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下海。”柏杭臉黑了黑:“是——算了,你那邊什麼聲音?”
江薑的注意力順利的被轉移:“什麼聲音?開門的聲音?或者風呼呼呼的聲音?”
柏杭順勢問道:“你開門做什麼?”“去左斯聽家。”江薑隨口道:“和你聊了半天,差點把他忘了,也不知道他在樓下等急了沒有。”
柏杭的頭頂緩緩浮現一個問號。
“那就這樣,回頭再和你聯係,我這邊先掛了啊。”江薑下著樓梯道:“不然被他發現我私底下和你打電話,進而產生懷疑就不好了。”
柏杭冷靜道:“怎麼,我們是在偷情嗎?”
江薑大驚失色:“你在瞎說什麼,這比偷情嚴重多了好嗎!總之就這樣,我快到一樓了,掛了啊。”
他不等柏杭開口,就將電話直接掛斷。
隨即蹬蹬蹬的下樓,環視四周後往左斯聽的車走去。
江薑剛走過去,車門便被拉開,左斯聽伸出手溫和道:“慢點上來,彆磕到腦袋。”
“好。”江薑握住他的手,繼而低頭上車。待到坐穩,江薑看向他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讓您等久了。”
“沒關係。”左斯聽臉上沒有絲毫怒氣,依舊溫潤如玉的像個病弱君子:“隻要你願意來,再久我都可以等。”
江薑對他這話接受不良的呃了聲,正打算尷尬又生硬的彆開話題時,忽而就聽自己手機鈴聲響起。
槽糕。
不會是柏杭又打過來的電話吧?
江薑心一突,下意識的看向左斯聽。
麵對他的目光,左斯聽微微一笑,繼而禮貌的彆過臉去,儼然是不準備打擾他的意思。
江薑無法,隻能掏出手機。
低頭看了看來電人的姓名後,江薑鬆口氣,接通了問道:“打我電話乾嘛?”
電話那端十分嘈雜,對方扯著嗓子連說了兩遍,江薑這邊都沒聽清。
好在的是,杜溧川很快找了個安靜地方:“現在能聽見嗎?”
“可以。”江薑納悶道:“你去非洲了?怎麼身邊那麼吵。”
“嘖。”杜溧川鬱悶道:“你還問我?我之前被你趕走,又被左斯聽那老家夥警告了一番,導致現在遠赴他省資助物資,深陷人群還無法抽身。”
“物資?”江薑被這個詞觸動,不禁詫異道:“難道是資助流感地區的物資?”
杜溧川打了個響指,笑眯眯道:“猜對了。”--
江薑不由提起了幾分精神:“那兒的情況還好嗎?物資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捐點。”
“還好,這次的流感隻是傳染性強,死亡率倒是很低。”杜溧川放柔語氣:“去世的基本是年紀大的老人,祖國的花朵都被一線的英雄們保護著,加上還有你們這些關心的同胞時時刻刻想著資助,所以這兒現在很溫馨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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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物資,倉庫裡並不多,想來是不夠用的。”杜溧川沒等江薑開口,搶先一步道:“但你不需要再捐了。”
江薑皺起眉,如果不是知道杜溧川的秉性,他這會都要以為對方是想讓他自私的省下錢。好在的是,江薑清楚的明白對方不是那種人,所以他耐下性子,開口問道:“為什麼?”
“很簡單。”杜溧川懶洋洋道:“全國同胞送了那麼多物資,卻連這兒的一個倉庫都沒裝滿,顯然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既然這樣,那我東西不夠的話,肯定想的是去要回來,而不是讓你們再捐。”
江薑的臉色變了半天,從恍然憤怒到擔憂起來:“你打算怎麼要東西?他們既然敢動手腳,背後肯定有靠山吧?”
“有靠山又怎麼樣?”杜溧川嗤笑道:“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劈山的。”
江薑還是有點擔心,卻苦於自己也沒什麼方法。
杜溧川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心情,不由聲音柔和下來:“不用為我擔憂,我們家沒洗白前好歹也是道上一哥。這些人想動我,恐怕還沒那個能耐。”
江薑無奈:“不管怎麼說,你都要小心。”
杜溧川勾起唇:“放心吧,我可是還要回去和你結婚的人,怎麼可能栽在這。”
江薑臉一黑,還沒開口打消對方這個念頭,便聽他再次開口:“我的事情說完,就該說你的事了。”
“你和曲麟是什麼情況?結婚戒指都戴上了?”杜溧川清越的聲音裡帶著笑,卻不掩話語裡的危險:“如果不想曲麟戴戒指的那隻手指斷掉,就好好回答我這個問題哦?”
</>作者有話要說:曲麟:這就是你口中的直男殺手?
江薑:沒毛病啊,他不是要磨刀鯊你了嗎?
曲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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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敢碰些東西,但是又很氣,氣到過了這麼久還是一想起來就惱火,所以……借著滿足一下自己的妄想_(:з」∠)_
(不明白的可以無視這段話,就當普通劇情來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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