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重錦聽得雲山霧罩，最後隻得敬佩地看著一臉沉思狀的殷珩：“你好厲害，懂這麼多。”
殷珩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誇，頓時心裡像被花粉填滿，有些甜膩膩的：“懂得……也不是很多，沒有錦錦你厲害。”
顧重錦不知為何，也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顧重錦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問鬼粉們那些傳銷鬼的教育情況。
【哇，這是哪裡！？豪宅！太特麼豪了！】
【錦哥！這是不是你上次抽到的那個琳琅仙府，我天，我嫉妒了！我要給富豪錦太爺生猴子！】
【豪做朋！】
顧重錦一打開手機，沒想到手機裡的鬼粉們第一時間被他的豪宅給吸引了：“是上次抽到的，還挺大的是吧，我也很喜歡。”
直播間頓時被一堆吐血和羨慕流口水的表情刷了屏。
鬼粉們一陣捶胸頓足的旋風哭嚎，為什麼自己就抽不到這種五星SR獎勵呢？彆說SR了，連R都很少見。
【錦哥放心，那些小癟犢子翻不起什麼花樣，他們之前就是被打傻了，還以為傳銷真的能賺錢，結果被我們用事實說話甩了一臉收入截圖給他們，全都給跪下叫爸爸了！爽！】
【這些倒黴鬼，又是被囚禁乾壞事又是天天挨揍，賺得竟然還沒有我躺平一天修煉的多，哦，準確來說，日收還不及我一天交的稅多，想想我都為他們覺得可憐了，這要是也能死不悔改，那就真的是傻透了，乾脆把他們魂飛魄散，不要汙染我們鬼界的環境。】
剛剛還在鬼哭狼嚎著抽獎臉太黑的一群鬼粉們，轉眼就開始炫耀起了自己如何用地府新公民身份，打擊得傳銷鬼們傻眼懵逼的舒爽一幕。
也有比較冷靜的鬼粉分析道：【錦哥，這些傳銷鬼裡有七成是被囚禁虐打中的新鬼，本身就有反抗意識，被錦哥救下之後心存感激。剩下的三成裡頭，又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為了被騙去傳銷的，現在聽說地府的新公民政策後，都已經積極悔改，就算真的還有腦殘，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顧重錦看了看鬼粉們給的反饋，將那幾十萬的傳銷鬼給放了出來。
眾多傳銷鬼一出現，頓時烏泱泱一大片。
已經被教育過的傳銷鬼們，很懂事地齊齊給顧重錦行了個禮表示感謝，然後就是興奮地打聽起地府公務員報考和登記身份辦卡下載地府黑科技諸多事宜。
鬼太多了，顧重錦忙不過來，索性召喚了一些鬼將來幫他管理這些鬼的問題。
“排隊啊都好好排隊！誰敢插隊，我一叉子將它叉起來示眾。”被喚來的鬼將們向顧重錦和殷珩行禮問好後，很快接手了顧重錦交代的任務。
這些被喚來的鬼很是專業，業務熟練，直接打開自己的公務員手機，用二維碼掃描一掃鬼臉，立刻就嗶嗶登記成功，快速喊“下一個”。
登記成功後，傳銷鬼們就能到另外一名鬼將那邊去開藍牙互傳，一鍵下載地府的黑科技app。
傳銷鬼們仿佛突然從落後山村走進解放新時代的傳銷鬼們，新奇地接受著這些東西，忍不住唏噓道：“最近沒有紙錢了，到處搶都搶不到，要不然我也不會被坑去乾傳銷，如果地府這個係統早點出就好了，我們可以少受好多苦，不用忍饑挨餓也不用接受舊社會鬼域的毒打虐待。”
“是啊在金銀域的時候，我真沒想到，竟然還能有活得像個正常鬼的一天，嗚嗚嗚，感謝地府，感謝顧大人！我突然感受到了舊時代人民得到解放時的心情。”一堆傳銷鬼感動地哭了出來。
顧重錦直播間的鬼粉們看到這一幕，也都感慨異常，如果不是早一步關注了顧重錦的直播間，早一點得到了地府的新消息，他們可能也會因為忍受不住饑餓和貧窮而走上歪路。
頓時都在直播間的屏幕上感恩起來。
顧重錦眼瞅著自己的直播間粉絲飛速地在突破一千萬大關，眉心直跳，都不太敢去打開自己陽間的直播間了，很難想像那些活粉們看到自己千萬粉絲訂閱時的表情會是個什麼樣。
顧重錦看了一會兒地府公務員們的工作流程，忍不住好奇地問殷珩：“你們那個掃描這麼方便，一掃就能確定鬼的身份？”
殷珩笑嗬嗬地道：“我將公務員的二維碼連通上了地府的生死簿，可以快速準確地確定鬼的身份，還能掃到他們何時何地去世，叫什麼名字，生前乾過些什麼好事壞事。哦，其實活人的身份也可以掃的，錦錦如果你敢興趣，可以試試，你的手機裡也有，不過你還沒用過。”
顧重錦看了旁邊的殷珩一眼，心中驚歎，這可真是個程序達人啊，什麼黑科技程序都能搞得出來。