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征服了我, 我就會永遠的臣服於你。我會是你最忠誠的騎士, 為你掃清你前進路上的一切障礙,讓彆墅裡除你之外的聲音都儘皆消失,沒有人會違背你的意願。”
“你會是這間彆墅的主人, 也是我的主人。”
王鶴軒摟著江薑腰部的手臂收緊, 隱隱露出無法克製的占有欲。
“你覺得如何?”
他的聲音似乎依舊平靜, 然而語氣中卻開始有了失控的跡象。
整個人被他的氣勢籠罩在內的江薑瑟瑟發抖, 即便是這樣, 他猶豫糾結又遲疑了會, 還是躑躅的試探道:“我、我能問一下,要怎麼征服你嗎?”
水花猛然濺起,江薑一直坐在王鶴軒身上的身體被人按倒。
流動的水伴隨著王鶴軒一起猛地進入, 被迫在水麵上浮浮沉沉的江薑隻聽到對方的最後一句話:“......讓我釋放一次就好。”
*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
然而事實上,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好嗎!
江薑被反複折騰了半天,從浸滿了水的浴缸裡被抱起來, 到外麵的沙發陽台窗戶上, 最後還在落地鏡前麵花費了一段時間。
然而他都快腎虛了,那個口口聲聲說‘乖, 馬上就給你’的大豬蹄子還在打樁。
主角攻這恨不得全塞進來的架勢,讓江薑有種他憋了八百年的錯覺。
他甚至恍惚的想, 難道兩隻鬼之間不能成為負距離嗎?
不然為什麼一個俊秀的主角受天天在他麵前晃悠, 而主角攻卻不去達成生命的大和諧?
這兩個主角但凡懂點事, 江薑這會也不至於覺得自己, 要活生生精//儘//人//亡打出GG。
這個期間, 他幾度手軟腳軟的要滑下去,最後都被王鶴軒固定住,到了最後,江薑實在是哭不出來了,他氣若遊絲的道:“我錯了,我不想當什麼主人了,你彆撞我了行不行,我真的、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王鶴軒埋在他的身上,顯露出來的身體精//壯又性//感,薄而有力的腹肌正對江薑使著勁,聞言沙啞低沉的道:“沒關係,我有很多。”
言下之意,是還不打算放過他。
江薑頓時就崩潰了,他滿腔悲憤的使儘最後一絲力氣,仰起頭在王鶴軒露在他麵前的脖頸上狠狠一咬。
王鶴軒又快又猛的動作驟然停滯。
下一刻,江薑被對方的儘數//爆//發衝的小肚子瞬間飽漲酸溢起來,而本就混沌的意識一呆,隨後就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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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薑半邊臉埋在柔軟的床上,生無可戀的看著麵前的王鶴軒。
王鶴軒正在給他揉著腰,脖頸處的齒印明目張膽的露在外麵,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蘊意的不可言說。
江薑艱難的開口:“你就不能把那個牙印抹去嗎?”
他的聲音早就在一疊聲的哭喊中啞了,這會說起話來,聽的更是明顯。
王鶴軒沒有回話,反而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皺著眉起來。
他離開了會,沒多久又回到床邊。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上端著杯水。
江薑報廢的身體被王鶴軒單手翻了個麵,繼而又被抬起上半身。
勞累過度的身體無處不在抗議,好在在江薑滑下去之前,王鶴軒先一步給他喂完了水。
有了水的潤滑,江薑說話總算不那麼費力了:“我說真的,你不把牙印去掉嗎?不會覺得被人看到很丟臉嗎?”
王鶴軒繼續給他揉腰,聞言淡淡道:“這是你咬的,我為什麼要抹去。不過,如果你不喜歡看到,那也可以想想其他辦法來弄掉。”
江薑一懵:“我有什麼辦法,能把你一個鬼身上的印記去掉?”
王鶴軒看了他一眼:“辦法有很多,你可以一個個試,比如先舔舔看?”
江薑臉一黑:“我把你當大佬,你把我當傻子?”
王鶴軒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眼中劃過一抹可惜。
不過很快,他又平複下來。
江薑不肯碰他沒關係,反正他早就把江薑全身都舔了一遍。
仔細想想,不虧,還賺了。
王鶴軒心下滿意,手中的動作更溫柔了點。
江薑給他揉的昏昏欲睡,正迷迷糊糊間,突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
他幾乎是和王鶴軒同時看向了門口。
下一瞬,緊閉的門被人打開。
神色蒼白又陰沉的戚落出現在他們麵前。
戚落的目光在江薑身上停了片刻,繼而掠過江薑看向王鶴軒,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滾出來。”
王鶴軒收回揉著江薑腰部的手,又拿起被子給江薑蓋上,最後極其自然又溫柔的吻了下江薑的眉心。
等他再抬起頭來,他俊美的臉上都是殺意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