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糊身上的戲服精致考究,臉上卻乾乾淨淨,連唇色都淡得很,隻有眼尾的那一抹紅,若一尾紅紗錦鯉,擺擺尾巴便遊進人的心裡,然後就在原本平靜心湖中撩起陣陣漣漪興風作浪......
張荷舉著相機,手顫抖得不行,眼淚都要出來了!
胡糊!姐姐給你買水晶做的魚缸!鑲金邊的那種!你跟姐姐回家好不好啊啊啊啊!!!
旁邊的歐昱粉看不下去了,本著全網追星三百人,天下顏狗是一家的心態日行一善道:“你是胡糊的粉絲吧?要不要......我幫你拍?”看你手抖得跟犯了雞爪瘋一樣,這麼好的‘大炮’也隻能拍出一堆馬賽克。
追了歐昱無數現場,有著豐富拍照經驗的‘站姐’有些不忍心這麼好的‘大炮’蒙塵。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我回頭就閉眼違心寫三百字小作文吹爆歐昱盛世美顏!
張荷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將昂貴大炮放進隔壁小姐姐手裡。
唱的是一曲婉轉古風《罰酒》,跳的是月追特地為這個節目編的舞。
五位選手聲音清朗悅耳,動作利落帥氣。
然後鼓樂突然一停,一片寂靜裡,就聽一身戲服的文冬緩緩開口,聲音清脆,是標準的戲腔:“你們,唱的是甚麼?”
另外四位身著戲服的選手紛紛開口,都是戲腔,少年聲若擊玉,雖不標準圓融,也另有一番滋味:“《拾玉鐲》。”
“啊呀,我是《西廂記》!”
“《牛郎織女》,有麼?”
“一出《嶽飛傳》演了幾萬遍!厭!厭!厭!”
下一秒音樂聲起,‘越獄的皮影們’齊聲唱——
我本戲中人,擅出門台當自罰
三杯飲儘擲杯去
一罰寫書人,千年故事儘相同
......
“那是什麼?像是絲線。”
“手腳上都有,像是在吊著他們,威亞嗎?”
“哪有威亞綁哪兒的!”
鏡頭拉進,觀眾終於看清了他們身上的狀況,敏感的觀眾這會兒總算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這舞蹈有絲絲違和了——根根絲線綁在他們各個關節。
‘皮影們’自以為出逃成功,其實身上的線,還在操縱者的手中。
燈光突然大亮,昏暗的舞台終於露出真麵目,原來他們是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戲台上。
鏡頭順著絲線上移,五個‘皮影’上方,對應著五位身著黑衣的‘唱戲人’。
“啊啊啊啊啊好A啊啊啊!”
“追神正麵上我!!!”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露出光潔額頭身著黑色絲製襯衣的月追,引發了今晚第二波雞叫。
他本就是冷白皮,氣質又清冷,這樣一身黑色,如青絹裹玉,雲攏月輝。
光華哪裡是壓得住的呢?
上方的五位選手不管本性如何,這會兒是一個賽一個的冷傲逼人,指尖輕輕撥弄,操控的皮影便輕輕舞動......
《罰酒》這首歌後期不似前麵那般婉轉,曲調逐漸激昂,在‘唱戲人’的歌聲中,‘皮影’們也像是發現了什麼,舞蹈動作越發急促力道也越發大,充滿了孤注一擲的掙紮。
然而掙紮隻是徒勞,在絲線的牽扯下,他們緩緩上升,不再能動作,最後安靜地停在黑衣‘唱戲人’身邊......
鏡頭拉進,垂眸的胡糊眼尾像是棲息了兩隻赤色蝶,胭脂般的翅膀輕煽,黑玉一樣的眼眸輕輕轉了轉,悄悄看向身邊的黑衣人。
這一眼,靈動的就像在山間小溪邊飲水的小狐狸聽到身後叢林響動,好奇地抖著毛絨絨的耳朵回頭張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
“日日日日日日日日夜夜!嗚嗚嗚這是何等美景!”
“草草草草草!我的糊糊啊!!!”
高清大屏幕裡,月追和胡糊視線相交,兩秒後,月追唇角微勾,在觀眾震天的嚎叫中單手扯下頸間裝飾的紅色絲帶,然後......輕輕覆上胡糊漂亮的眼睛。
這是一個近乎擁抱的姿勢。
一身黑衣的青年略微低頭,輕輕為麵前一身華麗戲服的少年纏上絲帶。
......
直到舞台重歸黑暗,觀眾席的尖叫依然連綿不絕。
張荷愣愣的靠回椅背,腦海一片空白。
我......我一滴都沒了!!!
嗚嗚嗚,今天的糊糊是打開了什麼神奇開關嗎?!!!值得得吹三千字!
月追不愧是我追了兩年的糊比!神來一筆!A氣衝天!
就在張荷發愣時,隔壁小姐姐歸還了照相機,她神色複雜地開口道:“......能加個好友嗎?或者粉絲群?”
“沒彆的意思,就是......這胡糊,還挺好拍的。”
張荷:???
作者有話要說:
歌瞎編的,純亂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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