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忐忑,誠懇的抬頭看著江薑:“對不起,我沒想到好好的一個生日會會變成這樣,你要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隻希望你彆離開我。”
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江薑哪還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更何況昨晚的事情本就是意外,陸銳這會還給他按摩酸疼的肌肉,但凡是個有良心的,都不至於遷怒另一個受害者。
故而江薑擺擺手,隨意道:“我生氣乾嘛,這又不是你一手策劃的,而且最開始答應你留下的時候,我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他說著有點害羞,光滑的脊背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使得陸銳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花瓣越發綺豔。
陸銳眸色漸深,按摩的手微微一頓,力道頓時重了點,惹得江薑吸了口氣。
他趕緊道歉,並輕柔的揉了揉,江薑搖搖頭,繼續鹹魚癱道:“沒事,主要是你昨晚做的太狠,所以稍稍用力我就哪那都疼。話說你、你在床上怎麼那樣啊,動作又狠又急,還折騰了大半夜都不消停,看你平時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我以為你在這事上也貫徹養生的概念呢。”
江薑嘀嘀咕咕的抱怨,全然不知陸銳眼眸中的笑何等濃烈。
他的唇揚起,完全沒有平時的溫柔克製,儼然還是曾經肆無忌憚熱烈張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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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的事情,江薑與鄔麓陸銳的相處模式又多了點變化。
陸銳不再當個看客,反而會在鄔麓抱住江薑的時候湊過來親兩口,晚上天黑的時候,也會放下電動自然而然的留江薑。
最初的混亂吵鬨度過去後,他們漸漸弄出了個排班表,一三五二四六分的明明白白——周末則是江薑的休息日,不是三明治的日子。
江薑對此有點小意見,試圖弄成雙休,結果引發了陸銳和鄔麓因為分配不均而起的矛盾,等兩人針鋒相對陰陽怪氣的就差沒打起來時,江薑隻能含淚同意了這個排班,以免兩個人真的大打出手。
然而真的定下來後,江薑又托著腮苦惱起來。
因為天天加夜班的社畜生活,實在是太、費、腰、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我好像在打自己的臉……說完日三後日了五是什麼操作,緩緩打出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