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一時間心情複雜起來。
“你是誰?”梁以斟為江薑蓋上輕薄的被子後,就看向‘祝陶’。
‘祝陶’白淨俏麗的臉上此時已經花到看不出麵目,聽到梁以斟的問號,便怯生生退後了幾步,柔柔弱弱垂眼道:“我、我叫祝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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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斟忽而嗤笑道:“直到現在,你還不敢說出自己的
真實姓名?”
他站直身體,眉眼冷厲的諷刺道:“這麼懦弱,就憑你也配碰江薑?”
‘祝陶’姿態一頓,垂下的眼簾驟然抬起,烏黑的瞳孔中忽而揚起笑,語氣天真無辜道:“我不配的話,難道你就配?”
“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梁助理。”他笑吟吟的接著道:“江薑可是親口對我表過白的,他有說過喜歡你嗎?”
梁以斟神色陰沉下來。
‘祝陶’故作詫異道:“看來是沒有呢。”
“夠了!”梁以斟眼眸沉冷,隱忍著怒氣道:“保鏢已經彙聚在樓下,你——”
話沒說完,像朵白蓮花的‘祝陶’就突然往後一倒。
江薑睜大眼,下意識道:“小心!你身後是窗戶!”
風聲驟起,‘祝陶’的輕笑聲伴著風散開,而他的身影,卻消失在窗外。
江薑嚇一跳,彆彆扭扭的走到窗邊,探頭往下看時,正見‘祝陶’粉粉嫩嫩的裙擺消失在視線裡。
遠遠地,依稀還能聽見一句“晚上見”徘徊在風中。
江薑看得懵神,驚奇道:“這是二樓啊,他穿著小裙子高跟鞋居然也敢往下跳?保鏢呢?不是在樓下嗎?”
梁以斟皺著眉:“都在一樓大廳裡,外麵隻有傭人們。”
江薑恍然,隨即歎氣:“可惜了,這次沒抓到他,他肯定有了警惕,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梁以斟冷淡道:“那就主動出擊,查明他的身份然後直接去抓他。”
江薑聽出他話裡的意味,不由好奇道:“你對他的身份有頭緒?”
梁以斟嗯了聲,隨即從窗邊移開身體,彎腰將江薑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後,就重新將窗戶關上道:“彆墅裡有監控,等會將他的身高體型記錄下來,再根據他的身手圍繞著祝家查,就一定能找到他。”
江薑若有所思道:“也是,他這麼執著於‘祝陶’這個身份,其中定然有問題。”
梁以斟溫柔了眉眼,揉了揉江薑腦袋:“聰明。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買點東西,等會就回來。”
江薑不疑有他,點點頭就躺平了。
直到梁以斟再次回來,拿著涼涼的東西給他塗抹起來時,江薑才傻眼道:“你出去就是為了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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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梁以斟淡淡道:“你們都不懂事,那不就隻有我來善後?”
費力塞了點進小臉紅紅的江薑體內後,梁以斟順手拍了拍顫顫的豆腐,語氣溫和的不容置疑道:“鬆一點,我進不去。”
江薑本能的收緊,回過神不由鬱悶的嘟囔道:“這哪能說鬆就鬆的。”
梁以斟瞥了他一眼,沉吟半晌放下藥劑,轉而摸上小小薑。
江薑:“?”.
梁以斟:“後麵鬆軟了嗎?”
江薑:“艸!誰會因為這種方式軟!”
……
梁以斟:“現在呢?”
江薑:“沒、沒有、唔!”
梁以斟擦了擦手上的牛奶,隨即探入一指,頷首道:“可以,真乖。”
江薑的臉埋在枕頭裡,紅著耳尖道:“滾!”
*
因為昨晚被陰了一道,所以古和玉回到彆墅的時間很晚,無奈之下,他隻能憋屈的放下找江薑的念頭,老老實實的回自己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妥當了正準備給江薑一個驚喜時,手機裡又收到老爺子的命令。
沒辦法,他隻能泄了氣的回家一趟。
然而到家後,他才知道老爺子沒找他,手機裡的信息根本不是老爺子發來的。這架勢使得古和玉狐疑起來,思索了一圈,他得出一個結論——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察覺到這點,他趕緊開車趕回江薑的彆墅。
一路上,他都在琢磨這事是誰乾的。
從表麵上看,這事有很大幾率是梁以斟的手腳,但仔細一想,古和玉又覺得不對。翻來覆去想不明白的他隻能先下車,找到江薑再說。
幾步進到大廳後,他正準備上樓,就先一步看到江薑在梁以斟的攙扶下下來。
古和玉的目光不由在江薑顫顫巍巍的雙腿和古怪的姿勢上定格了兩秒。
兩秒後,古和玉咬著牙怒聲道:“原來你把我支開,是要對江薑做這種事!”
</>作者有話要說:梁以斟: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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