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薑反複看了幾遍, 仍是有點難以置信:“葉凡拿到了魁首?怎麼可能?我記得他現在不應該是煉氣期嗎?”
啞巴平靜的提筆:“在宗門大比前一個月, 他就已經接連突破成了元嬰期修士。”
江薑驚了:“這麼猛, 他嗑藥了?!”
啞巴搖頭:“根據我的觀察,他的修為極為穩固, 瞧著並不像服用丹藥提升的實力。所以我想他應當是厚積薄發, 前些年裡一直壓製修為, 待到如今時機以至,便一步跨越數個境界,穩穩邁入了元嬰。”
“他進入元嬰期後,就在宗門大比上對戰諸多弟子, 最後強勢的奪得魁首。”啞巴提起筆,將筆尖置於墨硯中沾了點墨汁, 繼而繼續寫道:“我推測他是葉家後人的原因,便是見他的劍法裡頗有幾分葉家風骨, 雖說他掩藏的很好, 又不似葉家先人持輕劍,但在我的眼中,卻能很輕易的從他的細節處看出端倪。”
啞巴寫到這皺了皺眉:“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他既然已隱藏了這麼久,為何此時突然放開了限製, 一舉突破修為,惹了不少人的忌憚與窺探。”
“若說他這是發現了太清宗掌門就是覆滅四族的真凶,那他為什麼還要在突破修為之後,於掌門的眼皮子底下奪得魁首?這不是平白讓掌門對他加深印象?”啞巴眼中都是疑惑:“但他若沒發現掌門的麵目, 又為何要一改往日作風,突然強勢的跳了出來?根據我的查探,他應當並非是熱衷虛名的人才是。”
江薑揉了揉眉心,無奈道:“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啞巴隨之輕歎一聲:“的確,此人之行動猶如天馬行空,著實讓人不知其意圖。而且如今我們自身難保,隻能隱匿在凡俗界小城中躲避著太清宗的追查,無法去支援或是提醒他,所以這段時日裡,隻希望他自己心中有數,莫要一時不察被掌門發現身份,最後死於掌門手下。”
江薑手肘抵著桌子,捧著腦袋心不在焉道:“他命大的很,不會那麼輕易就領盒飯的。而且比起他,我倒是更擔心另一個人。”
江薑說到這,抬起頭來看向啞巴:“啞巴姑娘,你查探葉凡時,可有聽聞我師兄林芫的消息?”
啞巴微微搖頭:“林芫在第一峰,峰上還有追月劍尊,我的人無法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進入,故而不曾收集到林芫的消息。”
江薑一臉苦惱,頗為鬱悶道:“好吧。”
事已至此,他隻能希望林芫的主角光環在線,千萬彆真因為沒拿到宗門大比的第一名,就被季星爭給磨刀霍霍了。
“四族之事與近日的消息便是這些。”啞巴換了張紙,繼續道:“你若是沒有疑問了,我便現在為你解決修為上的困惑。”
江薑一眼看完紙上字跡後,臉頓時就紅了。
他支吾了半晌,羞恥到怎麼都說不出自己的毛病,直到最後,他眼看著啞巴麵上疑惑越發明顯後,這才咬咬牙,緋紅著臉頰磕絆道:“姑娘,我、我的靈根與常人似乎有些差異。”
“它並不愛吸收天地靈氣,而是、而是……”江薑臉頰滾燙,眼神遊離,根本不敢看啞巴。
畢竟在一個女子麵前說出他的靈根食譜,實在是讓他又羞窘又有種公然涉綠的錯覺。
啞巴不知道江薑為何如此難以啟齒,她隻當對方是慚愧修為進展緩慢,故而分外溫柔的微微一笑,提筆道:“無礙,你直說便是,修行之路上難免遇到些阻礙,這都是正常的,你無需慚愧。而且現在有我在,我定然竭力為你解惑。”
江薑忍不住星星眼,他坐直了身子,以一種病人麵對醫生的態度期盼道:“那、那我就直說了。”
“姑娘,我的靈根不吸收靈氣,它隻吸收男、呃不是。”江薑緊急刹住,生硬的委婉道:“是強者,強者的精華。”
啞巴聽的一怔:“精華?什麼精華?”
江薑被問的老臉一紅,尷尬的解釋道:“就是那種白白的、黏黏的,灌進小腹的東——”
‘嘭!’
猛然間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
江薑嚇一跳,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啞巴姑娘,對方此時臉帶煞氣,怒急攻心的一掌拍碎桌子。
厚實的桌子在她的手下四分五裂,江薑看的心驚肉跳,不明白啞巴為何如此生氣。
——就算是替邵家覺得丟臉,那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吧……
江薑默默的往後挪了下,有心想要離渾身散發殺意的啞巴遠點。
然而他身子一動,啞巴就驟然抬眼看過來,緊接著,在江薑沒反應過來時,啞巴便幾步走到他麵前,繼而把他按在地上。
江薑還在茫然,下一刻,便發覺花枝一涼。
?!
臥槽!
江薑慌得一批,拽著衣袍道:“姑娘!啞巴姑娘!你要乾嘛?你彆拉了,咱們在前院裡,隨時有人進來就能看到的!”
他沒有誇大,前院說著是院,實則更像是個涼亭,搭建在湖麵之上,且這兒四麵無牆,僅掛著隨風飄蕩的薄紗,故而但凡有人從府門進來,一眼便能看到他們在亭上的動靜。
然而啞巴對他的慌張根本不予理會,沉著臉一手把他雙手固定,繼而便繼續動作。
她先是按了按江薑的小肚子,確認手下一片平坦後,這才消了消心頭尖銳的暴怒與酸意,臉色也緩和了丁點。
隨後,她又把掙紮的江薑翻了個麵,伸手查探了下他的花蕊。
啞巴探查了半天,雖然沒查出什麼白色的營養液,臉色卻不見得好轉。
因為她敏銳的發覺,江薑的小花雖然是><,但在她的手指一碰後,就迅速的起來。
這樣的身體表現,顯然是多次經曆過彆人的觸碰。
啞巴察覺這一點後,頓時酸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