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輕咳道:“既然如此,祝嘉言,你先回去收拾東西搬進來吧。”
祝嘉言眼也不眨的盯著江薑:“我已經給搬家公司的人打過電話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收拾了大半。”
江薑:“......你什麼時候打的電話......算了,那你就去清理一下自己的新房間吧。”
祝嘉言不在意道:“這個不急,可以晚一點再弄。”
江薑放下小杯子,超凶的湊近他:“不行,現在就去弄。”
祝嘉言露出委屈的表情,蔫蔫的起身道:“你就是想把我支走,和梁以斟單獨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江薑眼也不抬:“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會收拾完房間,記得去一樓給羞羞澆點水。”
祝嘉言:“......”
門開了又關上,江薑走到梁以斟身邊。
梁以斟早在江薑要支走祝嘉言的時候就豎起了耳朵,這會更是一掃先前的鬱氣,變得冷靜又穩重起來。
他坐在椅子上的腰背筆直,江薑偏偏從後麵抱住他脖頸,軟聲道:“生氣了?”
梁以斟沉默兩秒,誠實道:“原本在生氣。”
江薑好奇的追問:“現在呢?”
梁以斟抿唇,泛紅的耳尖代替了他的回答。
江薑被他這麼容易哄的性子逗樂了,側頭就去吻他唇角。
這一吻頓時撩撥了梁以斟的底線,梁以斟把江薑拽到懷裡,步步緊逼的攻城略地,很快就把江薑弄成了一池春水。
戰場轉移到床上後,江薑下意識的勾住了梁以斟的腰。
他這不經意的動作深深刺痛了梁以斟的心,使梁以斟的火氣止不住的上湧,原先的滿腔溫柔都化為了粗暴,過程裡更是反複追問江薑、一心要與江薑在‘外麵’找的那些人比個高下。
相較於上個世界的清湯肥牛,梁以斟這一餐就像是麻辣燙,又疼又爽的感覺讓江薑實在是沒辦法給出差評,隻能全程點讚。
酣暢淋漓的一場做完,兩個人的心情都奇跡般的不錯。
梁以斟雖然還有點怨念江薑出去采野花,但是在床上看到江薑被自己的努力征服時、他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對於自己能留下江薑的信心更是莫名多了不少。
梁以斟下午還有事,這會無法纏著江薑溫存,隻能打著領帶道:“我晚上會早點回來,你要是餓了就使喚祝嘉言去做飯。”
江薑半張臉縮在被子裡,露出眼尾微紅的雙眸,聲音微啞的極為誘人:“他萬一不會做呢?”
梁以斟冷冷道:“江家不養閒人,他就是不會也得給我學會。”
江薑忍不住笑道:“哇哦,霸道總裁。”
梁以斟頓了頓,彎腰就把江薑按在被子裡一頓猛親。
江薑和他瞎胡鬨了一陣,直到時間越發臨近上班的點才送走戀戀不舍的梁以斟。
經過這一陣親昵,江薑也沒了繼續睡覺的念頭,索性摸出手機聯係古和玉。
古和玉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經過神力的滋養,他的狀態應該比之前要好上許多,然而他開口與江薑說話時,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虛弱語氣:“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已經好轉了許多。”
江薑正想說一聲我知道,結果電話那邊緊接著響起劇烈的咳嗽,咳的江薑一愣一愣的,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神力是不是給少了。
很快,古和玉的咳嗽止住,聲音嘶啞的笑道:“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江薑原本不擔心,被他說得反而擔心起來:“真的沒事嗎?要不我讓祝嘉言買點東西去醫院看看你吧?”
古和玉溫柔道:“沒——祝嘉言?”
他迅速抓住了重點:“你已經和他見麵了?”
江薑爽快道:“是呀,而且他以後會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多了一個新室友,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古和玉內心憋悶,試圖挽尊:“梁以斟怎麼說?”
江薑隨口道:“他同意了啊。”
古和玉:“......”
沒用的豬隊友!!
古和玉鬱悶的不行,沒料到自己一個沒注意,祝嘉言就火速擠進了他們的小圈子裡。
好在他這次也不算虧,能把江薑念念不忘的宋執徹底弄死、還成功洗脫了自己身上的嫌疑,怎麼看都是一筆劃來的——“對了。”
江薑忽然想起什麼,開口道:“我還沒告訴你吧,宋執已經從手術室裡出來了。他的狀態不錯,醫生說多照看兩天就能轉去普通病房,所以你不用太愧疚,說不定他還比你先出院呢。”
作者有話要說:古和玉:我特麼……高興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