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將一臉懵逼的修士打倒後,江薑摸了摸臉和衣裳,發現粉末悄無聲息的融入了進去,表麵看不出半分異常。
他心頭疑惑間,少女也結束了戰鬥,轉過頭道:“多謝俠士相助、助——謝謝大俠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願意以身相許!”
少女起先還算正常,看清江薑蹙著眉的容貌後頓時眼睛一亮,上前就緊緊握住江薑的手說起了感謝的話。
或許是她離的太近,江薑莫名覺得臉熱。
將不適壓下去後,江薑努力抽著手道:“姑娘客氣了,以你的身手輕輕鬆鬆就能打敗他們,我隻是見不得小人背後使陰招,這才出手製止。”
少女驚歎道:“公子真是純善,我也討厭背後中傷的小人,對了,少俠接暗器時可有受傷?咦,你的臉怎麼越來越紅?”
不用她提醒,江薑也發現了不對勁。
艱難抽出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後,江薑心頭生出不好的預感,遲疑道:“那修士並沒扔出暗器,而是扔了一包淡粉的粉末。”
“那是由焚月果煉製的**粉。”
冷冷淡淡的聲音陡然自上方響起,江薑與少女同時抬頭,就見一身黑衣、烏發用束帶紮起的葉凡麵無表情的走過來。
他走到江薑身邊,半點沒關注地上的重劍,目光直直盯著江薑道:“春曉粉是花樓秘藥,沾上一點便會情//動,你被灑了一身,若是不儘快紓解,將會落個爆體而亡的下場。”
少女聽的一驚,嘶了聲道:“好烈的藥。”
說完之後,少女後知後覺的想起什麼,頓時臉紅不已。
現在在場的隻有他們三人,女子更是隻有她一人,若是要為對方解毒,顯然就隻有與她親近才行。
對方是為了她才沾上粉末,她對這位小公子也一見傾心,如果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她隻願——“隻願公子與我回孤鳳樓......”
到底是女孩子,少女的聲音越發羞澀:“回去之後,我們在啞巴姑娘——”
她的話說到一半,葉凡出聲打斷道:“這位姑娘是女子,名節遠比徒兒重要。若師父不嫌棄,徒兒願意親自為師父寬衣解帶消磨藥性。”
少女:“?”
她呆滯著臉,眼睜睜看著自己盯上的小公子臉頰緋紅的被男人摟在懷裡。
眼看著他們要離開找個安靜的地方解毒,少女急忙伸出爾康手:“等等,你們是兩個男子,還、還是師徒啊!”
男人睨了她一眼,反問道:“所以呢?”
少女被問的懷疑人生,直到兩人走遠,才崩潰道:“所以兩男一女中,我這個女孩子才是多餘的???”
*
藥效緩緩褪去後,江薑的思緒逐漸清明。
他發現葉凡還在動,便懶懶的趴在床上問道:“你離開之後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葉凡俯身,在他的後背上落下一吻,旋即沙啞道:“師父為什麼這麼問。”
江薑唔了聲,緩了片刻才慢吞吞道:“你離開之前還彆彆扭扭的,回來就主動爬床,我看不出問題所在才是有鬼。”
葉凡沉默少頃,輕聲道:“我隻是——”
江薑聽著認真,見他突然斷了聲音,正覺奇怪時,忽覺腰上一緊。
身後的人掐著他的腰,死死抵到了最深處,旋即喟歎道:“他隻是執念太深,隱約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要去尋找的人是何模樣。”
江薑聽出他語氣的不對,略略思索後古怪道:“你是器靈?”
器靈愉悅的應了聲,順著葉凡的位置繼續做起來,同時低笑道:“你以為你一回來就消除了我與葉凡的記憶,我們就不知道你回來的目的嗎?”
江薑摸不清器靈究竟是在詐自己、還是真的掙脫了封鎖回憶起了從前的事情,便猶豫道:“我能有什麼目的?”
器靈哼笑,語氣裡是不加掩飾的得意:“雖然我的記憶裡隻反複著你破碎虛空時的畫麵,但你既然偷偷摸摸的回來了,不就說明你即便是飛升了還是舍不得我,所以才特意回來找我嗎?”
江薑欲言又止:“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倒也沒錯。”
器靈心頭美滋滋,忍不住低頭把江薑按著親了一頓。
江薑被他親的暈頭轉向,迷迷糊糊間忽而從他的話裡抓到一個細節,推開他的臉問道:“你隻記得我破碎虛空離開的場景?我離開之前的那些情絲紅線......你有印象嗎?”
器靈疑惑:“什麼情絲紅線?”
江薑:“......”
哦豁。
難怪他總覺得葉凡的反應有點不對,合著葉凡是有了創傷後的應激障礙,直接把情絲的事給忘得乾乾淨淨?
作者有話要說:葉凡:隻要我刻意遺忘壞的事情,我的生活就永遠是美好的。
江薑:自欺欺人的最高境界?感謝在2020-07-1212:27:01~2020-07-1216:53: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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