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誇我年輕——敢不敢?]
[敢敢敢!你彆回複了行不行,我手機一直在響真的很煩!]
[那就這麼定了,賭注是一聲爸爸。等到年度獎的獎項獲得方全部揭開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兌換賭注,你到時候可彆‘忘記’了,兒子。]
[嗬嗬,穩贏的局我為什麼不敢來,我隻怕你到時候不敢接受現實,孫子。]
眼看著又要堆高樓,江薑趕緊收起手機,不再沉迷吃瓜。
不過托這兩人的福,他剛剛因為《絕色》可能拿獎的憂傷倒是減輕了不少。
——畢竟他就算任務失敗,也不用喊誰爸爸。
這樣一想,江薑的心情便沒有頭腦的可可愛愛起來。
他狀態正好,書房收拾的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的忙好了,陸導餘光瞥到道具組開始擺放道具後,就對江薑等人道:“去補妝吧,補完妝回來就能上場了。
”
江薑點點頭,轉身去了化妝間裡。
因為書房的戲份比較複雜,考慮到製作出來呈上熒屏的效果,陸導給江薑的建議就是既要突出被強迫的香豔一麵,又要帶出微生落脆弱無助的清純感,細節裡還要加上一點小狡黠。
這個建議還沒逼死演戲的江薑,就先把化妝師給逼瘋了。
在瓶瓶罐罐裡崩潰的化妝師咬牙找了半天,最後才踩著高跟鞋走到江薑身邊。她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使得江薑都不敢吱聲,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任她為所欲為。
等了片刻後,化妝師才放下一直抬起的手,長舒氣了一口氣道:“得虧你底子優越,不然這妝容還不一定有人能撐起來。我去給你拿衣服,換上衣服就更能達到叔叔的要求了。”
她風風火火的轉身,江薑這才抬眼看向鏡子。
光滑明亮的鏡子裡,倒映著他的臉。
和平時不同,這會的他上了淡淡的妝容,衝淡了眉眼間濃烈的豔色,使整張臉突出了幾分清水芙蓉猶沾雨露的清新感。按理說,化妝師的這個意圖應該是想將他往清純掛上塑造,可不知為何,對方卻臨到末了,在他的眉心處點了一點朱砂。
殷紅的朱砂宛如白紙上最濃墨重彩的一筆,與整張臉搭配來看,就仿佛親眼看見了高山雪是如何融化於滾燙的欲念中。
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衝撞在一起,最後融成了清豔。
這樣的類型倒是江薑沒接觸過的,他對著鏡子眨眨眼,感覺頗為有趣和新奇。沒看兩眼,鏡子裡就倒映出化妝師的身影。
江薑回頭看去,就見化妝師拿著一套黑底紅邊的衣裳過來,邊走邊道:“快去換上吧,記得把肚兜穿上,這次的書房戲會露一點抹胸邊緣,你要是不穿,彆人就直接看你兩點了——雖然我覺得他們應該挺樂意的。”
江薑聽得害羞,又不好意思和女孩子辯解,緋紅著臉頰接過衣裳後,轉頭就進了換衣間。徒留化妝師在原地咂舌,對江薑不多說兩句羞惱的話而深感可惜。
不過等江薑換好衣裳,她就顧不上其他,隻餘滿眼驚歎:“我這是什麼審美,也太優秀了,一眼就挑出來了這件最能突顯你的膚色的搭配。”
江薑忍俊不住:“你這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誇彆人。”
化妝師興致勃勃道:“成年人選擇一起誇。得勒,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走走走,快出去拍戲吧,我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你香肩半露衣裳半褪的模樣!”
江薑無言的被她往外帶,一出門就見宋執和古和玉都換好了衣裳,正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外等著。
宋執依舊一身白衫,頭上鬆鬆紮著發髻,身後披散著黑發,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俊秀書生。
而古和玉卻一身勁裝,頭發全部紮起,利落又簡潔乾脆,俊美的眉眼裡更是已經入戲,帶著幾分介於少年和男人間的強勢感。
這會聽到門開,兩個人齊齊回頭,隨後不約而同的愣了愣。
因為相處的時日已久,所以江薑根本沒往兩個人被驚豔住的方麵想,隻好奇道:“你們不去片場上,在這當門神乾嘛?”
古和玉當然不會說自己看到宋執過來,便心生警惕的橫插一腳,他微微笑了笑,一派從容的臨時找了個借口:“我擔心你穿裙子走路不方便,所以提前來幫你拎裙擺。”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笑眯眯的從化妝師手裡‘接過’輕紗裙擺。
江薑沒有生疑,對他道了謝後,又疑惑的看向宋執。
宋執沉默了
兩秒,然後慢吞吞道:“我來看看你......身上穿沒穿肚兜。”
</>作者有話要說:江薑:你想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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