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有點摸不準他的想法,並且第一次開始希望熙光這個主人格上線。
畢竟和深沉的副人格相比,熙光明顯好應付的多。
“回來了?”左斯聽
聲音平靜的響起:“在外麵玩的開心嗎?”
江薑眨眨眼,隨即露出一個乖巧的笑:“還好,咖啡廳的裝扮不錯,挺爽心悅目的。”
左斯聽定定的看著他,繼而也緩緩露出微笑:“喜歡的話,我可以在家裡布置一模一樣的咖啡廳,來讓你天天進去玩。”
江薑敏銳的嗅到一絲危機,不由趕緊搖頭:“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人多才熱鬨。就比如說——”
江薑拉長聲音,隨後故作驚喜的把
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
他手上拿著十幾隻玫瑰,包裝的分外精巧:“叔叔你看,這捧花單支就顯得孤零零的,湊在一起才漂亮好看,對不對?”
左斯聽神色不變,低頭垂眼看了會花後,就將目光轉回江薑笑的又軟又甜的臉上:“十一朵加起來香味太濃,你一進來我就聞到了。”
江薑要的就是他聞到,故而對此毫不驚訝,笑眯眯的就開口:“那你喜不喜歡?”
或許是他問的太直接,左斯聽冷淡的臉色終於有了點變化,不僅唇角抿直,就連耳朵都泛起了紅色。
大概他自己也有所察覺,所以很快就彆過了臉,不再看江薑。
表麵上,左斯聽似乎仍然在生氣,然而一開口,他柔和的聲音還是暴露出了內心的喜悅:“怎麼突然想起來買花?”
——因為回來的路上,看見花店打折促銷買十送一。
這句話在江薑內心滾了滾,最後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改成了另一句甜言蜜語:“因為求婚都是要送花的。”
左斯聽怔住,繼而驀然扭頭看了過來,眼裡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詫異。
江薑走上前,仰著頭認真道:“叔叔送戒指向我求婚,那我送玫瑰回贈叔叔。”
左斯聽喉結滾動了下,再開口的聲音已然沙啞:“你這是......反過來向我求婚的意思嗎?”
江薑抿起唇,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似乎害羞了般不肯直麵回答,而是迂回婉轉道:“叔叔喜歡嗎?”
他話音一落,左斯聽就突然伸手抱緊了他。
玫瑰夾在他們之間,乍看之下,仿佛是從他們心口蜿蜒生長出來的花。
“我很喜歡。”左斯聽的聲音響在頭頂,話語裡帶著濃烈的歡喜:“我、我會好好照顧這些花,放在花園裡,天天澆水鬆土,讓它們長長久久的活著,活到我們年老的時候,還能透過它們看到此時此刻。”
江薑唔了聲,不予置評。
所幸左斯聽也不需要他的回複,隻要這樣抱著他就已然沉浸在滿心喜悅裡,全然將林遵的事拋之腦後忘卻個乾淨。
等他終於放手的時候,又被江薑趕去種花。
在花園裡忙碌大半天,好不容易將花放入土中紮嚴實後,天色便暗淡下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吃過晚飯,外麵的天空已經沒了夕陽,而是掛上了漫天繁星。
星光下,江薑耐著性子和左斯聽進行老年人の散步日常,兜兜轉轉轉了幾圈,左斯聽這才停步。
江薑不動聲色的鬆口氣,旋即臉上染起笑意:“要回去休息了嗎?”
左斯聽點點頭,牽著他往房間裡走。
江薑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上樓,到達自己房門前時,便自然的轉身:“我進去啦,叔叔也要早點休息呀,晚安。”
左斯聽揚眉,卻沒說話。
江薑沒多想,打開門後一步踏入,隨後就想順手把門帶上。
然而門並未合上,而是被左斯聽按住。
江薑這才發現左斯聽的安靜有點異常,不由心下一跳,無措道:“叔叔還有什麼事嗎?”
左斯聽緩緩推開門,繼而一步步走進來。
江薑被他逼著後退,心頭正發毛時,便在下一秒驚悚的看到左斯聽用手指勾住領帶,隨著拉扯,係緊的領帶就被扯鬆,露出鎖骨。
而他尤不滿足於此,手指向下又解開了紐扣。
眼看著氣氛逐漸焦灼,江薑急忙開口:“叔叔,我是一個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左斯聽微微一笑:“那我就蹭蹭不進去。”
江薑表情古怪:“您這話說出來,您自己信嗎?”
左斯聽煞有其事的點頭:“我當然信,你要是不信,大可試試。”
可拉倒吧。
真到了千鈞一發的
時刻,江薑不信有哪個男人能硬生生忍住的。
到了那時候,試試就變成了逝世。
被摧殘過的江薑對此十分了解,故而堅定的搖頭:“我不試,我就是撞牆,從這兒跳下去,也絕對不會試!”
作者有話要說:一夜過後。
左斯聽: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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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眾(滑稽):玩弄純情老男人的真心,是要做好被艸的準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