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魔幻的是隨時隨地會觸發掉毛事件的灰原哀,要不是秋澤柊羽確定對方是真的叛逃組織,他真的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間諜了。
秋澤柊羽又刷新了一下漫畫界麵,這次,他終於看到了江戶川柯南。
看到的瞬間秋澤柊羽就忍不住罵了一句——新一這家夥居然對琴酒發射麻醉針?!
啊,秋澤柊羽不是在心疼琴酒,他純粹是擔心工藤新一會不會被怒意上頭的琴酒給斃了。
至於那個會在黑色大衣裡塞防彈衣的琴酒……麻醉針而已,又不會死人。
更何況,作為這種非法職業的一份子,琴酒對於有一天會被殺死應該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了。
殺人者人恒殺之。
……所以,琴酒的防彈衣應該是沒有把手臂也一起包裹進去的背心款式,不然麻醉針也紮不進他的手臂。
*
琴酒現在隻感覺有一種名為困倦的潮水正試圖淹沒他,他能聽到天台的門後有人在喊著讓雪莉快進煙囪。
緊接著響起的是伏特加的聲音,那家夥警惕地對天台門開了幾槍,但依舊沒有發現究竟是誰在說話。
趁著這個機會,雪莉已經緩慢地挪到了煙囪旁,借力使自己直接翻了下去。
剛回過頭想要阻止的伏特加隻來得及讓子彈擦過雪莉的肩膀。
“大哥,那個女人……”
伏特加一轉過頭,他就看到自家大哥麵色冷凝地半跪在天台的積雪中,狠厲地給了自己的手臂一槍。
伏特加大驚:“大哥!”
強行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琴酒緩緩站起身,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追。”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突然響起的電話看了一眼:“大哥,是冰爵。”
琴酒冷著臉伸出手:“把電話給我。”
伏特加立刻不敢說話了,他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琴酒。
“冰爵,你最好有要緊的事找我。”琴酒冷漠地說道。
“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件事,琴酒。”冰爵語氣平靜,不疾不徐地回複道,“你該把皮斯克清理掉了——記者拍到了他開槍打下水晶燈的那一瞬間,明天就要登報了。”
“飯店我暫時進不去,所以這個任務隻能暫時交給你了。”
聞言,琴酒瞬間握緊了手機,他語氣陰森地罵了一句:“皮斯克……這個蠢貨!”
衡量利弊之下,琴酒頓時做好了安排:“你現在在飯店外麵,而且也有雪莉的照片,她受了傷應該跑不遠……”
“抓住她。”
電話另一頭的秋澤柊羽簡直要笑出聲了,這個安排好啊!
他立刻壓低聲音,冷淡地詢問道:“如果我找到她了,你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活的死的都無所謂,隻要讓我確認她的身份就可以……”琴酒冷笑著說道,“甚至來說,隻有一顆頭也是可以的。”
“不管任務有沒有完成,二十分鐘後在車上會合。”
秋澤柊羽:“……”
“你口中的那個雪莉的情報很重要吧?皮斯克如果拿她的情報試圖要挾你怎麼辦?”秋澤柊羽轉移話題道。
既然皮斯克把小學生狀態的灰原哀擄走了,就證明對方知道灰原哀就是宮野誌保變小的樣子。
知道了灰原哀可以變小,那麼工藤新一的處境也會危險。
……皮斯克知道的太多了。
秋澤柊羽冷漠地眯起眼睛,心想。
他必須在皮斯克和琴酒交換情報之前,想辦法讓琴酒直接動手把皮斯克乾掉。
死人是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就讓皮斯克把這個變小的秘密帶進墳墓裡去吧。
琴酒:“你想說什麼?”
他能聽得出來,冰爵似乎話裡有話。
“我建議你不要和他多廢話……”秋澤柊羽想起了一開始還有閒情逸致搞文藝的琴酒,嘴角忍不住上揚,有些嘲諷地說道,“畢竟話太多可能就會有變數,不是嗎?”
“我們可承擔不起皮斯克的叛逃了,你明白我的意思,琴酒。”
琴酒冷漠地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