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行行行,那你現在回來,還大費周章的讓我把江薑喊來,難道你不在乎他有個哥哥了?]
[杜溧川:在乎。]
[杜溧川:不過沒關係]
[杜溧川:反正他哥很快就要離開他的世界了。]
*
江薑從小到大遇到過不少變態跟蹤狂,像什麼尾隨偷//拍翻他扔的垃圾都是小意思。
真正嚴重的,還是一些更為極端的人群,上來拿著刀就要砍他。
——對,就和他麵前的這人一個樣。
刀具是常見的水果刀,在陽光下還反光。
江薑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前段時間還被劃了小傷,所以這回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當即扭頭就跑。
還沒等他大聲呼救,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就先一步響起:“江薑?”
江薑一愣,轉頭想提醒對方快跑,結果一回頭,就見身披白大褂的徐知乘邁著大長腿幾步就走過來,他屈腿一擊打在了變態的小腹,手則是乾脆利落的劈向變態的手腕,將那把水果刀打落在地。
全程不超過兩分鐘,江薑張著嘴還沒回過神。
徐知乘一腳將變態踹倒,側過頭來看著江薑:“嚇到了嗎?你沒受傷——”
江薑睜大眼,拔高的聲音蓋住了徐知乘的話:“小心!”
徐知乘反應很快,他頭也沒回就往後一退,然而還是被變態抽出的第二把小刀劃在了腰腹。
傷口處很快就溢出鮮血,將徐知乘的白衣染上了點點血色。
一擊即中的變態像個傻子一樣歡呼了兩聲,就撒腿飛快的跑了。
江薑顧不上去追,跑到徐知乘的身邊驚慌失措的道:“徐醫生,你傷口嚴不嚴重?我打個120 吧?”
徐知乘捂著腰腹,臉色微微有點發白,笑容卻依舊溫和:“沒關係,隻是表麵被劃破了而已,不用打,你可以扶我一把嗎?我打個的回醫院自己拿東西清理一下就好。”
他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江薑一開始都不敢碰他,這會聽他遊刃有餘的安排,當即想也沒想的攙扶著他。
他們打的去了醫院,最後上了電梯進入了徐醫生的辦公室。
徐醫生將一眾小護士勸走後,轉頭看著江薑道:“能幫我擦一下傷口嗎?”
憂心忡忡的江薑一愣,他猶豫了下:“幫忙當然可以,隻是我沒有做過這種事,不知道要注意什麼,要不我還是讓護士小姐姐過來一下吧?”
徐知乘一臉無奈:“你也知道人家是小姐姐,而我傷口在腰腹,占用人家公用時間不說,這個位置我也不太好意思。”
江薑看他這窘迫的樣子,沒忍住好笑道:“你一個醫生居然還不好意思。”
他說笑歸說笑,還是接過了碘伏,打算等會弄輕點,儘量不弄疼徐知乘。
“你上床去吧。”江薑打開碘伏的蓋子,頭也不抬道:“我來給你消毒。”
身後沒有動靜,江薑打開後回頭一看,就見徐知乘坐的好端端的,卻將衣服的下擺撩起來。
他露在外麵的腰身勁瘦有力,被劃開的口子的確如他所說並不深,這會已經不再出血。
然而傷口旁邊,方才流出的血還很鮮明。
“不用上床了,免得到時候弄臟了床位。”徐知乘溫和的道:“我坐著就行,你幫我把血液擦拭一下就可以了。”
江薑沒有多想,他將棉棒沾上碘伏,然後走到徐知乘的麵前。
對方的傷口在腰腹,江薑站著彎腰難免辛苦,他就直接蹲下來。
徐知乘的雙tui分開,垂眸看著自己兩tui之間,正在給他擦拭的江薑。
棉棒的效果並不太好,江薑擦完兩根發現速度太慢了,就起身換了些紗布。
這回擦起來就方便的多,沒一會就將徐知乘的腰上擦乾淨,之後再綁上一圈的紗條,江薑的活就算完成了。
“謝謝。”徐知乘放下衣擺,笑的溫和。
“要說謝謝,應該我和你說才是,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說不定要被那個變態給剁了。”江薑還有點心有餘悸。
“不會的。”徐知乘笑容不變:“那條路的旁邊就是商業街,你隻要往前跑兩步就能進入人群,到時候他就找不到你了。”
“找不到我他也會把目標投向其他人,甚至因為人多了而殺傷力反而更大。”江薑在水池中洗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犯罪份子抓捕一勞永逸,可惜那條路沒有裝攝像頭。”
身後的人沒有接話,江薑也沒在意,他洗乾淨手就回頭道:“這次真的謝謝你了,等你身體好了,我請你出來吃飯。”
徐知乘並沒像上次一樣拒絕,他微微一笑:“好。”
告彆修養的徐醫生後,江薑去了下洗手間,從隔間裡抽出莊欒送他的盒子,江薑就準備去見柏杭。
事實上,早在他和徐知乘進入醫院時,柏杭就已經知道他來了。
而現在擺在柏杭桌上的一疊照片,更是將江薑進入醫院後的每一場景都拍的清晰明顯。
在這些照片的最上方,正是江薑方才給徐知乘擦拭腰腹的樣子。
拍照的角度是在江薑的身後,從這個角度看,隻能看到徐知乘雙tui分開,上衣撩起,而江薑就半蹲在他的麵前。
如果是不明真相的人來看這張照片,恐怕會看不明白這是在做什麼,甚至會錯誤的產生一些誤會,不由自主的聯想成——這好像是在口。
不巧的是,照片麵前的柏杭,就是後者。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