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的小臉埋在他胸口,說話都悶悶的:“我沒哭。”
柏杭輕笑:“是沒哭,隻是改不了一害羞就眼裡轉淚花的小毛病。”
有個對自己了如指掌的哥哥真是太討厭了。
江薑哼了聲,不理他。
唇角卻禁不住的上揚了一點點。
兄弟倆親密的說了會私密話,等到江薑的小肚子餓的咕咕叫,柏杭才如夢初醒的回神:“我熬了粥,這就端上來喂你。”
江薑搖頭:“我和你一起下去,吃完順便送你離開。”
大多數情況下,柏杭都尊重江薑的選擇,不願意過度揣測江薑的想法。
如今聽著這句有歧義的話,他也沒變臉,隻是溫柔的就事論事:“我不想走。”
江薑嚴肅道:“那怎麼行,這是左斯聽的家,萬一他突然回來怎麼辦?”
柏杭頓了頓:“江薑......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
江薑歪頭看他。
柏杭低聲道:“左斯聽回不來了。”
江薑愣了愣:“他死了?那不是一屍兩命?”
“?”柏杭的眼中掠過困惑的神色,隨即解釋道:“他還活著,隻是公司出了問題,現在被人暗處盯著,沒機會來見你。”
江薑鬆了口氣:“沒死就好,不過好端端的公司怎麼會出事?”
柏杭麵色不變,裝沒聽見。
看江薑還在嘀咕著‘難怪他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柏杭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所以我有充足的時間在這陪你。”
江薑咦了聲:“你不去管自家公司嗎?萬一被左父奪權怎麼辦?”
柏杭淡淡道:“曲麟在公司裡看著。”
江薑揉了揉腦袋,被這瞬息萬變的局勢弄得分外迷惘:“曲麟不是大明星嗎?”
問完話,他又自個從記憶裡找到答案:“不對,他出道是因為興趣,家裡有個高科技的老爸,自身也算是個暴發戶富二代。”
“嗯。”柏杭頷首:“曲麟知道單純的有錢有害無益,靠父親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就跑來找我尋求合作。我那時候剛被左斯聽放了一馬,正是艱難地時候,便同意與他聯盟,各取所需。”
江薑恍然,旋即對這個話題失了興趣,牽起柏杭的手高高興興道:“那你就在這兒多住幾日,我一個人怪無聊的。”
柏杭揚眉:“左斯聽都是要和你結婚的人了,還不知道給你準備些打發時間的玩具?”
江薑隨意道:“他沒事的時候就在家陪我,有人陪著玩,我就不無聊,他自然想不到這回事。”
柏杭沉默:“那你們感情還挺好的。”
小腦袋不靈光的江薑這才發現自己踩到雷,慌慌忙忙的改口道:“不過也是他粗心啦,畢竟不是誰都像哥哥一樣細心體貼!”
柏杭頓時陰雨轉晴。
*
在彆墅裡濃情蜜意了一整天,等天色暗淡,電視裡播放新聞聯播時,柏杭拎著江薑去浴室洗漱。
他這作息比鬨鐘還準時頑固,十幾年來不帶變的,成功把江薑養出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
隔了幾年沒親近,江薑在進浴室的時候有些不自在,柏杭倒是麵色坦然,順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催促他脫衣服。
江薑磨蹭了一會,小臉就被熱氣蒸的紅撲撲,一摸還燙手。
柏杭側目道:“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
江薑又緊張又害羞,一時間沒回答,柏杭就把他抱出了浴室,開始四處尋找體溫計。
江薑躺屍了片刻便冷靜下來,開口道:“沒發燒,隻是浴室裡太悶熱了。”
柏杭皺眉:“那也要測個體溫,左斯聽一般把體溫計放在哪?”
江薑想了想:“樓下電視櫃的抽屜裡吧。”
柏杭點點頭,離開房間後又很快回來,拿著剛拆封的體溫計來到江薑身邊。
江薑抬起胳膊。
柏杭瞥了眼他,身形不動。
江薑腦袋上冒出問號,試探的張開口。
柏杭還是在旁邊盯著他。
江薑沉思片刻,霎時裂開:“我不要插/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柏杭不讚同的開口:“插/在那裡測出來的體溫才比較精準。”
江薑頭搖的像撥浪鼓,死活不同意
柏杭眯起眼,溫柔的語氣裡暗藏危險:“聽話。”
江薑的臉頰又燒起來,惱羞成怒道:“反正我不要把體溫計插//進來!”
他話音剛落,柏杭就屈膝上床,單手把他按平,聲音沙啞道:“那就彆怪哥哥……親手幫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頭疼,新書越寫越迷惘,準備閉死關修煉個幾百年,更新都放存稿箱啦,有事可以給我傳音,嚴肅臉.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