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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爾抬起手,手指虛虛一握,手心中便出現一支法杖。法杖通體純白,尖端閃爍著銀光,隨著焦爾手腕翻轉,法杖內側的杖身呈現在江薑麵前,杖身上寥寥幾筆勾勒著一個少年人的眉眼,江薑越看越覺得眼熟,最後在二哈的詫異聲裡猛然醒悟過來,那法杖上雕刻的人影分明就是他自己。

“當初拿到它的時候,我就在思考這上麵的人是誰。”焦爾無視周圍一圈人的呆滯臉,若有所思的對江薑道:“最初我以為這是神明的賜予,如今看到你我才知道我猜的不錯,這的確是神明留下的瑰寶,隻是這件瑰寶的主人並不應該是我,理當是你才對——”

江薑和二哈等人滿臉懵逼,還沒聽完焦爾的話語,便在下一秒眼睜睜看著神祗小隊中的那位隊長悍然躍起,一巴掌捂住焦爾半張臉,隨後連拖帶拽的把人拽進了賽場中。短短的路程眨眼間過去,焦爾的身影消失在候選區時,聲音還經久不滅道:“唔唔唔、沒用的!神器是有主的,窩能感jio到它不想攻擊這個可愛的孩子!”

江薑:“......”

目送著神祗小隊進場後,二哈握拳擦掌的湊過來:“薑薑,我們也進去吧?”

江薑站起身,點點頭又瞥了他一眼,見二哈一副迫不及待想咬人的樣子,江薑便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臉頰警告道:“彆被他們乾擾了狀態,我們還是按戰術來。”

二哈眨眨眼,忽而側頭籠住了江薑修長的手指。

江薑猝不及防下沒想到其他,整個人都愣住,直到指尖被二哈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才驟然回神的抽出手,嫌棄的拿出紙巾邊擦邊道:“惡不惡心啊你。”

二哈意猶未儘:“不惡心,我還想再舔舔。”

江薑把擦過的紙砸他臉上,冷酷無情道:“我說的是你口水沾我手上很惡心。”

二哈:“......”

不再搭理一副心碎模樣的二哈,江薑和其他隊友們叮囑了幾句,隨即率領著眾人踏入賽區。穿過傳送陣,出現在賽場上時,江薑不由揚眉道:“居然是深山老林這張圖。”

相較於沙漠山穀這些地形遼闊的圖,深山老林裡樹木眾多,一向不受戰士弓箭手等玩家的喜愛,隻有盜賊類玩家才能在這裡如魚得水過得滋潤。早期的時候,這個地圖刷新的還挺頻繁,後來大概是被玩家們吐槽多了,主腦‘伯行’不動聲色的進行了調整,這張地圖的存在感才日益降低。

到了競技賽的後期,深山老林這張圖已然成了玩家們判定當天運氣值的標準,刷出這張圖的便是黑到家的非洲人,反之則是手氣上佳適合打怪摸裝備的歐洲人。江薑一直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這會看到今天唯一一場比賽居然刷在深山老林裡,他不由麵色沉重下來,嚴肅的低聲道:“玄不救非啊,對麵的手氣也太差了,先進賽場結果就刷出這麼一張地圖,可彆到時候打著打著就成躲貓貓了吧。”

“要真是這樣,咱們的臉可就丟光了。”神祗小隊中,隊長的目光緊盯著不遠處的江薑,咬牙切齒說的話卻是在和焦爾說:“這可是全國直播,不僅種花家的人在看我們,我們國家的人也在旁邊圍觀,要是和他們打的不分上下最後輸了也就算了,萬一真把一個競技遊戲玩成大型虛擬劃時代的躲貓貓遊戲,那我就一頭裝死在你那根法杖上!”

焦爾頓時警覺:“正常人不都應該去撞牆撞樹嗎?你撞彆人寄存在我這的法杖乾嘛?”

隊長被他的話氣的一陣心肌梗死,咬牙忍住了內心的悲憤,恨聲道:“撞其他的玩意你又不心疼,也就是頭鐵撞撞你、的、法杖你才能上點心!”

他說到法杖時加重了聲音,顯然是看不慣胳膊肘往外拐的隊友。

焦爾對此不置可否,咕囔道:“總之你不準碰這根法杖。”

隊長看他說的不像假話,憋著氣冷聲警告起來:“這是全國聯賽,大家都在賽場外看著,你要是私自使用小手段,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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