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攔不住四福晉,就見四福晉執意要去看四阿哥,蘇培盛隻能再去找四爺。
蘇培盛:“貝勒爺。”
四爺:“進來。”
蘇培盛:“貝勒爺,福晉想去看四阿哥,奴才想著四阿哥大病初愈,福晉又剛從外頭來,奴才擔心所以奴才攔著;可是福晉執意要去看四阿哥,奴才攔不住啊。”
蘇培盛是擔心四福晉害四阿哥。
四爺吩咐查的事,是蘇培盛去傳話交代下去的,事情具體是怎麼回事蘇培盛也知道。知道三位阿哥得天花的罪魁禍首就是四福晉,蘇培盛哪敢放四福晉去看四阿哥。
蘇培盛他沒攔著,萬一四福晉再害四阿哥,那蘇培盛怕是得以死謝罪了;所以蘇培盛才趕緊來向四爺稟報。
四爺一聽四福晉執意要去看四阿哥,第一反應和蘇培盛一樣,都以為四福晉是要去害四阿哥。
四爺的臉黑得可怕,披了衣服就衝出去,蘇培盛趕緊跟著。
四福晉找到四阿哥的房間想要進去,不過被青蘭給攔住了。青蘭和青梅是四爺特地安排給四阿哥弘暥的侍女。她們和藍燕身邊的青蘿,弘昀身邊的青竹、青菊一樣;都是青字輩的。
原本在屋裡守著青蘭和青梅,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還有丫鬟給四福晉請安的聲音,青蘭立即出去將四福晉攔在門口。
青蘭:“奴婢給福晉請安。”
四福晉:“四阿哥可在屋裡?”
青蘭:“回福晉,四阿哥已經睡下了。”
青蘭委婉地表達拒絕,可四福晉根本不理會。
四福晉:“聽說四阿哥病好了,本福晉來看望一下四阿哥。”四福晉說完,青蘭卻沒動,沒給四福晉讓路。
當即就沉下臉了,青蘭這般是在打她的臉,不放她這福晉放眼裡。
四福晉:“你這是做什麼?沒聽到本福晉說話,本福晉要去看四阿哥,你這奴才還不讓開。”
青蘭:“福晉,四阿哥剛睡下,四阿哥睡眠淺,還請您小聲些,彆驚著四阿哥。四阿哥在病初愈受不得驚,請福晉等四阿哥醒了再來看四阿哥。”
春禾:“你這丫頭好大膽子,你敢這麼跟福晉說話。還不讓開。”
青蘭才小聲說完,春禾突然大聲嗬斥青蘭,春禾是故意大聲說的。屋裡才睡下不久的四阿哥就被春禾的嗬斥聲給驚醒了,哭聲從屋裡傳出來。
一聽到四阿哥的哭聲,青蘭嚇白了臉,更是大怒。
青蘭衝著春禾嗬斥:“你住口。你嚇四阿哥了……”青蘭連嗬斥都壓低著聲音。
四福晉打斷青蘭的話:“是你住口。大膽你這賤婢,竟敢衝著本福晉大吼大叫對本福晉不敬,春禾,掌嘴。”
春禾:“是。”春禾抬手就要打青蘭。
“住手。爺看誰敢。”四爺匆忙看到,正好看了四福晉和春禾發威的一幕。
四福晉和春禾聽到四爺的聲音大驚:不是說貝勒爺已經睡下了嗎?貝勒爺怎麼會過來。
四福晉:若是知道貝勒爺會這麼快過來,她絕不會如此。對了,蘇培盛。一定是蘇培盛。她怎麼忘了蘇培盛了。該死的。
四爺走過來了,四福晉趕緊行禮:“妾身給貝勒爺請安。”
春禾撲通跪到地上:“奴婢給貝勒爺請安。”
四爺:“爺不安。”四爺一腿將春禾給踹翻在地,春禾被踹吐血了痛得差點爬起來了,但是她還害所地爬起來跪著。
四爺沒看四福晉主仆,他先吩咐青蘭:“抱四阿哥去庶福晉屋裡去。”
青蘭:“嗻。”
青蘭叫青梅,兩人帶著四阿哥去了藍燕屋裡。
四爺沒叫起,四福晉還蹲著,春禾還跪著。
四爺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主仆倆。
四爺:“誰讓你來的?誰讓你來的?”四爺質問。
四福晉:“妾,妾身聽說三位阿哥病好了,所以想來看望一下。”
四爺:“看望?爺看你不是來看望的,你是擺威風的。耍威風耍到這來了,你當爺死的嘛。”
“青蘭已經告訴你弘暥大病初愈受不得驚嚇,你和你這奴才卻故意在門外大聲叫嚷嚇著弘暥。爺與你夫妻多年,如今才知你的真麵目。你竟是如此心腸歹毒之人,連一歲幼童你都不放過。燕兒和弘暥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對他們下如此毒手,啊?”
四福晉聞言愕然,四福晉跪到上:“貝勒爺您說什麼?妾身隻是不小心說話聲音大了一點,您怎麼能如此說妾身呢……”
四爺打斷四福晉的話:“你不必狡辯,你的做所做為,爺都很清楚。這些年,爺看在弘暉的份上一直容忍寬恕你,你卻趕發的肆無忌憚,毫無底線;手段越發陰狠毒辣。你當真以為爺不能把你怎麼樣是吧?爺告訴你,若是爺上折子將你所為稟報皇上,皇上就下旨讓爺休了你。若是皇上知道此次你所為,知道十八弟是因你才受的罪,你覺得皇家還容得了你這樣的媳婦嗎?若不是為了弘暉,爺早就……”
四爺忍住沒將‘休了你’這三個字說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