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仇搬過來後,江薑的壓力小了很多,除了在必要的情況下需要安撫姬夷外,大多數時間裡、往往他一開護身手環表明態度,姬夷就蔫蔫的不再釋放信息素繼續勾引。
時間一久,姬夷憋不住澎湃的**,又操控機甲乾起了炸城的老本行。
相較於他的火熱熱烈,容仇便顯得安靜沉穩的多,嘗不到信息素美妙滋味的他自然也不會被信息素乾擾,漸漸地就成了江薑房裡的常客。
江薑對他們保持著持續放養的狀態,結果這兩個人卻越放養越粘人,導致了江薑甚少有獨處的機會,哪怕是冥冥之中依稀感覺到了不對勁、也不待他細想,很快的就被其餘人纏上,進而下意識的轉移了注意力。
直到某天午睡的迷迷糊糊時,他似乎在半夢半醒間嗅到了熟悉的清冽霜鬆的味道,這才在身體濕軟的反應下猛地清醒過來,想起自己把首席大人給忘到犄角旮旯裡去了......
日哦。
地下空間應該有中央呼吸機吧?可彆把碎片憋成碎片乾了。
江薑扶著額下床,腳步踉蹌了幾下才站穩,身體裡席卷而來的衝動太強烈,江薑被燒的四肢發軟臉頰滾燙,熱的快要大腦短路,全憑著模糊的記憶回到了黑獄。
然而看到銀棺後,他不由深深地茫然了。
棺材裡的人呢?
詐屍了?
詐哪去了?
一連串的問號在江薑小小的腦袋裡冒了又滅,不等他好好想明白,發情期的衝動已然猛烈的壓倒了他的理智,促使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在本能的誘導下爬進了銀棺中。
銀棺裡還殘留著濃鬱的霜鬆味,此時被清冷的霜鬆包裹,江薑忍不住發出滿足的聲音,唇齒間的急促呼吸都是誘人的甜膩。
不過很快,江薑就開始感到了不滿。
濃鬱的信息素的確讓他感到安心,但他現在更渴望被徹底的占有、被永久標記了他的alpha叼住後頸、被壓在銀棺中抵到最深處——被迫在戰栗的頂峰中,顫抖的打開自己的生殖腔。
可是什麼都沒有。
隻有冰涼的霜鬆散發著初雪的味道,輕柔的將他包裹。
江薑在銀棺中啜泣起來。
最後煎熬到自己動手。
謝間循著清甜的味道趕來時,見到的就是江薑依戀的蜷縮在自己睡過的地方,漂亮的小臉上猶有淚痕,顫抖的睫毛上還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
他在努力的取悅自己,但是看起來效果不佳,所以始終在細細弱弱的含著哭腔喚道:“謝間......謝間......”
謝間一步步上前,清雋的眉眼間不複往日的冷靜、儘皆在此刻化為融化一切的灼熱,他的額上滾下汗珠,隨著彎腰時滴落到江薑的手背,刺激的江薑沒能控製好力道,在頭暈目眩間嗚咽了聲。
謝間滾了滾喉結,喉嚨乾渴的抽出江薑的手,將他的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江薑眼神迷惘,動了動殷紅的唇,又在喚道:“謝間......”
“嗯。”這一次,他的呼喚得到回應。
空氣中的信息素一時濃鬱的醉人,霜鬆舒展枝條死死纏繞住月亮。
謝間在饜足中深深喟歎道:“我在。”
*
醒來之後,江薑抱著銀白的衣裳發呆。
棺材裡隻有他自己,另外一人不知是何去向。
如果不是四周處處顯示了謝間存在過的痕跡,他都有點懷疑方才是不是一場夢境。
愣愣的坐了會,江薑搖頭不再深想,放下謝間的外套走出了黑獄。
姬夷今天不在宮裡,隻有容仇這個聞不到信息素的人在,他不披著外套還好,真披上那不就是主動暴——“你身上有好濃的雪鬆味。”
容仇默默地打量著江薑,挨個揪出問題:“衣服也有點散亂,下擺有許多皺褶,腰帶係的不對,唇被咬破了個口子......”
“等等。”江薑趕忙打斷他的話:“你怎麼聞得出信息素的味道?”
容仇從懷裡拿出自製的小玩意,老老實實道:“我做了一個信息素分析儀,可以分析信息素的種類與味道。”
江薑摸不著頭腦:“分析這個乾嘛?”
容仇神色失落下來,低低道:“因為我聞不到,又擔心你被他們艸的太狠,所以做了這個東西方便製定表格,來統計每周每月誰的次數最多。”
江薑小臉呆滯:“為什麼......要算這個?”
容仇認真道:“算這個好處很多,最大的用處就是保證你的身體健康,omega本就嬌貴,再被幾個alpha不知節製的輪番索取,很容易受傷腫脹。”
說著這話時,他的目光微微下移,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江薑瞥到他的欲言又止,居然奇異的連接了他的腦回路,愣是搶在他開口前果斷道:“我沒事,好得很。”
容仇被搶答,頓了頓又道:“這樣做還可以及時補上遺漏,比如......你們這次做的時候,戴套了嗎?”
江薑懵懵的看他。
容仇與江薑對視半晌,最後無奈的從懷裡抽出紙張,將今天的日期和謝間的名字打上一個?後,歎著氣道:“早知道,我就不該把那一箱子安全套當垃圾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