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
“哎!”
“偏心到家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服了!我算是徹底服氣了!”
“方凡在你眼中,放個屁那都是香的。”
“我在你麵前,那必須就是要被全麵訓斥的貨色!”
“話說起來,你能不能不要偏心地這麼明顯?”
“好家夥,過於無恥了啊!”
在這件事情上,白飄都不知道已經申訴了多少次了,但是眼看起來,沒有任何意義,人家壓根就不帶大力你的。
仍舊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自始至終,這種姿態展現地淋漓儘致!
其他的那些有的沒的自然不必多說,懂的都懂。
不懂的,那確實也沒啥辦法了,直接跟著全麵寂滅就好。
這個節奏把持住了,比什麼都好。
“徒兒。”
“白飄這家夥雖然素來不是很靠譜,但是他說的這件事情還是要注意的。”
“這神梯可不是小事情。”
“要不然我找個機會去尋找神梯?”
“嗯?”
“總得將消息給打探清楚啊。”
“不然的話,這神梯極有可能就被其他人給奪走了。”
“徒兒!務必要小心謹慎才是啊!”
太叔桀眯起雙眸,說話間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目光閃爍,一切儘在不言中。
如此心態,更與誰人說。
此刻各種思緒正在跟著全麵澎湃。
“嗯!”
“放心吧,我心裡麵有數。”
“這身體要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話,就不至於到現在還遺留在外了。”
“安安心心地等待著外麵的消息就好。”
“這種時候,沒什麼可著急的。”
“心態上安穩點就好。”
方凡聳聳肩,坦然道。
前期爭奪神梯必定是一波血雨衝殺。
這造成的意外和影響到時候絕對不會笑。
所以,適當地安穩一些還是比較合適的。
現如今在那種極端混亂的局麵中折騰來折騰去有個什麼意思?
最終隻會讓自己沉寂其中不可自拔。
“等消息?”
“徒兒啊,你這心,可真大!”
“哎!為師這心裡麵早就焦急萬分了!”
“萬一這神梯就在那,然後第一個過去查看的人就直接將身體奪走了呢?”
太叔桀眨眨眼,隨即提出了這個可能性。
當然了,他提出的這個可能性確實存在,可要是一味地去擔驚受怕就沒什麼必要了。
“一切皆有緣法。”
“第一個奪取到神梯的,可不一定就能將神梯給握在手中。”
“這兩者之間還是有很大程度的偏差的。”
“嗬嗬,光還是有神梯,卻握不住,有什麼用呢?”
“槍打出頭鳥,這種人到最後隻會成為全麵轟擊的對象。”
“這一波渾水自然就沒必要跟著蹚下去了。”
“綜合來看,意義也不是很大。”
“等所有的一切清晰明了了之後,再說吧。”
“我們有的是機會。”
方凡打了個哈欠,一邊說著話,身體微微跟著抖了抖。
當下,各種困倦感全麵席卷到位,腦瓜子頓時都跟著嗡嗡震顫。
最近有些疲勞了。
方凡躺在靠椅上,沐浴著陽光,一時間顯得頗為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