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大佬陳總的替身情人15 隱情(1 / 2)

回去之後司機將他和秦君彥送回兩地, 隔了一天陳琅讓秦君彥去幫忙查一下尹從軒這個人。

並著重查一下他前些年在公司裡離職的原因。

秦君彥反饋回來的調查結果是,在那年因為決策失誤,尹從軒造成了公司的一筆財產損失, 算不上很嚴重, 但那時候的原主陳修卻當著公司眾人的麵把他狗血淋頭臭罵了一頓。

那兩年正是陳其深因為心臟問題而反複住院的時候, 有天他忽然將孤身一人的封致遠從醫院裡帶了回來。

那段時間裡陳修因為陳其深的身體總是反反複複的問題而到處找醫生忙得焦頭爛額,本來就不太好的暴躁脾氣達到頂峰, 身邊也不隻有一個人遭過殃。

尹從軒當年為此主動離職, 所以前些天在徐家的宴會上看到他的時候, 他才會那麼驚詫於陳修會主動過去打招呼。

陳琅估計自己在宴會上對他講的那些話會被自動翻譯成陰陽怪氣的吧?

他扶了扶額,繼續往下看。

沒一會兒他忽然又倒回去看了看方才那排文字。

那一年封致遠的父母剛好因為意外身亡,所以封致遠就是在那時候碰到了醫院裡的陳其深, 他父母的後事也是陳其深代為處理的, 然後因為自己沒有精力再照顧和教導小孩, 所以才將十一歲的封致遠帶回家裡給了陳修。

說起封致遠的家庭背景, 這小孩兒的媽媽曾是陳修一個關係不近不遠的親戚, 嫁出去後跟隨她的丈夫開起了一個公司,將其一點一點的做起來。

他們公司規模不大, 但是手裡的研究團隊曾拿過專利,擁有幾樣比較特彆的技術。陳修剛出來沒幾年那會兒看中過其中一項, 想上門去跟他們談合作。後來因為其它原因談崩了,兩家不歡而散,便再也沒有過接觸,直到後來他們因為經營不善致使公司虧損嚴重,到處求助無門,不得已便找上了陳修。

也就是在那天上門求助的時候,他們在陳修的公司裡發生意外, 坐電梯時不小心使用了故障電梯而遭遇衝頂事故,雙雙身亡。

這種事陰差陽錯,陳其深帶走封致遠的原因或許帶著一些補償的意味,而陳修答應陳其深將封致遠留下來,也是心裡帶著些愧疚。

隻是那時候的封致遠對陳修異常敵視,總是很容易讓這種愧疚消弭於無形,並將它們都轉化成怒火。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到後麵陳修回家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乾脆就搬出去住了,找了彆的小情人一起,很少再回老宅去看過封致遠。

貓撓門的聲音喚回陳琅正在搜索記憶包的神智,他打開門將外麵熟門熟路的小東西抱進來,拆下它脖子上的掛牌,繼續播放著裡麵貓貓跑出去打架的低吼和高聲尖叫,心裡已經一片通透,再也泛不起一絲波瀾。

他這是養了隻貓王,天天出去找架打,流浪貓從它麵前經過都得挨它兩個大逼兜子。

驕傲的貓王向陳琅露出自己被咬出一個豁豁口的耳朵和後腦勺,喵了兩聲,催促他給自己上藥。

“嘖,”陳琅捏著它臟兮兮的爪子,“沒用的小東西。”

喵喵拍了他的手一爪子,又抗議的叫了一聲。

楚嘉裕背著書包從外麵回來,見他在擺弄貓貓,便也跟著湊上去,說:“哥,我考完試了,明天開始放假。”

“好啊,”陳琅按著貓,頭也不回:“改天帶你出去玩兒,你想不想去哪裡——嘶!”

楚嘉裕低頭一看,那隻貓正凶著眉眼瞪向陳琅,應當是傷藥太刺激把它給弄疼了,陳琅的手上被抓出一到痕,正在往外滲出細密的血珠,陳琅毫不在意的笑笑,還想伸手安撫下摸摸它的腦袋,又被它抬起爪子威嚇低吼,哈了一聲氣。

楚嘉裕站在陳琅身後,麵色冷了冷。

他是親眼見著這隻貓從開始到家裡的小心翼翼被陳琅寵到現在的無法無天一言不合就亮爪子。

這麼白眼兒狼的東西(指他自己)陳琅是怎麼耐得下心去安撫它還想著要一點一點去教導的?

陳琅忍得了他忍不了。

他抬起陳琅那隻手腕,溫聲道:“哥,先把你手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它的不急,先帶你去打疫苗和破傷風。”

貓貓在完全康愈之後陳琅已經給它打過三聯和狂犬疫苗,他正想說不用,但是看這小孩兒滿臉心疼,便也由著他去了。

楚嘉裕收拾東西跟他去就近的醫院裡打針。

第一次打了免疫球蛋白,陳琅被紮了好多針,回去之後感覺身體略有些疲憊,不到晚上十點鐘就早早睡下了。

夜深人靜,楚嘉裕走到貓咪的籠子麵前,那個罪魁禍首已經吃飽喝足安安穩穩的睡在了自己的小窩裡,正在小聲打著呼嚕。

楚嘉裕直接伸手把它粗暴的拎出來,貓咪受驚醒來下意識的大叫,楚嘉裕收緊力道一把抓住了它的嘴,直行幾步手臂一揚就把它掛在了陽台外麵,低著頭看他:“你再叫我就鬆手了。”

因為光線問題,他微微垂下的臉看起來有些許的恐怖。

貓貓嚇得閉上了嘴巴,尾巴緊緊貼住身體毛全部炸起來,隨著楚嘉裕的力道在二十多個樓層高的陽台外晃晃蕩蕩,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叫聲。

楚嘉裕冷眼看著它:“下次再不知輕重的抓人,尤其是抓傷了他,我就把你的毛全部拔光了從這裡扔下去。”

楚嘉裕抓著它後頸肉的五指緩緩收緊,目光陰沉:“記住我說的話,我說到做到。”

手裡的身體抖抖索索,楚嘉裕對上它放大到極致的瞳孔,轉身將它扔在地上:“欺軟怕硬的沒用東西。”

貓貓縮了好一會兒才敢慢慢的爬回去,尾巴根幾乎貼著地麵,一邊走一邊拖行出一行黃色的尿漬。

楚嘉裕嫌惡的皺皺眉,把它鎖回籠子裡拖地,拖了兩三遍,又噴上了一些除味劑,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客臥的房間,走到沉睡之人的床邊。

他心裡總有股抑結不散的鬱氣,準備攢著有朝一日全部放出來。

陳琅睡著時很安靜,但睡姿淩亂不羈,楚嘉裕伸出手指去輕撫他的手背,極力放輕了力道。

約摸是覺得有點癢,陳琅的手在睡夢中抽動了兩下,將床邊的黑影嚇得僵了一瞬。

良久後他俯下身,指腹擦過對方的下唇,床頭櫃的手機在這時亮了一個。

好友申請——舜。

是他那個不死心的好弟弟。

屏幕亮了又熄,映出楚嘉裕暗晦不明的一張臉,幽幽落入黑暗裡。

打完第三針狂犬之後,陳琅問楚嘉裕想去哪裡玩。楚嘉裕在捯飭著手裡的一隻手環,走到他身邊來,說:“哥,伸出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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