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黃蛋:“嘶嘶嘶。”
江薑摸摸下頜,想了想:“排除你們,再排除蹲牢子的那兩隻,剩下的能進入我房間的,也就隻有......”
他略略停頓少許,下一瞬,恍然大悟的眾人異口同聲道:“池裡!”
“嘖。”花樹當前回神,陰陽怪氣道:“我們在外打架,他倒是有心機的利用空檔時間送你小禮物。”
二哈微微有點失落:“我怎麼沒想到這個方法。”
關閉垂著眼睫,抿著唇不語。
江薑拽下纏上自己手腕的蛇尾巴,神色沒太大變化的隨口道:“他送草藥的目的應該是希望我幫他煉製藥水吧,現在能獨立製作藥水的人不多,偏偏你們還缺這東西,他在外麵買不到,采些草藥回來讓我幫忙煉製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眾人:“?”
二哈懵了懵,慢了半拍才弱弱的給自家大哥解釋道:“他可能就是單純的想送你,畢竟他不缺——”
錢字還沒說出來,江薑就擺擺手打斷道:“這麼多草藥恐怕是他積攢好幾天的成果,他平時出沒的時間本就不多,拿著有限的時間不去到處玩,反而機械重複的采草藥,要說沒什麼需求,肯定是假的。”
江薑說的有理有據,二哈遲疑間,就這麼可恥的動搖了最初的想法。
沒等他糾結的去問池裡,江薑便把他們趕出了房間,悶頭在裡麵一個人玩草。
等到第二天,池裡神色疲憊的處理完公務上線時,就見自己暗搓搓送給江薑的藥草,全變成紅藍瓶堆在自己房間裡。玻璃瓶在陽光下泛著光,好看是好看,卻成功讓池裡愣住。
皺了皺眉,他打開麵板,本想著詢問一下二狗子,沒想到一打開便看到了二狗昨晚的留言。一目十行看完後,池裡又想氣又好笑,複雜的情緒混合交織在一起,使得他站立了會,才彎下腰拾起幾個小瓶子,不爽又忿忿道:“相處了這麼久還以利益至上的角度看待我,嗬,以後要是有機會,我非得親手把這些小藥一個個的塞進去送給你,喂你吃個飽。”
競技場隨機傳送的地圖中,戰鬥激烈的沼澤地邊,江薑本來無所事事的站在唯一一塊乾淨的地方看著隊友們搏鬥,然而不知為何,他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鏡頭誠實的記錄著這一幕,將比賽場地中的畫麵實時播放在論壇上。
論壇上飄過的彈幕密密麻麻,大半都是在吐槽。
[在嗎版花給親嗎:真他嗎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隊長,虧我沒看比賽前一直以為生薑是個運籌帷幄的大佬,沒想到他純粹是個拖油瓶,全靠隊友們不要命的保護撐到了現在。艸,越看越氣,那些隊友是傻子還是被買了命,瑪德,對麵向生薑扔個毫無攻擊力的變羊術,也值得那四個隊友義無反顧的擋???]
[貓南北:星海決賽圈來人,四個王者帶一個青銅,青銅已經到位,王者速度上線。]
[狗東西:啊,星海小隊這操作也太迷了,我真替第二名的油膩感到委——臥槽?臥槽!!你們剛剛看到了嗎??]
[燙jio:啥玩意,咋回事啊,剛剛極光小隊不是還壓製著星海的嗎?怎麼我摳個腳的功夫極光就團滅了?臥槽什麼情況啊,卡了?能放慢回放一下不?]
[趁著沒人發現偷吃一口翔:樓上的有毒吧,直播怎麼回放?好好的比賽不看,非要摳腳,活該你這個菜比進不了決賽。我就說一句吧,星海隊長生薑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前期示弱不動手,等極光把自己隊友殺的殺變羊的變羊,才驟然攻擊一舉團滅對方。他之所以這麼做,我猜測是因為他想儘最大程度的隱藏自己,畢竟現在隻是開胃賽,油膩那些大佬可還在後麵等著,過早的暴露自己技能組,容易被敵方摸清套路從而針對打擊。]
[趁著沒人發現偷偷穿女裝:呆滯臉,大佬們和我玩的是一個遊戲嗎?前腳罵罵咧咧的我現在臉好痛,難怪大家都說當個輸出容易,當個隊長難,合著你們這些玩戰術的就是拚誰的心更臟!]
[小月亮:在?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何要把我當憨批耍的團團轉?]
[在嗎版花給親嗎:憨批們閉嘴!你們擋著我看生薑大佬的臉了!阿偉死了,薑薑寶貝真的好棒,又一次團滅對手,真的太強了嗚嗚嗚。話說那些拖後腿的隊員們能不能給點力啊,決賽圈這才剛開始呢,就一個個撲街,這麼菜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薑薑寶貝的戰術和策略了好嗎,有這樣的隊友還不如讓我薑哥獨美!]
[貓南北:?]
[狗東西:?]
[小月亮:這是被盜號了?你剛剛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燙jio:嚴謹點,星海裡的角色都是連接神經元的,所以他這不叫盜號,叫魂穿。]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讓小貓咪重新上線了,係統那麼素淨的封麵完全不是我的風格啊,果然還是黃暴看著最舒服,快樂.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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