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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版花和薑哥......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如題。這個猜測的源頭就是剛剛的直播,我原本在雞叫著給薑哥打call,順便下筆如有神的寫薑哥X版花的小甜餅,寫著寫著直播裡的薑哥突然抬了抬頭,露出漂亮的下頜、線條分明的脖頸、微微滾動小巧精致的喉結......然後我傻了,看了看壁紙又看了看直播......這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妃子笑:你成功讓我又看了一次錄播。]

[菜的摳腳:不可能是同一個吧,薑哥人狠話不多,是個莫得感情的大佬,版花一看就是個被人捧在心尖尖的大美人,誰舍得讓他上競技場乾架?彆到時候反被野男人乾了就尷尬了。]

[杠精:樓上什麼意思?大美人就不能去競技場打架?你是歧視美人的臉還是覺得薑哥長得醜?]

[貓南北:完犢子,我現在看薑哥已經代入不了酷哥臉,越看越覺得這是個盛世美顏在鬥篷下大殺四方。]

[狗東西: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江薑一目十行掠過這些沒營養的話,直到翻到帖子底部,也沒見真有人放出實錘,倒是有幾個人將錄播裡的他截圖,然後與高清圖進行了對比,得出的結論是極為相似,隨後又引發了一波揣測。

揣測的雙方各持己見互不退讓,從不斷更新的評論來看,他的馬甲似乎還能苟一段時間。江薑不想節外生枝,看到這副景象不由鬆了口氣,繼而退出了貼,轉頭進入了自己先前發的帖子裡。

因為‘盛世美顏’這個稱號的緣故,江薑發現自己的帖子中雖然沒多少人報名,卻有很多人湊熱鬨捧場。用來當做誘餌的紅藍藥也沒起到該有的作用,僅有的報名者們似乎更想讓江薑把自己當做獎勵發出去。

江薑沒急著聯係這些人,斟酌片刻先發布了新的內容,在紅藍藥的基礎上添加了額外的武器裝備獲得途徑。現下的玩家們裝備來源主要還是由副本產出,主職鍛造的生活玩家等級還不夠高,無法打造出適應當前版本的裝備,故而江薑新的誘餌放下去,成功吸引到了更多的玩家。

將阿芙拉的城堡坐標給這些玩家後,江薑退出論壇,拿出紙筆寫寫畫畫起來。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事情,顯然還是他的隱藏任務主線,其次才是攻城版本的征戰。隻是讓江薑煩惱的是,自從‘降生’版本拿到第一名,新的任務便遲遲未發布。在無法得知下一環節的情況下,他沉思許久,隻好將重心順延到攻城戰。

攻城戰注定會是一場硝煙與戰火的版本,哪怕還未到更新的時間,江薑已經察覺到小城內風聲鶴唳的氣氛。往日裡笑容滿麵的平民們儘皆繃緊著臉腳步匆匆,也就隻有玩家才會樂嗬嗬的毫不在意——不對,沒心沒肺的顯然還有阿芙拉。

趁著版本還沒更新、先來主城城堡裡守著的江薑,一眼就見阿芙拉像隻蓬鬆的花蝴蝶般飛過來,她塗著花色的手指捧起江薑的臉,聲音甜甜膩膩道“你回來了,緋蘭諾伊。”

就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小貓咪,縱使知道重點不對,江薑的注意力還是不由自主的被轉移:“緋蘭諾伊不是海城的名字?”

阿芙拉笑嘻嘻道:“它曾經是小城的名,在唯一的主人上任後,就化為你的代稱。你喜歡這個名字嗎?緋蘭諾伊。”

她的語氣像糖絲一般拉長,手上的動作卻極為霸道,固定著江薑的臉龐,迫使江薑的目光始終放在她身上。江薑對女孩子向來溫和,這會被壓製著也不曾生氣,隻是無奈道:“你都這麼喊我了,我喜不喜歡又有什麼意義嗎?”

阿芙拉眼睛亮起,自顧自的將頭貼到江薑胸口,歡喜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我也喜歡這個名字,它是如此的動聽,與我的曼保簡直是再相配不過!”

江薑:“等等,這兩個名字連字數都對不上吧,哪來的相配?”

阿芙拉睜大眼,動了動唇正要說什麼時,他們身後忽而響起沉穩的腳步,腳步聲步步逼近,繼而在幾米外停下。

江薑與阿芙拉同時看過去,就見銀裝盔甲的騎士長低垂著透露,單手貼在胸前,冷聲道:“報告城主,阿森斯部落已經行至五百米外,根據我們的觀察,他們應當會在明日發起攻擊。”

明日——也就是版本更新之後。

江薑了然的拉下阿芙拉的手,認真的低頭對她道:“阿森斯部落的戰鬥力不容小覷,你不要任性,好好迎戰。我為曼保城招攬了一些打手,明日他們會過來,你讓騎士長給他們分配一些裝備。若是他們需要治愈藥水,就讓他們去城西的藥鋪那拿,我將存貨都給瑪麗亞保管了。”

阿芙拉眼神一厲:“瑪麗亞是誰?”

江薑當她是真的好奇,便解釋道:“一位藥劑師,算得上我半個師父,她是自己人,你可以放心。”

阿芙拉擰起眉。

就是因為是自己人,她才更不能放心啊!

思來想去,阿芙拉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吩咐仆人引著江薑去房間休息後,她看向騎士長,命令道:“去看看那個瑪麗亞是什麼人,若是對緋蘭諾伊起了心思,就將她殺了!”

騎士長低著頭,教人看不清他的神色,隻能聽見他淡淡的話語:“大戰在即,殺死一位藥劑師並不是個好的決定。”

阿芙拉頓時怒了,抬手揮翻一旁的花瓶,驕縱又霸道的嗬斥道:“卑賤的拉塞爾,記住你隻是一個姓氏都沒有的賤民!服從城主的命令是你的天職,誰允許你擅自違背我的指令?”

騎士長平靜的跪下,褪下身上的盔甲,低頭道:“請您責罰。”

阿芙拉冷笑,隨手拿下牆壁上掛著的長鞭,狠狠向著騎士長抽去。帶著冰冷倒刺的鞭子宛如毒蛇的信子,貪婪的割破騎士長的皮肉,吸食著鮮血的芳香。倒刺上的血珠濺了一地,直到重新掛在牆壁上,還滴滴噠噠的往下滴落,直至彙聚成一汪血泉。

發泄完怒氣的阿芙拉心情很好,哼著歌提起裙擺去尋江薑,獨留下滿身皮肉外翻的騎士長靜靜起身,恍若沒有痛覺般的重新穿上厚重的盔甲。

等他從滿是鮮花的華麗城堡中走出時,等候在外的騎士兵們急忙走上前,紛紛說起城外不遠處的阿森斯部落的最新動靜。騎士長沉默寡言的聽著下屬們擔憂的話語,腦海中不其然響起身穿鬥篷的少年所說過的話。

對方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樣一座連掌權的城主都毫不在意的城鎮,真的會有其他人願意出手相助?

明明曼保城的死亡,於他而言無關痛癢......不是嗎?

騎士長罕見的失神了少許,待他回過神時,身邊的下屬已經不見蹤影,隻有一位與他相熟的騎士還留在原地。

此時見他眼神清明,那騎士問道:“城主下達了什麼命令?”

騎士長不語,抬腳往前走。

他一走,身上的傷口便隨著走動撕裂,淡淡的血腥味從盔甲中溢出,使得騎士敏銳的嗅到,繼而篤定的開口:“城主又責罰你了。”

騎士長步伐穩重,聞言頭也不回,冷聲道:“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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