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花容失色,一把抱住鄔麓的手道“等等等等!我不上了!我其實不想上廁所!彆——彆摸!”
被壓製的明明白白的江薑了無生趣的僵著身體,鄔麓體貼的將他姿勢擺好,然後又吻了吻他臉頰道“好了,我在外麵等你。”
鄔麓走出去,還體貼的關上門。
徒留江薑在裡麵,羞恥到恨不得原地爆炸。
木著臉上完廁所,江薑甚至沒來的及衝水,鄔麓就自然的進來,幫他褲子提上後,牽著他的手要將他帶出去。
江薑著實不想回去躺著了,垂死掙紮道“我,我還沒洗手。”
鄔麓無奈的笑了笑,抬起十指相牽的手,吻了吻江薑的手指。
江薑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黑著臉道“你等會不準親我脖子以上!”
空氣安靜了兩秒。
鄔麓乖乖的帶他一轉彎,來到洗手池。
水聲嘩嘩作響。
剛洗完手後,鄔麓就一轉頭,在他臉頰上烙了個吻,江薑摸了摸臉頰,濕漉漉一片,鄔麓儼然還洗了下嘴唇。
江薑一時哭笑不得,憋了憋才沒彎起唇。
一路平穩的被護送回到床邊,江薑任鄔麓給他上鎖鏈。
上完後,鄔麓卻沒急著離開,而且將手指插/進他的指間,滿足的道“怎麼這麼聽話?”
江薑乖乖的道“因為我想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的在一起,我這一次會好好的聽你話。”
鄔麓若有所思,接話道“包括張開腿?”
江薑臉一黑,同是慶幸房間昏暗,鄔麓應該看不出他的臉色……吧?
鄔麓玩了半天他的手指,見江薑不說話了,眼神黯了黯後,親了下他閉上的眼睛,轉身離開。
他一走,江薑便睜開眼,苦惱的拽了拽鎖鏈,陷入糾結中。
係統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如果是幾天還好,但若是半年一年呢?
係統走的時候,江薑還是好好的,他也不知道江薑的處境,更彆說加急回來。
咬了咬牙,江薑準備再等等。
再等一段時間看看,如果係統一直沒有上線的跡象,他就隻能鋌而走險了。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江薑都乖乖的任鄔麓擺布,力圖將他的警戒心降到最低。
可喜可賀的是,隨著他抱怨手腕腳踝的難受後,鎖鏈一個個的逐漸減少。
直到最後,四個鎖鏈都被卸下。
鄔麓被他軟化,現在在裡麵待的時間越來越久。
他可以在一片黑暗裡摟著江薑的腰待一天,又或是絮絮叨叨的抱怨在外麵遇到的事情,如果不是環境不對,江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們還是剛入學那會。
隨著時間的流逝,江薑的耐心越來越逼近臨界線。
這天,鄔麓溫柔的給他喂飯,吃完飯後喂他喝湯。
江薑將最後一口湯含住,然後轉頭吻上鄔麓。
鄔麓僵著身體,咽下了他渡過來的湯。
包括湯裡江薑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來的止疼片。
反手用碗底將鄔麓砸暈後,江薑急忙拿布給他包紮好腦袋,阻止鮮血的湧出。
見鄔麓的生命值依然在下降,江薑抖著手趕緊給他喂了回血藥。
洶湧的出血量漸漸止住,鄔麓的生命值也平穩後,江薑這才發現自己滿頭大汗,睫毛上都墜上汗珠。
擦了下手上的鮮血,江薑捂著亂蹦的心臟,趕緊摸索著走到門邊。
打開門,江薑捂著眼睛好一會才放下,適應了下陽光後,他急忙順著樓梯往下走。
原來他一直在的地方是地下室,走了三層樓梯,漸漸開始逼近地麵時,江薑卻腳步越發緩慢。
他似乎聽到了什麼。
等他走到一樓,打開屋內的大門,就見外麵一片蔚藍。
江薑表情凝固。
海風裡還有些鹹腥,海浪層層揚起,本該是非常美好的場景,江薑卻覺得身體冰涼。
甘霖娘的鄔麓。
難怪把他放地下室,但凡在樓上哪一層,他也能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
江薑正懵逼,就聽樓下響起腳步聲。
這麼快就能蘇醒爬起來?江薑磨牙,切身感受到係統提供的藥品是真的好。
落到鄔麓的手上是什麼後果,江薑沒有比這一瞬間更能清楚的,所以哪怕他根本不會開船,還是拚命的往海灘上的那一支船跑去。
可惜他這段時間一直被困在地下室,才跑了沒兩步就呼吸急促心跳激烈,甚至沒等跑上船,就被身後的鄔麓按在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