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江薑毫不避諱,瞥著啞巴道:“我是男孩子,你就算是摸再多遍也摸不到多餘的東西,所以你能不能把手拿開了?”
“不能。”啞巴開口,呼吸噴灑到江薑雪白細膩的耳尖,輕易的將江薑小巧的耳朵染上誘人的薄粉:“師父沒有不要緊,徒兒有就行了。”
江薑臉色古怪:“你有啥?”
啞巴低低笑道:“師父明知故問。”
江薑沉默:“我真不知道,你說出來讓我長長見識。”
啞巴勾唇,曖昧道:“這種事情徒兒怎麼好說出口?這樣吧,師父今夜來我房中,徒兒讓你親眼見見如何?”
江薑懷疑他彆有用心,當即把他一巴掌推開,自己抬腳走人。
將伏羽寧換了個殼子後,江薑對他重新染色的黑發十分欣慰,並順手拿過了他的儲物袋,以免那什麼邪//教陣法就在其中,讓蘇醒的伏羽寧再次走上不歸路。
隔壁的季星爭仍未清醒,江薑無法,隻能讓莊徽繼續照看。
莊徽溫溫柔柔的應下,唇角笑意加深。
到了晚上,江薑洗漱完躺在鳳韶光親手做的花雕大床上翻來覆去時,終究是忍不住的坐起身,在夜色中摸黑去了啞巴房間。
啞巴的房裡始終亮著燈,見他來的這麼遲也不生氣,對上他好奇的目光後微微一笑後,隨即落下一地裙裝。
江薑第二天醒來時很想點根事後煙,發泄一下內心的悲傷。
但是苦於沒有道具配合表演,他隻能躺在床上對著穿衣裳的啞巴道:“你這是消費欺詐,那根本不是歐派,那特麼就是胸肌。”
啞巴揚眉,走到床邊低頭落下一吻,笑吟吟道:“師父莫不是吃乾抹淨就不想承認了?好狠心啊,明明昨晚還偷偷摸徒兒的腹部。”
江薑小臉一紅,凶巴巴道:“我才沒偷偷,我就是光明正大的摸!”
啞巴被他可愛的小表情萌的心肝顫,當即衣服也不穿了,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江薑頗為驚慌:“你出來!”
啞巴果斷拒絕,含著笑的啞聲道:“徒兒也想摸師父。”
他肆無忌憚的以下犯上欺師滅祖,江薑屈辱的被他愛不釋手的摸遍了軟軟的小肚子,一時間隻恨自己不能憑借神力弄出個八塊腹肌。
等到外麵動靜聲漸大,江薑清楚的聽到鳳韶光的呼喊,不由胡亂揉了揉埋在自己小腹處的啞巴腦袋,催促道:“彆蹭了,你師兄再找我。”
啞巴貪戀道:“理那些旁人作甚?師父昨夜對徒兒男扮女裝之事全不在意,依舊儘心儘力的在床上指導徒兒,想來也是個心性灑脫逍遙之人。既如此,師父還守那些廣開門庭的古板規定為何?不如將其他的師兄弟們趕走,隻留你我二人逍遙快活。”
江薑聽著外麵越來越急躁的聲音,微紅的眼尾睨向啞巴道:“你打得過其他師兄弟嗎?”
啞巴美好的幻想卡殼。
江薑拍了拍他腦袋:“武力值不行就彆想那麼多,等你勝過你大師兄了再來提這個話頭,不然我擔心你出門走在路上都會被人套麻袋。”
“行了,趕緊起來吧。”江薑懶洋洋道:“再不讓我出去,你大師兄能挨個房間搜一遍。”
啞巴不甘不願的服侍江薑穿衣裳。
但他小心機頗多,仗著江薑不在意,就明目張膽的讓江薑的脖頸露在外麵,借用一串梅花來紮其他人的心。
而鳳韶光如他所願,當場就炸了,瞪著江薑白膩頸側的殷紅咬牙道:“你、你們居然......”
江薑正準備隨意的敷衍他兩句,沒料啞巴也換好衣裳走了出來。
看著對方明明已經被知曉身份還穿裙裝,江薑一時間不由懷疑他在孤鳳樓的時候並非偽裝,而是真的喜歡小裙子。
“大師兄。”啞巴開口,走到江薑麵前擋住了他們兩人,言笑晏晏道:“你這是做什麼?”
鳳韶光怒聲道:“我與師父說話,你跑過來做什麼?真當上了師父的床就是師父的人了?”
啞巴勾唇:“不然呢?我是女子,都與師父有了肌膚之親,自然是師父的人。”
他極其自然的往後握住江薑的手,對鳳韶光道:“日後我還要為師父生兒育女,大師兄能嗎?”
鳳韶光的臉僵住。
在場的其餘人也沉下臉。
唯有江薑滿頭問號,傻了半拍才醒悟啞巴仍穿女裝的緣故。
合著這家夥是想騙個大的?!
被深深震驚的江薑以一種全新目光看著啞巴,為啞巴的騷操作驚歎的同時又忍不住開口:“你們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