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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喜歡你 歲見 8840 字 9個月前

早晨八點,太陽剛冒了個圓,正好是上班族的高峰期,向寧琛看向窗外,一打眼全是人。

“……”

他隻當是池淵隨口說的玩笑話,沒放在心上。

也就這麼幾分鐘的來回,後麵向寧琛再提起聯姻的事情,池淵卻一個字都不肯提了。

向寧琛見確實是問不出什麼,低頭喝了一口粥,暗自腹誹,反正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至於是誰家的姑娘長什麼樣好不好看的問題,還不是遲早得暴露。

一想到這兒,他莫名有些不地道的幸災樂禍,礙著當事人就坐在對麵,向寧琛也沒敢表露得太明顯。

但事實上,不是池淵不想說,而是他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有關於聯姻的事情,池父池母隻是和他提過,再多點,也就是他一個星期前在池母那裡看了張聯姻對象的照片。

其餘一概空白,興許是怕他再胡來,池母什麼也沒說,隻說著等過段時間安排兩人見麵。

當然,這也是不允許池淵質疑和拒絕的決定。

……

吃完早餐後,向寧琛提著給向成渝打包的餐盒在路口和池淵分開,“三哥,路上注意安全啊。”

池淵“嗯”了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黑色的越野車艱難地混入擁擠的車流之中,和眾多車輛一同緩慢前行,汽油味順著窗縫鑽進車內。

池淵眉間微蹙,抬手關嚴了窗戶。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池母的電話。

池淵不想接,但架不住池母的好耐心,電話停了一次,又響了起來,他劃了下屏幕。

“下午早點回來。”電話那邊的聲音溫和平靜,“晚上家裡有客人,你爸特意交代了。”

池淵意識到什麼,開始推脫,“什麼客人還得我們一家三口齊上陣啊?”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池母淡定地說。

池淵噗嗤一聲笑了,“我還真猜不到。”

池母沒心思和他閒掰扯,直說道:“我未來兒媳婦。”

池淵剛想回說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又聽池母說:“和你未來老丈人。”

“……”

先不說聯姻成不成,就池母這自來熟的態度,池淵有理由相信,隻要他點頭,池母現在就能把未來兩字給去了。

想到這兒,池淵那顆叛逆的心隱隱有些按捺不住了。

掛了池母的電話之後,池淵點開手機通訊錄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後被接通。

“有事?”

池淵“嗯”了聲,“幫我查個人。”

對麵沒廢話,說了句“信息發我”就把電話掛了。

池淵安靜想了會,突然發現好像沒什麼信息可發的,琢磨半天才把短信發出去。

-不查人了,你給我查份名單,下午就要。

-第一人民醫院的在職女醫生,年齡不超過三十歲。

對麵回了個1。

池淵想想,又補了一條。

-名單我要帶照片的。

-

聞槳回到辦公室坐下沒一會,就接到好友許南知的電話,說是出差剛回來,才發現走之前把鑰匙落在家裡了。

聞槳目前暫住在許南知家裡,手裡還有一把備用鑰匙。

“我快到你醫院樓下了啊,你過十分鐘下樓。”音落,便是一陣急促的汽笛聲。

聞槳聽了一晚上這動靜,有些忽感不適。

她起身從包裡翻出鑰匙,邊走邊說,“你彆往醫院開了,我過來找你吧,正好一起吃個早餐。”

“行。”

電話掛了。

聞槳去更衣室換下白大褂,又洗了把臉,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

鵝蛋臉,桃花眼,還有點美人尖。

美是美,但也架不住一天一夜沒睡,臉色蒼白,黑眼圈嚴重,看起來疲憊不堪。

她又抄了把涼水在臉上。

走出急診大樓,冬日的風凜冽刺骨,聞槳加快了步伐,穿過人行道,順著馬路走到另一個路口。

許南知的車停在一家麵館前邊的臨時車位上。

她沒停留,越過車輛,徑直推開麵館的門。

許南知背對著門口坐在牆角的位置,波浪大卷的長發隨意綁了根繩,發梢細碎。

是屬於那種光是看背影就覺得很好看的女生。

聞槳走過去拍拍她肩膀,許南知抬起頭,見是她,勾唇一笑,而後熟稔的往裡挪了一個位置。

“給你點了份牛肉麵。”許南知拿起桌上的水壺給她倒了杯熱茶,隨後支起胳膊瞧著她,“你們急診科是不是不把實習醫生當人看啊?”

聞槳搖了搖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冰涼的指腹貼著溫熱的杯壁摩挲,語氣淡然平和,“當醫生哪有輕鬆的。”

許南知聳了聳肩,感慨了句,“原以為生在富貴家能好命,誰知道到頭來都是勞碌命。”

聞槳和許南知從幼兒園時期就認識,後來讀小學升初中,兩人一直是同桌。直至高中時期,聞槳因為父母工作變動,轉去了平城二中,後麵又在平城讀了醫科大學。

許南知本以為聞槳會一直留在平城,隻是沒想到後來聞家出了事,聞父回了溪城,聞槳畢業之後也回了溪城。

想到那些慘烈的過往,許南知隻覺得造化弄人。

她暗自歎息,看了眼沉默不語的聞槳,匆匆收起回憶,故作自然地提起這趟出差碰到的趣事。

麵吃完了,話也說完了,許南知拿了鑰匙準備走人,上車後,她抬頭看見聞槳還站在路邊,降下車窗,“槳槳,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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