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言頓時‘啪’的一聲把學習資料摔到桌上,瞪大著眼睛怒視彆澤。
虧他還以為彆澤陰沉沉的不懂情趣好對付,沒想到這家夥上來就要和江薑一起睡,簡直不要臉!
“你乾嘛?”江薑奇怪的看著站起來的祝嘉言:“好端端的發什麼火?”
祝嘉言咬著牙道:“你沒聽到嗎?他要睡你!”
江薑頗為無語:“彆澤隻是沒有安全感的讓我陪他,你想哪去了?而且我又沒同意,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聽他這麼說,祝嘉言這才勉勉強強的壓下怒火,眼神不善的老實坐下來。
江薑相信彆澤,他可完全不相信。
多少男人表麵上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把鮮嫩無辜的美少年拐上床後,就會暴露本性的為所欲為。
祝嘉言自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那彆人肯定也是披著狼皮的羊!
他在一旁死死盯著江薑與彆澤,一副有什麼不對就要衝上來咬人的模樣。
江薑懶得再理會他,繼續對彆澤道:“我現在不想休息,你自己去睡吧。房間都在二樓,你隨便挑一個住,我和嘉言就在樓下,有事的話喊我們一聲就行。”
彆澤仍是眼也不眨的盯著江薑,態度上倒是沒太堅持,默默點點頭便往樓上走去。
等他在二樓拐了個彎不見身影後,江薑把急救箱收好,回來湊到祝嘉言身邊,好奇道:“你在生氣?”
祝嘉言不吭聲。
他剛剛還在瞪著彆澤,江薑一回頭的功夫,就見他低著腦袋看起來悶悶不樂。
江薑以為他在不高興,湊近了不由伸手捏了捏他通紅的耳朵,納悶道:“你發燒了?”
祝嘉言搖搖頭,抬起腦袋看向江薑,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愛意,語氣羞澀道:“你剛才、剛才叫我言言了。”
“?”江薑不相信自己會說這麼惡心的話,回憶著道:“我應該說的是嘉言吧?”
祝嘉言堅持道:“是言言。”
江薑不信:“明明是嘉言。”
他們倆不服輸的互懟了半天,最後還是祝嘉言自己忍不住的笑出來,抱著江薑的腰甜甜膩膩道:“哥哥真可愛。”
江薑的小拳頭硬了:“你在耍我呢?”
祝嘉言笑眯眯道:“沒有哦,我隻是想聽哥哥多喊幾遍我的名字。”
他低頭親了親江薑的唇,心滿意足道:“哥哥的聲音真好聽,言言想聽哥哥叫/床。”
江薑由他抱著,故意逗他道:“想讓我叫/床,除非你先叫我一聲爸爸。”
祝嘉言毫不猶豫道:“爸爸。”
江薑:“......”
你的尊嚴呢?
你的節操呢!
你親爸聽到了絕對會氣死的吧!
江薑被祝嘉言的沒皮沒臉震驚了,直到被推倒在沙發上才懵逼的回神,心虛的拽住自己褲腰道:“我和你鬨著玩呢,你不會真打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做事吧?”
祝嘉言危險的眯起眼:“哥哥和我鬨著玩,可我卻是認真的。”
他勾起唇,臉上帶著笑,手上動作卻很強硬,笑眯眯著道:“而且在沙發上做有什麼問題嗎?被看到不是更刺激嗎?”
江薑張口想罵他變態,結果被他低頭堵了回去。
祝嘉言吻的極深,分開時還牽出曖昧的銀絲,他掐著江薑的腰,哼笑道:“哥哥,我這一聲爸爸可不是白叫的。你占了我的便宜,總要給點什麼賠禮道歉吧?”
江薑:“......”
淦。
他為什麼要嘴賤!
他下次再也不讓彆人喊自己爸爸了QAQ
——他要讓這群小兔崽子喊自己爺爺!
江薑在內心為自己掰回了一城,正解氣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的胖次都被扒到了腳踝,而祝嘉言還在抱著他親近。他不由想到了曾經的血腥畫麵,當即把祝嘉言推開道:“等等,你打算就這麼開始嗎?”
祝嘉言沉浸在滿腔歡喜中的神色一怔,迷茫的盯著江薑看了兩秒才猛地回神:“我忘記拿潤劑了!”
他急忙起身去了房間,沒過一會興高采烈的拿著草莓味潤劑出來。
重新爬上沙發,他對著江薑一頓亂親,把江薑親的迷迷糊糊之後擠出潤劑,細細的給江薑做好防護。眼看著蓄勢待發就要上壘,江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繼而在祝嘉言即將開始前陡然清醒過來,開口道:“等等,你是不是又忘了什麼?”
祝嘉言的小朋友緊靠著江薑的腿邊,艱難地忍住衝動後,他用僅存的理智思索道:“忘了什麼?”
他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反而漸漸被小朋友拽去了注意力。
江薑的臉生的好看,其他地方同樣漂亮又精致,此時這麼親昵的在他身邊,讓他禁不住的滾了滾喉結,隻覺渾身上下的所有想法都聚集在最重要的地方。
祝嘉言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江薑見他這麼半天不說話,隻能沒好氣的對他開口道:“你出門不帶點安全物品?那安全物品呢?”
祝嘉言:“......對哦。”
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趕緊起身回房間去拿上出門旅行必備的安全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