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霧恍惚,“這、這樣的嗎?”
“阿芙洛多,你精明點吧。”
“母親,抱、抱歉。”
看她慚愧地低頭,公爵夫人無奈又憐惜,“母親隻是不希望你以後活得太艱難。”
宋夕霧抿唇一笑,撒嬌地倚在母親身上,“我不艱難呀,自小,您和父親寵著我長大,過得比王室公主還自在,後來,在王宮,又有孟斐斯處處護著,我真的很好。”
“是是,母親知道,你的孟斐斯最好了!”
宋夕霧小臉一紅,“他是真的很好。”
隻是,她有些難過,“我真的怕自己會連累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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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問:“你怎麼知道他就不喜歡被你連累呢?”
“啊?”宋夕霧又傻了,哪有人喜歡被人連累的?
公爵夫人看向門口的方向,“真想知道他怎麼想的,自己不親自問?怎麼知道?”
宋夕霧茫然地隨著她的眸光望去,門外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映入她的眸中,雖然逆著光,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卻知那人就是他。
宋夕霧怔愣住,一時傻傻地看著外麵,就連什麼時候自己母親離開了都不知道,直到熟悉的清雅男子氣息包圍著她,那雙看似清瘦,實則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箍在自己的腰間,耳邊是他砰砰的心跳聲。
宋夕霧倏而回過神,雙手先於理智,緊緊回抱著他,“孟斐斯,孟斐斯……”
“我在,我在。”
孟斐斯溫柔地低頭,親吻著她的發旋,低低地回應她。
宋夕霧蹭了蹭他的胸膛,滿足地喟歎一聲。
她離不開他了,也不願離開了。
往後,風雨同舟,甘苦與共,隻要他不棄,她就不離。
……
“你身子還虛著,可以過幾日再過來的。”
孟斐斯扶著宋夕霧步下監牢的石階,清冷好聽的聲音帶著點點無奈和憐惜。
宋夕霧對他溫柔一笑,“我隻是魔法消耗過度,養了幾日,已經好了,你彆擔心了。”
說到這個,孟斐斯又是心虛,又是愧疚。
他那時確實存了用苦肉計逼逼她的心,隻是卻不知道那陣法如此霸道,吸走了他那麼多血液,讓他陷入徹底的昏迷中,把她給嚇壞了。
如果那時她真因他再次出事了,不用公爵夫人做什麼,他就不會放過自己。
“倒是你,這幾日可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對他的病情,宋夕霧也不能完全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