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是,就是玩兒!
不過…不過眼下還是將這一關給過了再說。
這一關過不了,仍舊得寂滅當場。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彆生氣。”
“您…您聽我說。”
“當初確實有那麼幾個人從西城門衝出去了。”
“不過他們穿的是…是我們天麟城士兵的製服。”
“我當時就警覺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所以…所以我就派遣塔爾哈神將前往阻攔。”
“誰知道塔爾哈神將到了眼跟前因為恐懼不敢繼續追擊。”
“就這樣,那群人就跑了!”
“呼…呼呼呼!是!就是這麼回事!”
“神將大人,這事和我沒有關係!”
“都是塔爾哈…是塔爾哈神將在處置。”
“我對具體情況不太清楚,所以…所以自然就不敢亂說。”
天麟城二等神將魁德哆嗦著嘴唇,隨即連忙道。
這種時候,其他的那些有的沒的,完全不用多說了。
趕緊…趕緊穩住心態,彆廢話了!
越想,這心裡麵越發地感到恐懼不安。
那些驚恐至極的畫麵猶如還在眼前瘋狂展現。
一時間,直接給自己戴上了痛苦麵具。
難…難於上青天!
“不清楚?”
“一句不清楚就能推卸責任了麼?”
“該死!”
“我是因為信任你,才將西城門給你鎮守的。”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這個主帥居然還在推卸責任?”
“混賬東西!”
“一群廢物!”
“你剛才說是塔爾哈止步不前?不敢追擊?”
“塔爾哈神將,我需要一個解釋。”
“否則今天就彆怪我了!”
城主卡修斯晃了晃腦袋,隨即一陣骨骼碰撞聲傳來,卡修斯的牙齒緊密地咬在一起,當下已然動了殺心了。
再這麼忍下去,真的要痛苦死了。
當下隻想著將內心深處的各種憤怒給發泄出去!
發泄!持續發泄!
否則誰能忍受得了!
混賬玩意兒!
“城主大人。”
“您就算是殺了我,您的那些寶物也找到不回來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留著我幫您尋寶!”
“這群外族人,我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和他們打過太多次的交道了!”
“城主大人難道就不曾有過懷疑麼?”
“我們城主府防守那麼嚴密,城主府府庫就更是如此了。”
“在這種情況下卻又頻頻失竊!”
“第一次也就算了,可能有所放鬆。”
“可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而且他既然已經盜竊過第一次了,為什麼還會在同樣的地方盜竊第二次?”
“按理說,之前才剛盜竊過,這些外族人會想當然地認為這內庫裡麵已經沒有寶物了,是空的。”
“這是正常人的固有思維。”
“而很顯然,他們展現出來的,並不是正常人的思維!”
“他們是如何知道城主大人又將天麟城庫房裡麵的寶物都搬移到了城主府庫房中呢?”
“除非有人向他們通風報信!”
“另外,還帶著這群外族人輕車熟路地進入到了城主府內庫中。”
“以這個人為內應,隨意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就將內庫再度盜竊了一次!”
“內奸!”
“絕對有內奸!”
塔爾哈眼前一亮,如此分析之後,整個人的死路都被盤活了。
此番越想越絕對是這麼個情況。
“內奸?”
“有叛逆?”
“神族和那群外族人的語言不是不通麼?”
“這內奸是如何與他們溝通的?”
“難道靠手勢?”
天麟城城主卡修斯愣了一下,顯得有些懵逼,這節奏不太對啊。
聽起來也有點天馬行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