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這小外孫女，長的可愛吧？”
“你們瞧瞧這粉嘟嘟的小手小腳，彆提多招人喜歡了。”
老友的閨女跟甘棠同齡，看著人家這粉嘟嘟的小外孫女，甘正興的眼裡也不由流露出些許羨慕，恰好又被老友瞧個正著，於是這話題不由便轉到了甘棠的身上。
“棠棠現在怎麼樣？談男朋友了嗎？”
甘正興自然不會知道，笑著道：“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她也不跟我說這些事，不過應該是沒有的吧，你也知道她剛回國沒多久，重心都在事業上。”
“事業固然重要，但人生大事也很重要，說到這裡我還想起來了，我妻子的侄子，年初的時候你還見過的，長的一表人才，人有主見能力也不錯，將自己創立的公司發展的蒸蒸日上，就比棠棠大一歲，要是可以的話，讓兩個孩子見見，認識認識？”
老友說的這個侄子，甘正興確實在年初的時候見過，長的確實儀表堂堂，謙遜禮貌，想到這裡，甘正興其實還真有點意動，但同時理智也告訴他，棠棠不會喜歡他乾涉她的生活，因此雖然意動，但他還是沒有鬆開，正要開口婉拒的時候，甘樂的聲音從後麵響了起來。
“爸，蔡叔叔，你們還是彆白費功夫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甘正興愣了幾秒，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甘正興問：“你怎麼會知道？”
甘樂抿了抿嘴唇，臉上有些懊惱，似乎在後悔自己乾嘛搭這話，但聽到甘正興追問，她還是道：“先前在紐約時裝周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的，她當時跟一個男人手牽手，而且那個男人你也認識，就是跟她一起長大的，姓段的那個。”
那天，不隻是段商嶼認出了她，她同樣也認得出他。
在她的印象裡，那人就像是甘棠的護花使者似的，她原本還以為他倆是互相喜歡，沒想到甘棠上了大學就跟彆人談了戀愛，她當時知道這事的時候多少驚訝，不過兜兜轉轉，他倆還是走到了一起。
正想著，她又聽見甘正興問自己。
“你從紐約回來這麼多天，你怎麼沒跟我說？”
甘樂扯了扯嘴角，“你又沒有問我。”
甘正興啞口無言，他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問？同時看到她大步往外走，便道：“又去哪裡？”
甘樂頭也不回，“逛街去！”
甘正興被甘樂說的這事打的措手不及，因此也沒有留老友在家吃午飯，捏著手機猶豫再猶豫，還是給甘棠打了電話。
……
甘棠聽甘正興這樣問，眼裡閃過絲驚訝，隨即恢複平靜。
“甘樂跟你說的？”她道。
甘正興點點頭，又問：“你們之前在紐約碰到了？”
甘棠嗯了聲，“打了個照麵。”
甘正興沒有問她們有沒有打招呼，有沒有說話，依照他對她們兩人的了解，多半是沒有的，以前他還希望能緩和她們姐妹倆的關係，但這幾年他也逐漸看淡，有些關係是無法強求的。
“那你跟姓段的那個…”他試探性開口。
甘棠斂了斂眼裡的情緒，道：“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甘正興的眼裡閃過絲錯愕，不是男女朋友關係還親密的手牽手？還是說甘樂那丫頭在騙他？在他頭腦風暴的時候，甘棠再次開口。
“我跟他是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