李政嶼在這兩個選項中掙紮,選擇了第二個,他寧願穿著去公司,也不想現在對著顧玄袒胸露腹。
顧玄表情倏地一冷,陰晴不定的性子,又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政嶼:“果然**就是喜歡這種玩法吧,表麵上正經的西裝,私底下卻是性感淫.蕩的絲襪和胸罩,是不是更加讓你興奮呢。”
李政嶼被弟弟罵了騷.貨,尾椎骨似泛起密密麻麻的感覺,緩慢地又遲鈍地順著脊骨蔓延到全身了,他從容地穿好自己的褲子,像是披上了自己的溫潤的皮囊:“是啊,挺喜歡的,很省事。”
顧玄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很不是滋味,聲音冰冷地說:“這麼喜歡的話,天天穿吧。”
“我天天穿可以,但是你要到公司來上班,乖乖做事上班。”李政嶼攏了攏外套,狐狸眼帶上了淺淺的笑。
已經學會和他談條件了。
隻是這話音剛落,李政嶼便愣了一下,他發現他和顧玄一樣,居然有了威脅他的資本……
“就這點好處,你就想讓我都聽你的?”顧玄嫣紅的唇勾了勾,像是剛剛喝了血的吸血鬼,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那你想怎麼樣?”李政嶼從善如流的說道。
“天天被我乾吧,我就乖乖聽話。”顧玄不客氣的說道。
李政嶼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聽見這個答案的時候,還是心尖發顫,他微微一笑:“在我結婚之前,我可以接受。”
顧玄聽見結婚兩個字,眉眼瞬間就陰沉下來,像是伏蟄在陰暗中的怪物,在獵物試圖反抗的時候,露出猙獰的表情。
他伸手直接拽過李政嶼,將人按在床上。
李政嶼原本離他不遠,剛剛又毫無防備,直接被他大力拉倒,撲在床上,他心瞬間提了起來,微微睜大眸子,道:“顧玄,你的傷......”
“死不了。”顧玄直接拉開他的西裝,手探了進去,他聲音有些沙啞,見他要掙紮,警告到:“哥哥,如果現在掙紮的話,傷口真的會裂開的......”
聞言,李政嶼原本掙紮反抗的動作倏地一停,心中說服自己,遲早要來的。
他不動了,任由顧玄揉搓著他的胸膛,西裝外套已經因為顧玄的大力變形了,他盯著李政嶼微微闔著的眼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李政嶼,我不該叫你哥哥,我該叫你爸爸才對。管著我的吃,管著我的穿,管著我的學業,擔心我的前途......就算我親爸還活著,也沒有你這麼操心吧。”
顧玄就是一個混不吝的,此刻正在李政嶼耳邊喊著:“爸爸......”
“顧玄!”李政嶼不知道為什麼全身都在發抖,瞪向顧玄,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
顧玄卻半點不怕,看著他微微變得凝重和嚴肅的臉,更加興奮高興了,直接咬住李政嶼的耳垂,舌尖舔了舔,含著嘬了好幾下。
李政嶼手指青白捏緊,他全身僵直,撐著起來想要站起來,但是肩膀被顧玄扣住了,他因為他的撫摸和親吻居然感覺身體在隱隱發熱,這個認知讓他幾乎崩潰。
“爸爸生氣啦......”偏顧玄是一個混蛋,李政嶼越不喜歡這個稱呼,他越要叫,還一遍叫一遍親他,讓他耳根紅得滴血。
李政嶼了解顧玄的性子,他反應越大,他越興奮,所以隻是隱忍克製地咬著唇,半句也不說。
顧玄見他似一張弓般,緊繃著身體,漆黑眼底帶著瘋狂又惡劣的神色,輕輕親了親他白皙的耳朵,在他耳畔低聲說道:“爸爸,給我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