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耿的在寒寧眼中已經相當於一個死人了,隻不過這個死人還在樂此不疲的作死,在他剛把擼到手的文件資料整理好的時候,他美麗溫柔又能乾的大嫂拎著她精致的小包包,踩著優雅的高跟鞋敲響了他家大門,門一打開,那纖纖手指就戳他腦門上了,語氣卻是溫柔中透著一股無奈:“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一聲?”
寒寧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腦門:“怎麼了?”
閔萱輕輕瞪了他一眼,抬腳進了屋,看著整理的十分整齊的屋子,頓時滿意了幾分,要是見到寒寧將自己過成一個糙漢子,她肯定會拎著他的耳朵揪回家的。
寒寧給閔萱倒了一杯茶,連忙自證清白:“我這幾天都待在家裡哪裡也沒去,我沒闖禍。”
閔萱看了他一眼:“楊家老二。”
寒寧嗤笑了一聲:“他呀,這幾天還真沒關注他的消息,怎麼,他又鬨出什麼事了?”
閔萱道:“你先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有沒有被他欺負?”
寒寧略得意的抬了抬小下巴:“我怎麼可能被一個草包欺負,不就是想算計我,結果被我反手賞了一巴掌嗎。”
閔萱聞言也沒多說:“以後遇到事你不要一個人擔著,你哥暫時不在國內我還在呢,姓楊的這麼欺負人當我是死的嗎,你這些天不要出門亂跑,你說你住靳煜那兒不是住的好好的嗎,怎麼就要搬出來呢,跟他鬨矛盾了?”
寒寧道:“哪有,跟他鬨得起來矛盾嗎,小時候住那兒可以一起玩,現在長大了,都有各自的私生活了,自然不太好。”
誰不知道靳煜從小將寒寧當自家小媳婦一樣護大,就連寒家父母都默許了他們的關係,這會兒倒是有各自的私生活了,那不是鬨矛盾是什麼。
不過孩子大了,自然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不停的念,閔萱隻是叮囑他自己在外麵住要小心照顧自己:“錢還夠用嗎?我再給你卡上轉一點。”
“我都不知道我卡上現在有多少錢,反正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不夠用再說吧。”
話是這麼說,但閔萱還是給寒寧打了一筆錢,又叮囑了幾句不要亂跑,出門要帶保鏢,這才離開。
閔萱一走,寒寧就給靳煜打了個電話:“我家公司是出什麼事了嗎?”
靳煜倒是沒有隱瞞:“寒氏集團的幾個項目突然被卡住,不過你大哥不是那種投機取巧的人,所有的項目都按照正常流程來的,就算卡也隻是一時添堵,卡不了多久的,怎麼突然問這個?誰去找過你?”
寒寧道:“我大嫂,不過沒說公司的事,就是問我那天怎麼回事,有沒有被欺負,所以是那個姓耿的搞的鬼?”
靳煜道:“那倒不一定,雖然楊正庭跟耿彭澤的關係沒多少人知道,但放著楊正庭在這邊耿彭澤肯定是不放心的,少不了要叮囑些人看護著。”
這一說寒寧就明白了,未必是耿彭澤親自出手,反正楊正庭隻要露出那麼點意思,自然有人願意上來添點堵。以前楊正庭不敢這麼大張旗鼓,所以之前寒氏和靳氏因為那塊地對嘉揚集團下手的時候,楊正庭再氣都沒動用過姓耿的關係,現在忍不住了,怕是因為已經暴露了所以無所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