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令牌,饒你們不死。”
一行人看著眼前的兩人,還隻是合體期的兩人,竟然對他們攔路搶劫起令牌來了,有些個直接嘲笑出聲:“搶我們?哈哈哈哈哈哈,這句話我倒是想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交出令牌,饒你們不死!”
黎羽瞥了他們一眼,這一路上遇到的人,就沒有一個合作的,所以動手是必然的,於是轉頭看向寒寧,冷峻的眉眼瞬間變得柔和,甚至帶著一絲輕聲細語的討好:“師兄,你在旁邊等等我。”
寒寧嗯了一聲,退後了兩步,將場地讓給了黎羽。
寒寧一退,黎羽的身形便瞬間一動,那群人隻感覺到一股淩厲的勁風襲來,本能的罩起防禦抵擋,而那個笑的最大聲的,連一招都沒抵擋的住,就直接被一重拳給打飛了出去。
僅一招,就讓那些人收起了嘲笑輕視,其中一個洞虛期的站了出來:“好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讓我來會會你!”
黎羽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上一次他將那個鄔陽秋給吸乾了,要如果不是保持著清醒理智,他甚至可以直接突破洞虛期,這種修為三連跳雖然的確很爽,可若是這般放縱,那修道的根基隻是空中樓閣,看著高聳入雲,隨時都有傾塌的可能。所以他努力的將鄔陽秋的力量壓製在丹田氣海當中,通過這樣不斷與人戰鬥,一絲絲的釋放出來,化為己用。
因此他現在隻要與人打鬥,所展現出來的便是蓬勃的雷霆之氣,動不動就能將對手炸個滿身焦糊,所以他才會每次動手前,先讓師兄離遠些等著,免得弄臟了師兄那一身白衣。
當那個洞虛期修士漸漸落與下風,旁邊的人也不再觀戰了,這家夥是個狠角色,還不知道這般搶劫了多少人,說不定身上的寶貝一大堆,如今他們人多勢眾,光是洞虛期就有四個,一個對付不了,那就四個一起上,就不信這樣還解決不掉他。
除了黎羽這邊,還有人見一旁悠閒站立的人,直接先下手為強的攻了過去,這人模樣氣質出塵,清清冷冷的像是不染凡俗的世家少爺,還是這個黑色衣服的師兄,可能更加不好對付,他們各自圍堵一個,逐個擊破,也好過讓那兩人聯手。
見有人朝著寒寧衝了過去,黎羽麵色一冷:“找死。”
劈了啪啦幾道粗壯如蛇的雷電之力擊打下來,那幾人連忙閃躲,這一閃躲便失去了先機,直接被黎羽靈劍一掃,強悍的靈力將他們連連逼退。
有些個保守的見這人單槍匹馬的殺上來,而他的同伴悠哉的根本沒打算出手的樣子,那肯定就是有絕對的信心,於是打算趁亂之中先走為上。
若那些人留下令牌,黎羽自然不會趕儘殺絕,可惜人都是這樣,不到最後的關頭,哪裡舍得這些身外之物,能夠從一開始廝殺到現在的,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那都是可以拚一拚百強的,若能熬到最後,可以參悟到石碑,對自己的修為絕對是大有益處,修為增加就等於歲數增長,這誘惑誰能拒絕。
而這些既舍不得令牌,又不敢拚死一搏的,最終的下場自然是命喪黎羽劍下。
一行十多人,死的死傷的傷,雖然黎羽自身也因為被群攻消耗極大,身上還有幾處被幾個洞虛期修士聯手刺到的傷口,但他還有個同伴在旁邊的,而他們這些人,彆說再打一場了,此刻恐怕連蓄靈的力氣都沒有了,於是為了保命,紛紛的交出令牌。
黎羽將那些死了的人身上的儲物器具也一並收了,這百戰圖裡好東西不少,就算他看不上那些人身上的,在這圖中這麼長時間,一些極品的寶貝總也該得了一兩樣吧,至於那些活著的,黎羽也沒打算要,又不是生死大仇,既然他們合作交出了令牌,那就算了,好歹進來了一場,真要弄得人一無所有,那這就真算結仇了。
那些還能喘氣的見黎羽並沒有將他們全都搜刮乾淨,真的隻是拿走了令牌收繳了積分就放過了他們,頓時一個個懊悔的不行,早知道何必弄得如此狼狽,見勢不妙的時候交出令牌不就好了,現在一個個重傷,又要找安全的地方養傷,又要消耗丹藥,簡直得不償失。
不過這小子以合體期修士,一人獨挑四個洞虛期,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妖孽!
吃了一顆丹藥,又讓師兄用特製的藥水噴撒了一下傷口,剛才那些劍傷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黎羽又到樹後去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的靈力也恢複了七八成,因為消耗了一番他體內那可以算是無處發泄的雷霆之力,這會兒通體舒暢,恨不得再找人打上一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