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釣魚一圈,讀者能忍?在極大的怨念與熱度中,這本書也衍生出了現在的世界。
不過,因為這個世界是在讀者的怨念中衍生而出的,所以,這個小世界裡的女主極有可能會受到怨念影響,最後放棄竹馬,選擇三個男主之一作為正宮。
當然,男女主們的事情和薑望舒沒有關係,這些都是女配下線後的事情了,薑望舒的任務便是老老實實地完成女配的劇情,按部就班領盒飯就可以了。
此時她穿越的節點說巧也不巧,正是女主剛剛出現成為替身,而女配正因為賭博欠下巨額賭債,不得不搬家逃債的時期。
當薑望舒從這劇身體裡醒來的時候,漂亮國的時間正是下午五點,她環顧一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狹窄擁擠的小閣樓裡,小閣樓僅有四五平米大,層高更是讓人隻能彎著腰走路,唯一的一扇小窗戶,也被一個破舊的衣櫃遮住了半邊,剩下半邊,傍晚的霞光穿過渾濁的玻璃一點點灑落進來,借著光,依稀令人能看清楚周圍 ,小小的閣樓塞了一張床之後,幾乎便沒有了空間,及時有櫃子,地上到處也扔滿了女性的衣物,隨意拿起一件不是布滿了亮片的低胸裙,就是性感漁網襪。
而僅有的一盞小台燈照亮了肮臟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放滿了各種劣質的化妝品,借著燈光,薑望舒從鏡子裡看到了現在的自己,一個身著豹紋短裙露臍裝,染著粉色頭發濃妝豔抹的女人,那披散得如上個世紀殺馬特一般發型,妝容濃重到幾乎幾乎看不出女人本來的模樣。
不過,薑望舒卻從僅有稀疏的記憶裡知曉,這具身體如今剛剛十八歲,成年了。
在十五歲那年死去,永遠十五歲的少女,不由得有些好奇,她彎著腰,跪坐在衣物上,湊近了鏡子,擺弄起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這些現代女性的化妝品對於她來說,簡直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於是,少女對著鏡子往臉上就是一陣瞎懟,成功地給自己畫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妝容。
化完了,她還對著驚喜高興地手舞足蹈,洋洋得意。
正在她像個偷玩媽媽化妝品的小孩子,擺弄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時,閣樓的門被敲響了:“moon,你醒了嗎?快要上班了。”
那是一個有些甜膩的女音,操著一口帶著口音的外語,得益於這具身體,薑望舒聽著並沒有障礙,隻是,她張了張嘴,發覺,聽是沒問題,但是,好像,如記憶裡那般講外語就困難了。
努力了半天,薑望舒宛如一個初學外語的學渣,最後憋出了一句——
“yes。”
然後蹬蹬蹬跑過去開了門,一打開門,一股濃濃的劣質香水味便鋪麵而來,把薑望舒熏懵了。
而對麵的金發女郎也在同一時刻,被薑望舒這可怕的妝容驚掉了口裡的煙——
“ohmygod!你的臉怎麼會化成這個樣子?!moon,你是瘋了嗎?”
頂著一張與薑望舒妝容不遑多讓的金發女郎圍著薑望舒是一陣嫌棄,不過,她知道這也是薑望舒一貫的愛好,這個華裔姑娘,就愛把自己打扮的濃妝豔抹,似乎是隻有這樣,才能放下羞恥心乾這一行吧,這樣一想,誰不是呢?
金發女郎低沉了一瞬間後,轉頭便把這絲絲的難過扔到了腦後,一看時間,立刻拉著薑望舒火急火燎往下趕——
“哦,快點,我們要晚了,你今天是第一次來,若是晚了,皮特那個碧池又該賣弄他的騷/屁/股,說咱們的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