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光:……]
[生薑:沒話說了吧~讓你一天到晚的逗我,這回不小心失誤被我發現了氣不氣~]
[生薑:不過說真的,我還挺佩服你天馬行空的構思想象力,你是怎麼從一塊甜點扯到那麼多東西的?!]
[生薑:我本來看你對著一塊甜點發/情,還以為你是饑渴過度滿腦子不可描述的惡心癡漢男,沒想到你說變就變,完全不見突兀的接上了其他的劇情設定。]
[生薑:你可真是□□,戲精到你這個程度,我琢磨著世界上的名校已經沒哪個有資格接收你入學了,你自己去建一個湊合念吧。]
[熙光:……上什麼學校,我隻想上你。]
[生薑:嘖,變態單身狗又來禍害純情男大學生了,噫,溜了溜了。]
[熙光:……不再聊兩句陪陪我?]
[生薑:沒辦法嘛,上班時間要到了,而且你剛剛還說要睡覺,這會怎麼又有精神了?]
[熙光:大概和秀色可餐一個道理?反正有你陪我聊天,我就感覺不到困倦,隻想一直和你說下去。]
[生薑:那還是不了吧,打字費電。]
[熙光:???]
[熙光:我連那點電費都不如???]
[生薑:您的好友生薑已下線]
[生薑撤回了一條消息]
[生薑:您的好友‘生薑’已下線]
[熙光:……你把我當傻子玩呢?!]
*
江薑心虛的秒速下線,隨後輕咳了聲,一臉若無其事的起身出門。
他這邊門剛打開,隔壁的門也同時開啟。
江薑下意識轉頭看過去,就見衣著整齊渾身上下密不透風的左斯聽走出來,他今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溫潤俊郎的眉目在陽光下不見昨晚的半分妖冶。
江薑的目光在他臉上頓了頓後,就下意識往下移了移,看向對方的胸膛。
等他的目光接觸到左斯聽的衣服,並看清對方領口最上方的扣子都扣緊後,江薑才如夢方醒的回過神,窘迫的彆開臉呐呐道:“叔叔早上好。”
左斯聽溫和的道:“早上好,昨晚睡得怎麼樣?你習慣客房的軟床嗎?如果不適應就和叔叔說,叔叔給你換一個房間。你不用靦腆的和叔叔不好意思,不然你睡一夜起來腰酸背痛,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對不對?”
江薑有點恍然又有點遲疑。
因為按照左斯聽的說法,他一覺起來各種虛,那肯定是對軟床的不適應造成的……但江薑納悶的是,他家裡的床也是軟的啊?
“右邊的房間怎麼樣?”
大概是一直沒有得到江薑的回應,左斯聽便自然而然的開始安排起來:“右邊的房間雖然不向陽,但你可以在窗前一覽花園美景,玫瑰的幽香不僅會伴你入眠,也會在你睜開眼後第一個與你道早安。”
“你覺得怎麼樣?”左斯聽含笑側頭,看向身邊的江薑。
江薑突然被問,不由的愣了愣。
愣完之後,他才從軟床與軟床間的物質差異與精神差異中回過神。
“我覺得……”回過神的江薑正準備一口應下,再順道感謝左二爺的貼心照顧,然而話沒說完,江薑就驀然想起了什麼清醒過來。
“我覺得不行。”他猛然抬頭,看著左斯聽眼巴巴道:“二爺,待一晚已經是我的極限,今晚我說什麼也要回家照顧孩子。”
“孩子?”左斯聽臉上神色不變,眼神卻幽深幾分,他沉聲道:“你已經有了孩子?我怎麼沒查……我怎麼不知道?”
江薑完全沒有在炸彈邊緣蹦迪的自覺,這會理所當然的解釋道:“就是我的貓,他剛一兩歲,還是要抱抱要親親要定時換水補貓糧的小孩子。”
左斯聽眯起眼:“你經常親他?”
“?”
這是重點嗎?
江薑被問的一愣,慢半拍才開口:“還好吧,也不算經常,比起親他,我更喜歡rua他毛絨絨的小腦袋小身子。”
左斯聽眼中凝聚的烏雲緩緩散去,他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晚上送你回去。”
江薑不由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不了不了,這樣太麻煩您了,而且您還身體不好,出去一趟太辛苦了。”
左斯聽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江薑的腦袋,語氣柔和的像是在關心自己的晚輩:“不辛苦也不麻煩,叔叔很喜歡你,所以想照顧你。”
“至於我的身體,你不用太擔心,我現在已經好轉了很多,甚至能參加原本準備推拒的晚宴。”
“晚宴?”江薑滿腹勸說的話,在開口時儘數換成了其他的內容,他小心翼翼看了眼笑意盈盈的左斯聽,隨即試探的問道:“您說的晚宴……難道是為柏杭舉辦的慶生聚會?”
</>作者有話要說:吃瓜群眾(掬一把辛酸淚):就算被編編提醒,被網警凝視,被社會主義鐵拳擊中,我也要大聲的說——我永遠愛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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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當然愛情和現實是兩回事,我還不想從人變囚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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