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暈移魂一氣嗬成,再順手將鳳韶光的記憶封鎖住,一個嶄新的男朋友閃閃發光的登場。
江薑滿意的點頭,扭頭去處理破破爛爛的舊衣服。
舊衣服這幾年裡磨損的厲害,體內靈氣斑駁晦暗,修為不進反退,剛剛受了情絲反噬,這會還在唇角溢血。
江薑把他的嘴掰開,看了兩眼就忍不住蹙眉。
也不知道鳳韶光哪來的狠勁,把嘴裡咬的血肉模糊不提,舌頭都快咬掉大半。
由於畫麵太過於血腥,江薑看了看就趕緊閉上眼收屍,同時慶幸自己砸的及時。
處理完舊衣服後,江薑挪到新衣服麵前,拍了拍鳳韶光的臉。
鳳韶光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他眉目俊朗,往日總是唇角含笑斜倚小樓的風流模樣,江薑見過他神色溫柔、見過他多情撩人,也見過他滿眼都是占有的**,唯獨沒見過他如此沉默。
江薑伸出手指,從鳳韶光的額頭劃過挺直的鼻梁,又從鼻尖劃到薄唇,最後虛虛點在喉結處。
靈力隨著他的手指而動,感知著新衣服的好壞。
江薑心裡想著事,手下的動作便帶了點漫不經心,發現萬年份的禦靈竹極為貼合鳳韶光的身體、足以使鳳韶光的修為一日千裡後,他就準備收回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屈指,指尖下的喉結就陡然滾動了一下。
這個變化吸引了江薑的注意力,他低頭看去,正對上鳳韶光睜開的雙眸。
被封鎖了一部分記憶的鳳韶光微微有些怔忪,定定看了江薑半晌才勾起唇,坦然自若的躺在地上仰著頭,眼也不眨的含笑道“在下鳳韶光,不知小公子姓甚名誰?”
他聲音上揚,一副浪蕩瀟灑的痞氣樣,像是紅塵凡俗中的世家紈絝,從骨子裡帶著花樓裡的膩人香風。
半點看不出方才的瘋戾狠辣。
江薑心中稀奇,眼裡不由染上笑,像是真的與鳳韶光初次見麵,自我介紹道:“我叫江薑。”
鳳韶光將這兩字含在嘴裡複念了幾遍,隨即從地上翻身而起,手指順勢勾下牆上掛著的折扇,‘唰’的一聲打開後徐徐搖動起來,神色讚歎道:“當真是個好名字,就是不知江公子來此尋我有何——”
江薑不等他說完,就上前把他的臉彆到一邊,隨即推著他肩膀往外走道:“有話出去說。”
鳳韶光不明所以,順從的出來後還不解道:“為什麼要出來說?江公子莫非是擔心隔牆有耳?若真是如此,公子大可放心,這十三層花樓乃鳳某傾注心血之作,尋常人——等等,我的那些仆人傀儡呢?”
他這才將全部心思從江薑身上抽離,愣愣的看著眼前空蕩死寂的花樓,顯然是懵了。
江薑忍住笑,暗自慶幸自己提前把鳳韶光推了出來。
不然等鳳韶光回神,看到的就該是滿牆他的肖像畫了。
“鳳公子。”江薑當先打破安靜,一本正經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
鳳韶光將目光放回江薑身上,遲疑道:“江公子......莫非知道些什麼?”
江薑頷首,睜著眼睛現場編起瞎話:“你前些日子去了趟秘境,在秘境中受了重傷,我正巧路過見你骨骼精奇,便詢問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徒弟。你當場同意,我便用了本宗秘藥吊著你的命,隨後在你的指路下來到花樓給你療傷。”
“不過你的傷勢太重,我勉強將你救活已是不易,無法再護住你的腦子,隻能眼睜睜看著你因為小腦短暫性麻痹而失去了部分記憶。”江薑神色自若道:“不過你放心,就算你傻了,師父父也會把你帶回去好好治療的。”
意猶未儘的說完,江薑猛地想起一件事,急忙補充道:“哦對了,你還說你很想報答為師,願意一回去就雕刻個牌匾掛在宗門上,以儘你對為師的感激之情。”
鳳韶光聽完許久沒有回應。
江薑見他陷入沉思,不由戳了戳他,故意道:“怎麼,你吃乾抹淨了想不認賬?”
鳳韶光頓時俊臉一紅,慌忙解釋道:“不、不是,我就是有點奇怪,自我踏入修仙一途,所見到的修真者對我的評價都是根骨平平無奇,怎麼到了江公子您這兒,就成了骨骼精奇?”
江薑麵不改色:“我慧眼識珠。”
他淡定對上鳳韶光眯起的眼睛,理直氣壯道:“你覺得你是豬嗎?”
鳳韶光下意識道:“我自然是珠......”
餘音未了,他捏著折扇的手頓住。
江薑皮完就露出可可愛愛的無辜神色,迅速轉移了話題:“這不就得了,世人看不出你的天資,我身為小荒宗宗主,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你的天縱之才!你放心,跟我回去之後,我定然舉全宗之力供你修行,命宗門神獸時刻護你周全,讓你在事業的道路上一帆風順,終有一日叫曾經看不起你的那些人悔恨不迭。”
他的擲地有聲,嫩生生的小拳頭搖來搖去。
鳳韶光說不清自己是被他亮晶晶的雙眼蠱惑,還是被他的言語打動,又或是二者皆有,總之鬼迷心竅的點了點頭。
下一瞬,鳳韶光就見眼前的小宗主激動的湊近過來,握住自己的手欣喜道:“那就這樣說定啦,我們這便回宗吧!”
他貼的太近,以至於鳳韶光隻聽見了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
直到上了小宗主的飛劍,鳳韶光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
說來慚愧,他修行幾百年,一手造建了空蟬城,日日在花樓裡作畫品酒逍遙快活,實際上卻還是個初哥。
由於對某些事情的不了解,他悶頭打造傀儡的時候,都是按照自己的審美和身體構造來打造的。
——沒錯,他家的侍女都是裙下有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