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本體的身體素質太差,一遇到下雨他就必須打傘,沒帶傘也會被毛利蘭等人強硬塞過來一把傘總之就是不能淋雨
黑發青年不緊不慢地走在回事務所的道路上,有時還會踩到微微積起水的坑窪中,激起一片淺淺的漣漪。
他的發尾在夾雜著雨絲的夜風中微微晃動著,很快便沾染上了水汽,最終那些水汽彙聚成水珠從發尾墜落,悄然無聲地融入到地麵的水窪中。
青年垂下眼眸,似乎思緒已經逐漸飄遠了。黑色皮質項圈在他手腕上鬆鬆垮垮的纏著,項圈上墜著的鈴鐺也隨著他的步伐晃動著,但是仍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環繞在黑發青年周圍的聲音就隻有淅瀝的雨聲以及那些和他擦肩而過的撐傘路人的打鬨嬉笑聲。
秋澤柊羽步伐放慢了,最後他站定在一盞路燈下,回過頭望向剛剛和他擦肩而過的幾個高中生。
他稍微有些感慨。也許是雨天會讓人去考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秋澤柊羽有那麼一瞬間在想如果他隻是鹿島響和冰爵的話,這世界未免也太孤獨了。
不過秋澤柊羽又覺得也許不會。
如果他從頭到尾都是鹿島響或者冰爵的話,即使走在細雨中,他心裡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心情波動,隻會冷眼看著色彩明亮的雨傘與行人從他身旁走過。
一邊閒得無聊揣測冰爵這個馬甲的心思一邊往回走,渾身濕透的秋澤柊羽終於站在了沙弗萊偵探事務所的門前。
在出去的時候他並沒有鎖門,所以秋澤柊羽直接按下門把手推開門往裡走了一步。
不過很快秋澤柊羽就後悔剛剛那番果斷的開門動作了。
看到門內的場景後,木著臉的秋澤柊羽差點想關門重新來一遍,以確定自己不是出現了幻覺什麼的
現在頂多才十二點十五左右,琴酒你不是說你一點才會來嗎果然男人都是大騙子啊
而被秋澤柊羽苦大仇深盯著的琴酒自然不知道站在門口的黑發青年在想些什麼,他隻是坐在沙發上,笑容惡意地看著遲遲不進來的冰爵。
在黑發青年把燈按開後,琴酒自然也看到了冰爵被雨淋過的模樣。
如果換個人的話,這副渾身濕透、**的黑色碎發緊貼在側臉處的模樣沒準會顯得十分狼狽。
但是站在那裡的是麵色平靜的冰爵。
就像是被收進劍鞘的利刃,雖然黑發青年本人麵無表情,發梢與黑色風衣下擺甚至還在往下滴著水,但那種渾然散發出的凜冽寒意卻始終圍繞在對方周圍。
琴酒饒有興趣地撐起身,他把玩著手裡的伯萊塔,槍口始終對準著側身靠在門框處的冰爵。
在冰爵沉沉且充滿冷意的目光下,琴酒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知道萊伊是臥底嗎”琴酒抬起槍口,語氣隨意地問道。
然後琴酒就愉悅地看著冰爵瞳孔猛然一縮,那雙原本純粹的赤紅眼眸幾乎是立刻就暈染上了一層暗沉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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