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正認真聽著,沒注意到他的不對,下意識的問:“重處怎麼了?”
莊徽沉默了足足半晌。
江薑才後知後覺的察覺氣氛微妙,他以為自己戳到了莊徽的傷心處,當即緊張道:“對不起,我問的太——”
“沒事。”莊徽神色平淡,又一次自然而然的摸上江薑正慌張的亂比劃的小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重處則是我的那物雖可起來,卻堅硬如鐵,無法傾瀉噴出,隻能一直站著,站到自己萎靡為止。”
“……”江薑憋了半天,乾巴巴道:“那你……和你的道侶……要辛苦了。”
他話音一落,自己就窘迫的臉紅起來,尷尬的慌忙解釋:“我不是那個……哎不對,就是……算了,是我太過孟浪了,莊師兄見諒。”
江薑簡直恨不得打死前一秒開奇奇怪怪黃腔的自己,他抽回手捂著燒起來的臉,不敢看莊徽。
故而他不知曉,莊徽眼裡含笑,眼也不眨的盯著他泛紅的耳尖,像是蠢蠢欲動的恨不得湊近輕舔一口。
好在他還知道這裡是第一峰,是在追月劍尊的眼皮子底下,而他麵前的人也不是可以關起來肆意觸碰的師弟,而是劍尊最後一位關門弟子,短短幾日便在弟子們口中仰慕崇尚起來的‘小師兄’。
莊徽回神:“對了,依照師弟現在的身份,我當不得師兄的稱呼,反而應當喚你一聲小師兄。”
追月劍尊貴為第一峰峰主,他收下的小徒弟哪怕是新來的,也是年紀最小的,按照輩分,他們這些老弟子依舊當尊敬的喊小師兄。
江薑愣住:“不用了吧,莊師兄你資曆比我高,讓你喊我師兄豈不是折煞了我。”
眼看著莊徽搖頭,似乎對他這話不讚同,江薑遲疑補充道:“若是明麵上於禮不合,那師兄私底下再喚我師弟……唔,對了,師兄喚我名字不就好了。”
“我也直言師兄的名字。”江薑抬頭問他:“你覺得如何?”
莊徽動了動唇,慢慢的念出纏繞在唇齒間的名字:“江薑……”
“嗯。”江薑揚起笑容:“這樣就好了,若有外人聽到,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眼睛彎著正想再說什麼,餘光卻瞥見打開的門口,一道青衫人影正背對著他們站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又聽到了他們說的多少話。
江薑一驚,霎時間不敢再瞎逼逼了,委婉的開口道:“莊徽,我身體略有不適,你若是沒什麼事,便先回去吧。”
莊徽沒有回頭,不知曉自己的身後有什麼,一心擔憂道:“哪裡不適?若是四肢身體受了傷,不妨吞服一些藥丹。”
江薑猛搖頭:“不用不用,我還好,安靜休息一會就行。”
他這般說了,莊徽縱使心有不舍也隻能點頭:“好,那你多休息,我先走了。”
他摸了摸點頭的江薑腦袋,起來轉身。
他走向空蕩蕩的門口,剛走兩步像是忽而想起了什麼般回頭:“對了,我來的時候,在峰下見到了葉兄。”
“他說無意聽到了你在第一峰的消息,想來見你,卻又在進入時和其他人一樣被峰主拒絕,故而托我詢問一下你是否願意讓他進來。”莊徽笑容毫無異樣:“他說若是你同意,那他便是拚著惹怒劍尊,也要殺上峰頂來帶你走。”
江薑一臉懵逼:“他圖什麼啊他,無緣無故的說這話,你就回他我在這待著很好,不需要他來帶我走,讓他回去專心修行吧。”
莊徽聽話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他轉身一步走出大門,繼而腳步不停繼續向峰下走。
走了半晌後,莊徽才堪堪走到峰下。
峰下彙聚著不少人,堵在峰口,似乎都想上峰。
莊徽目光一掃,便看到擁擠人群的右邊,眾人不約而同空出來的地方,正抱劍站著的葉凡。
他的目光剛看過去,閉眼的葉凡就豁然睜眼,直直看過來。
莊徽唇角勾起,他在葉凡緊盯著他的目光下走過去。
“葉兄,我幫你詢問了江薑。”莊徽笑的毫無心機,語氣裡透露著不易察覺的和江薑的熟稔:“他正在休息,聽到你的傳話後,就說……”
“就說讓你回你的小孤峰去。”莊徽拍了拍葉凡的肩膀,笑意微深:“彆來煩他。”
作者有話要說: 葉凡:每個胖子切開都是黑的,我記住你了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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