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纖不怎麼細的手不可描述的指是滿不可描述足上不能寫的頭的綠色廢料的。
江薑被綠色廢料衝擊的有些恍惚的大腦裡都是鬱悶, 他抽出不可描述的手指, 準備在自己還有一絲清明的情況下不可描述的求助太子。
——不然的話,他現在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都有點不能寫的蠢蠢欲動。
江薑晃晃腦袋,本來隻是想讓自己的意識從渴不怎麼望裡清醒一點。
結果他這麼一動,卻好似看到了門緩緩的打開。
一條修不怎麼長的腿踏進來。
有點眼熟。
江薑茫茫然的看著門口, 實際上, 他已經被眼裡浮現的水霧籠罩, 看不清是誰向著他走來,隻能看著男人挺拔的身影。
隨著男人的走進,對方身上的信息素隨之席卷而來。
那是一股雪中鬆柏清冽的味道。
當兩人的信息素交不可以纏在一起時,江薑終是克製不住的, 主動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什麼間。
與他燥不那麼熱的身體不同, 對方從信息素到身體都是冷冷淡淡的味道。
恰巧足以安那啥撫江薑, 也讓江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一直到不可描述的糾//纏/止/歇, 江薑的潛意識裡還有點戀戀不舍。
他能感覺到身體的體力值跌到低穀,可是當男人抽出摟///抱著他的手時,他還是忍不住的湊過去,然後因為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離開, 而有點小委屈的蹭了下對方的胸膛。
對方的手指落在他的臉頰上,又緩緩劃到他的唇上,最後直接伸了進來。
那人的動作慢條斯理, 語氣寵溺又無奈的似乎說了什麼。
江薑聽不進去, 唇舌間都是對方的手指在靈活的活動, 隻能嗚咽出幾聲自己都聽不懂的零碎的話語。
那人輕輕一笑, 笑聲低沉,聽的江薑耳尖有點酥麻。
他笑完之後低下頭。
手指也隨之抽出來。
他在做什麼,江薑並不知曉。
江薑隻覺得對方的貼近讓他格外的有安全感。
哪怕是後頸似乎有點疼痛。
這股疼痛也很快被男人給予他的樂//趣所抵消。
*
進來的人應該是太子。
這是江薑醒來之後想的第一件事。
因為隻有太子有太子府的權限,可以完全不經過他的意見,就直接進來。
不過讓江薑有點疑惑的,就是他分明記得先前太子的智腦裡,有人說著容仇要打上門了才是,難道這麼快就將容仇打回去了?
容仇這麼菜的嗎?
江薑有一瞬間的不解。
不解之後,他就將其放下。
反正被打的又不是他,兩個人是輸是贏也不是他能插手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起床......
沒辦法,做的時間太長太久,高活動量的後果就是他現在已然是條廢魚。
江薑感覺自己的腦袋以下何止是不可描寫,簡直都不存在。
他費力的抬動胳膊,現實卻是,他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下。
江薑歎了口氣,決定不白費功夫了。
他轉動了下頭,準備開口讓中央係統給他送份早飯。
然而這麼一轉動,他張著嘴愣住了。
他是誰。
他在哪。
他現在要乾什麼來著?
為什麼好端端的睡一覺,醒來連家都換了個?
江薑懵逼間,就聽到有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這個角度看不到門那邊的情況,隻能聽到來人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江薑想了下,猶猶豫豫的開口“太子?”
那人腳步一頓,然後才繼續走來。
就是腳步聲好像變得更沉了點。
等這人走到江薑的視線裡,江薑才愕然出聲“周邱?你不是走了嗎?”
周邱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側頭看了過來。
江薑眨眨眼,有點不明所以。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地方的緣故,對方總算換下了那套燕尾管家服,此時穿著一套新衣服,不變的是依舊非常修身,能看出他的身形沒有瑕疵,正宗的大長腿更是看著就——等等!他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江薑趕緊把一些垃圾廢料趕出大腦。
周邱並不知道他想了些什麼,隻是在那微微一笑,語氣有點危險的開口“太子?”
他一提起來江薑就回過神“對啊,太子走了嗎?他什麼時候走的?又為什麼把我換了個地方?”
周邱沒有回答,隻是這麼看了江薑好一會,直把江薑看的有點發毛後,才抬腳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